三日后,公孙兰果真醒来,可他站不起来了……至少左腿动也不能动了。
他醒来后,抓起身边的人就急忙问道:“雨相!雨相呢?!他怎么样了?!”
小鹿跑来告知飞霜公孙兰转醒了!
此时飞霜正在替写字的白衣研墨。
“雨相,白公子,我家公子醒来了!”
飞霜听此消息,不知心中悲喜。
白衣更是平淡,他一直以来都一副平淡如水的样子,无论外面有多大的狂风暴雨似乎都与他无关。
小鹿似乎有点意外,便又急忙问道:“雨相,我家公子一醒来就急着问你怎么样了,你要去瞧瞧我家公子吗?省得他担心!”
一醒来就询问有关她的消息?
飞霜点点头,“好,我跟我家公子一起去。”
小鹿又兴高采烈地一蹦一跳地跑开了。
飞霜和白衣便前往白鹭殿。
公孙兰半仰躺在榻上,蚕丝被倾泄了一地。
他发丝散落,依然脸色苍白,两眼少神,还时不时地咳嗽几声,身上的浅色衬衣沾上了伤口渗出的少许陈旧血迹。
公孙兰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与当日她见到的那个手执折扇风度翩翩的紫衣公子简直有天壤之别,不像是同一个人。
天道有轮回,恶有恶报,罪有应得,飞霜心道。
见飞霜至白鹭殿,公孙兰两眼少华的眼睛多了些少许光点。
“他们说,是你救了我,不愧是飞仙馆的弟子,死掉的人都能被你们拉回来。”
昏睡了好几天刚转醒,公孙兰的声音仍有些低沉沙哑。
“你恨我吧?我们南都王府诛灭了飞仙,你作为飞仙弟子却不得不救我。”
飞霜听此言,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飞仙弟子对南都王府的恨。
既然知道飞仙弟子恨南都王府,为何还要邀请她去狩猎?不该是更要远离她吗?还是说他低估了她这个飞仙弟子对飞仙馆的感情?飞霜心道,这公孙兰比白衣还要难理解。
“公孙公子能醒来,雨相确实功不可没,他为此也几天几夜无眠地做出了聚魄丹,因此还病了一场。”白衣说道。
听见雨相病了一场,公孙兰苍白如纸的脸上忽然写满了担忧。
“你现在好些没?”
“公孙公子勿担心,小的好得很!”飞霜道。
公孙兰缓缓点了点头,又说道:“难为你了,飞仙馆弟子!”
飞霜不知如何作答。
公孙兰已脸露倦色,为不扰他休息,飞霜和白衣便离开了白鹭殿。
“公子,你说还会有谁想置他于死地?”
白衣说道:“生在帝王家,想让他死的人多了去了。你不也想让他死吗?”
“参与屠戮飞仙馆的,我都想报仇!”
飞霜转而又忽然问道:“那公子,你们白家庄又和王府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白衣背着手淡淡笑起,可眼露不易察觉的寒光。
他却开口说道:“都是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这人藏得可深,有关于他的丝毫都不肯透露给她知道。
“那你又对南都王府大谋些什么?”
“我们白家要在天朝做一桩大买卖,可暗地里被南都王府阻扰,因此为了我们白家,得铲除这障碍。”
飞霜听得似懂非懂,有时这白衣说话太难听懂了,有什么买卖需要王府来阻挠,她从未听过有如此大的买卖。
而且,这世上怎么这么巧就有个她胡诌的白家庄?
飞霜瞧着前面背着手在走的白衣,他虽安静飘逸,可完全看不透他,就像那安静的水潭,根本看不出来潭水究竟有多深。
白衣又突然转身跟身后的飞霜说道:“既然你我都对南都王府不满,不如你就跟着我吧,总有一天我会让南都王府不复存在。虽然你有能耐,可单靠你自己的力量,恐怕蚍蜉撼大树呢。”
白衣一直耿耿于怀,他已经说了很多遍要雨相他留在他身边了,可这个雨相到现在还没亲口对他说出个“好”字。
他可从来没有对谁说过要留在身边的这些话,雨相倒是头一个。
这雨相看起来纯良老实,又有点笨笨的赤子之心,甚得他矜贵的青睐。
所以他极想把他留下来。
飞霜想了想,确实,白衣他说得也有道理,单靠她自己的单薄力量去憾动一棵根深蒂固的大树无异于螳臂挡车。
可她是飞仙馆少主飞霜的身份,能瞒他多久呢?如果被发现,那就不是一个“不好”就能描述的。
飞霜低头迟疑的样子被白衣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怕是这雨相有他自己的打算,虽然他有点不甘心,但是谚语都有说强扭的瓜不甜。既然雨相不想跟着他,那也不能强求。
“在想什么呢?快走吧,看样子又要下雪了。”白衣说道,于是继续往前走去。
飞霜想起小鹿提来的食盒还没打开吃便追上去说道:“公子,我有点肚子饿了,回去吃东西去吧!”
打开食盒,小菜的香气扑鼻而来。
飞霜口水就要就出来了,迫不及待地要去夹,见白衣依然不动手,便对他说道:“公子,我知道,你先别吃,我给你试毒!”说完她每样都往嘴里塞点,直到嘴巴鼓得不能再鼓。
“好了,你别忙活了,我都还没开口说呢,陈伯都已经试过了。”白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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