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名场面缔造者 第26章 武氏父女

次日一早，闻喜县子府。

裴律师打着哈欠出了房门，往前院走去。

昨晚青龙带人回来后，愤怒的老姜和张二驴将真珠统俟斤那个嚣张蠢猪一顿毒打，裴律师看得兴起，很晚才睡。

要不是衔婵儿一早叫他，说是武士彟来了，他还没想起床。

裴律师边走，边思量着武士彟其人。

虽说后世一句‘武则天之父’就将他囊括了，但这是因为武则天太过亮眼，并不意味着武士彟就差了。

后人一提唐太宗贞观年间，就能想到凌烟阁二十四功臣，可很多人不知道，在唐高祖武德年间，也有类似的功臣荣誉，那就是太原元谋功臣，又叫太原十七元从。

自裴律师穿越至今，还活着的十二位太原元从中，他已经结识了四位，分别是：

位列第一的大唐皇帝李世民，

位列第二的便宜老爹——魏国公、司空裴寂，

位列第四的薛国公、左骁卫大将军长孙顺德，

位列第十的老爹死党——葛国公、少府监刘义节。

而今天，他也将结识第五位太原元从，位列第十三的应国公、豫州都督武士彟！

裴律师漫不经心走出后院，见惯历史名人的他，已经可以做到平谈去见世间任何的人。

突然，前院一个粉雕玉琢、三四岁模样的小女童，吸引了他的目光。

她伫立在一棵光秃秃的槐树旁，一脸严肃，像是世外之人。

不久，小女童发现了裴律师，英气的蛾眉轻蹙，继而舒展开，笑颜如花地小跑过来，问：“你就是裴律师吧？”

“你认识我？”裴律师心道莫非是自己堂妹、表妹之类的亲戚。

小女童摇头，又点了点头，道：

“我随父亲回京后，每天都能听很多人提起你的名字，我以后也要像你一样，让全长安的人将我的名字挂在嘴边。”

“就凭你？”裴律师露出玩味的笑容。

“父亲说，我出生那日，太上皇率三教之士、文武百官于国子监大祭先圣先师，祭礼毕，我降生于世，此等吉兆，我长大后肯定会很了不起。”女童煞有其事道。

吉人自有天相吗？

裴律师有些好奇了，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出生前一夜，月光皎洁照亮了整片夜空，所以父亲给我取名明空。”女童回道。

明空？

明空！

日月当空，合起来是个“曌”啊。

再一想到今日有约武士彟入府一叙，裴律师心下已然知道了女童的身份。

倒是没想到一代女帝幼时就这般不同寻常，裴律师双眼微眯，喊道：“武明空！”

“你怎么知道我姓武。”明空好奇了，她也没有自报家门啊。

“今日我只邀请了武士彟一位客人，你不姓武，我就得报官抓你了。”

裴律师笑着拍了拍明空的小脑袋，带着恍然大悟的她走向正堂。

刚到正堂，就见年过半百的武士彟正焦急地踱步，想来是明空偷偷溜进县子府后院，让他心忧不已。

“武世叔久等了，小侄懒散，怠慢之处还望世叔恕罪。”裴律师问候道。

武士彟先是训斥了明空几句，接着回道：“贤侄无需多礼，昨日与裴公谈及贤侄，裴公怡然自得，羡煞我等啊。”

裴律师连忙谦逊，与之客套了一会儿，才开门见山道：“武世叔，昨日家父已与你提及造纸一事，今日我来和世叔谈谈细节。”

“贤侄，南方各州皆盛产青檀树，品质以江南道宣州所产为佳，如今宣州已有檀皮造纸，我等从宣州购檀皮，本钱较高，可若调他地檀皮，质感较差，难以得利啊。”武士彟倒也坦诚，将难题直接抛出。

裴律师摇了摇头，不赞成道：“如今的造纸技艺相对成熟，人工造纸成本已然难以降低，当以品质取胜。”

“若比品质，原料虽不可忽视，但工艺更为重要。”

相比而言，大唐宣州的造纸工艺还处在幼年期，裴律师的宣纸工艺可是一千多年后的完全体。

武士彟是商人出身，他又何曾不懂这些道理，之前是不清楚裴律师的工艺水平，所以才觉得是个难题。

而今见裴律师信心满满，想来他手中的工艺必在水准之上，武士彟也就直言道：

“若用千里之内的青檀皮，文水武氏占造纸之利两成；两千里之内，文水武氏占造纸之利三成；两千里之外，文水武氏占造纸之利四成。其余原料若非贵重之物，共折算造纸之利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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