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秀眼前一亮。抄诗啊,这他拿手啊。穿越者不抄诗,那还叫穿越者么?
不过自己早上才从长乐公主那里卖诗得来了两千贯,才过了几个时辰,这丫头片子就知道了,是大唐信息流通效率过高,还是这秀丽非常的兰陵公主一直在默默“关注”自己的皇姐?
许明秀感觉自己无意中好像触碰到了皇室宫斗的边缘……
不过他现在没心情去了解这些,李淑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一旁的李恪皱眉道:“九妹,作诗讲究兴起神会,玉楼环境嘈杂,怕是一时难以作出好诗来。”
还兴起神会,是不是要焚香沐浴啊大哥。
许明秀面色淡然,淡淡吩咐李淑道:“殿下,请备好笔墨纸砚。”
“这人真是……”李淑小白牙咬了咬红唇,一个皇家公主被捉钱令史像书童一般指挥,让她有些不适应。再看自己的三哥,对此毫无反应,满目震惊冲着许明秀道:“明秀是要在此作诗?”
许明秀一脸高人风范,道:“有何不可?”
好吧,李淑咬着小白牙,恨恨的下楼让人准备笔墨纸了。心想待会许明秀要是做不出让人满意的诗词,定要他好看。
不多时,李淑让店家带着笔墨纸砚上来,玉楼不愧是长安知名酒楼,书童捧墨,胡姬负纸,上好的宣纸、松花砚,极品狼毫笔,还有几个乐妓捧筝负琴……
许明秀一脸黑线,自己只是让准备笔墨纸砚啊,这皇家公主,架子可真大……
李淑拍拍手,朝着许明秀似笑非笑道:“许大人,笔墨纸砚我可给你备好了,待会要是做不出好诗来,哼哼。”
许明秀一笑,端起玉杯饮了一口酒酿,仿若李太白附体,傲然道:“还请公主为在下磨墨。”
“什么?你……你大胆!”李淑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倍感羞愤。让公主给自己磨墨,这狂生睡醒了吗?除了自己的父皇,普天之下还有谁有这等待遇?
许明秀并不答话,眼神斜睨,很是欠揍,偏偏李恪很是吃他这一套,当下劝慰李淑道:“九妹,非常人行非常事,许大人才华盖世,你为他磨墨也无不妥。”
“什么?三哥你!……”李淑倍感无奈,自己这三哥什么都好,就是容易被人欺之以方,让自己妹妹去给人磨墨,真亏他想得出来。
当下气极反笑,朝着许明秀嫣然笑道:“能为许大人磨墨,是小女子的福分。”
言笑晏晏间咬牙切齿,拿起砚石,倒入清水,狠狠磨了起来。心想待会许明秀做不出诗来,拼着父皇怪罪,也要,也要找人痛打他一顿。
许明秀提笔,饱蘸浓墨,当此之时,公主磨墨,胡姬唱曲,此种快意,何人可知?
笔走龙蛇,围观众人都睁大了眼睛,屏息以待:
行路难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一首诗坐罢,众人如遭雷击,怔然不语。许明秀再饮一口酒,酒酣胸胆尚开张,提笔再写。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李三郎,房遗爱,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
丝竹缥缈,胡姬歌声婉转流淌,整个玉楼一片安静。
李淑磨墨的素手一颤,墨汁溅起几滴,染污了她的衣裙,她也全然不顾。
李恪则如同得了羊癫疯一样,脸色涨得通红,全身激动的发抖,狠狠盯着桌上的诗词,喉咙甚至发出嗬嗬的声音,似乎要断气一般。
房俊也是像第一次认识自己这位贤弟一般,呆愣愣的望着许明秀。
他是粗人不假,但毕竟是宰相房玄龄之子,耳濡目染,最基本的诗词好坏还是看得出来的。在他看来,无论是自己父亲做的诗词,甚至是皇帝陛下的诗词,与许明秀这两首一比,粪土也!
良久,李恪方才回过神来,望着许明秀喟然叹道:“明秀兄,谪仙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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