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我回来了!”
壹大爷迈进自家的屋子,朝着正在收拾屋子的壹大妈喊着。
“这么大把年纪了,也不害臊,喊什么阿英,还当自己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嘛!”
弄得壹大妈老脸绯红,连连责备壹大爷,都40岁的人了,还来小年轻的这一套,万一被四合院其他人听见了,这老脸怕是没处放。
“吃完了吗?”
壹大妈白了壹大爷一脸,随口问了问。
“吃完了!”
壹大爷习惯性的点头。
“果然帮过和没有帮过就是不一样,还要分开请。”
壹大妈酸溜溜的说着,这算是生闷气了。两口子本来就是一起的,请客壹大爷不请她壹大妈,算哪门子的事情。
“没有的事情!是柱子找我有点事情,也就只请了我!”
壹大爷赶忙辩解,可不能让壹大妈生闷气,憋坏了自己。
“难道是我不能听的事情?”
壹大妈一口反问,说着说着还大声了一点。还好门是关着的,不然外面的人听见,还以为他们两口子闹了矛盾。
“我这不是回来跟你商量来了嘛?”
壹大爷搂着壹大妈,有点老不休的架势,整得一大妈脸颊绯红。
“老易,老夫老妻了,有什么话就开口直说。”
脸颊绯红的壹大妈把壹大爷的手拿开,正色的对着壹大爷。嘴中念着什么,太小声了,壹大爷也没有听清楚。
“是这样的,我们不是都过了40岁了嘛!又没有个一儿半女……”
壹大爷缓缓而说,先道出了他们老两口现在的处境。
“你的意思是怪我?”
壹大妈听到瞬间不乐意了,人生走了差不多半辈子了,壹大爷还给她提这事,又不是她不配合,是实在没有,能咋办!
“没有、没有!是柱子给我找了个闺女。”
壹大爷摇头加摇手,赶忙把事情说了出来。为了加大收养闺女的可能,直接成了何雨柱给他找的闺女。
“闺女?多大了?”
壹大妈沉吟了片刻,她也是想过这问题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万一没能给易家留下血脉,死了也无法面对公公婆婆。
“刚出生,等带回家我们养,都要等一年。”
壹大爷如实交代了女婴的情况。
“这柱子,怎么想起给你找一个闺女。”
壹大妈奇怪的看着壹大爷,一个18岁的小伙子,还是轧钢厂的厨师,还能想到这一出,她想想都觉得有点无法理解。
“这不是遇上,村社重男轻女给闹得嘛!”
壹大爷倒是真情流露的感叹,其他的他也不会吹,他就是轧钢厂的钳工,你喊他绘声绘色的讲故事,这不就是难为他嘛!
“这女婴啊!确实可怜……”
壹大妈拖长的语气,似乎想到了曾经的记忆。
她在家中排行老三,前面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哥哥始终都是吃最好、穿最好,姐姐只能用剩下的,她呢?在姐姐的庇护下慢慢长大,直到说亲,嫁给了易中海。
“那就这么办吧!”
壹大妈收回了思绪,不咸不淡的开口。
“阿英,你这是答应了?”
壹大爷老脸激动的看着,还喊起了结婚时的称呼。
“不然怎么办?万一真是到了老年……无儿无女。”
壹大妈故作一番叹气,一头黑色的头发中夹杂着数十根白发。
“不许说胡话!”
壹大爷立马抱起壹大妈朝着卧室走去。
“老易,快、快放下我!”
壹大妈手忙脚乱的摆动,脸颊绯红,一大爷还跟她玩这一套,大喊受不了!
“传宗接代,可是老祖宗交代的任务,不能松懈。”
壹大爷没有因此放下壹大妈,抱着壹大妈直到床上。
收拾完聋老太太屋里的一切,何雨柱拉着何雨水回到了自家的屋子。
“哥,我是不是要多一个小妹妹了!”
何雨水放光的眼睛盯着何雨柱,关心起那个女婴,四合院里就她最小,突然可以当姐姐了,有点小小的期盼。
“那是壹大爷的女儿!”
何雨柱马上对何雨水的话进行补充。
“那也是我妹妹!”
何雨水小嘴巴上翘,小手还操在一起。
“是你妹妹,你要分你的好吃的?”
盯着何雨水,何雨柱给出来正常的理论。姐姐不就是应该分东西给妹妹嘛!一个分两半,你一半来,她一半!
“那就不是我妹妹!”
何雨水脸色瞬间垮了,仿佛看到早上的鸡蛋由一个变成半个,小鸡炖蘑菇的鸡腿从碗里溜走一半……
“何……雨……水!”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始终还是小孩子,大声的吓唬了一下。
“哥!”
小丫头马上就跑到何雨柱的怀里撒娇来了,和在聋老太太的怀里如出一辙。
“记住,我们是唯一的亲兄妹,永远都是!”
抱着何雨水,何雨柱很平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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