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棒梗与狗不得入内 第一章 恶毒的贾张氏

1965年，11月，北平城，红星轧钢厂。

正是午饭时间，灰蒙蒙的天上突然降下初雪。

起初雪量还不大，仅是蝉翼般一层薄雪铺在工厂的地面上。

不多时，在众人忙碌脚步的踩踏下，原本洁白的雪花转瞬变成灰黑的泥浆。

林晓东在食堂匆匆打了个馒头揣进怀里，便急着赶回四合院的家中。

与平日不同，他今天没有选择在食堂吃午饭。

原因是，林晓东要回家熬药。

等药熬制完成，下班时，他还要去送药。

而他送药的对象是一位身份特殊的重要人物。

这位大人物，便是轧钢厂的大领导。

林晓东之所以能搭上这条线，这事还得从头说起。

事实上，他是个穿越者。

多年前，他穿越到了电视《情满四合院》的世界中。

话说这部备受争议的年代剧，林晓东有一肚子的邪火。

当初看电视时，如果不是为了陪父亲和母亲，他早就弃剧了。

光是想想这帮人的所作所为，血压就已经是止不住地往上飙。

窝气一辈子的男主何玉柱，寄生虫似的女主秦淮茹，以及一众专为挑事存在的配角们，活生生组成了一个恶人院！

但要说最恶心人的，还是棒梗和贾张氏。

总之，在这四合院里，各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穿越后的林晓东，成了轧钢厂卫生所里唯一的一名卫生员。

前些年，他的父亲林国栋因病去世，留下中院的两间房。

林晓东彻底成了四合院中的孤家寡人。

幸好，就在去年，他解锁了“神医系统”。

只要给人治病，就能获得物质或是技能奖励，以及医术的提高。

因此，尽管处在物资匮乏的年代，林晓东也不曾短了吃喝。

没穿越前，林晓东总听有人抱怨。

城市化后，大家住进了高楼大厦，街坊邻居间极少走动，倒没了从前的“人情味”。

话放以前，林晓东是同意的。

但这次穿越的经历，让他对此再不敢苟同。

这间三进三出的老四合院面积其实不小，但住进的人多了，就显得有些拥挤。

院子里的人情味不多，人禽味倒是越来越浓郁，林晓东对此深有体会。

人挤人的院子，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彼此之间鲜有秘密，你过得舒坦了，就会有人眼红。

林晓东招人妒忌的原因有两点。

一是有人嫉妒他日子过得好，平日里总有些好东西吃，家里又比其他人家宽敞，连自行车也配上了。

二则是嫉妒林晓东卫生员的工作清闲。

这个年代的医疗条件虽然很是匮乏，但轧钢厂内的卫生所却少有人问津。

工人们生了大病，卫生所自然是没能力治好的。

小病嘛，咬牙挺一挺，最多买点药，或是用些民间土方也就熬过去了，更用不上卫生所。

因此，林晓东的日常工作可以说是清闲得很。

无非是处理些不碍事的皮外伤。

他有大把的时间用来看书学习。

就是因为太过清闲，惹人非议。

这不，上半年六月，就有看不惯的人举报到上头，职责林晓东占着茅坑不拉屎。

“建议取消轧钢厂内的卫生所，把砖搬到更有需要的地方！”

据说啊，举报人不是别人，就是和林晓东同院的某一位。

这封“建议书”一路层层递进，最终交到了轧钢厂一把手，刘厂长手中。

刘厂长是营伍出身，最见不得有人钻空子取巧，因此，他吩咐夫人王梅，私访轧钢厂卫生所。

这些事，林晓东一开始自然是不知情的。

好在他有真才实学，且应对得体。

王梅私访那天，林晓东不但一口点出她的病疾，更是大胆指出，她是被过度治疗了，苦口婆心劝说她平日减少服药剂量。

厂长夫人对林晓东的印象极好，回家后，在丈夫面前对这位风度翩翩的卫生院赞不绝口。

甚至一度生出要把侄女介绍给林晓东的念头。

刘厂长起初还是半信半疑，举报的事也就暂时搁置了。

两个礼拜后，王梅按照林晓东嘱咐，慢慢减少服药量，身体状况不但没有变差，精神头反而越来越足。

刘厂长考校似的将林晓东请到家里，请他为自己看看劳损的关节。

林晓东仗着高超的医术，一举令刘厂长信服。

此后，刘厂长又将林晓东介绍给了那位大领导。

几番接触后，林晓东给大领导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因此，才有了今晚约定好的送药之行。

.............

“到山上去，到乡下去，到贫下中农当中去”

看到墙上的这条标语，便是到家了。

林晓东停下自行车，走进四合院，回到家中。

熟练地捡药、洗药、煎药。

最后，他调好火候，将房门锁上。

“冬子！”

林晓东一抬头，便瞧见留着短发的娄晓娥正站在身后和自己打着招呼。

“晓娥姐。”林晓东笑着叫道。

多年接触下来，林晓东知道，娄晓娥为人不错，就是看男人的眼光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娄晓娥摸了摸鼻子，笑着问道：“又熬药呢？”

“嗯呢。”林晓东没有过多解释。

娄晓娥捋了捋头发，爽快说道：“行！我正好下午休息，你把家里钥匙给我，火候差不多我就帮你把药取下来，省得你不放心。”

“那可又得麻烦你了。”林晓东有些不好意思。

这已经不是娄晓娥第一次帮他看着火候了。

娄晓娥跳脱地拍着林晓东的肩膀，接着开玩笑道：

“弟弟，你以为我白干啊！我爸的药可就快吃完了...”

“应该的，应该的。”

林晓东做出心领神会的神情。

要说这刘厂长，还真是会给自己找活，娄晓娥的父亲也是刘厂长介绍来的。

但好在厂长的嘴还算严实，不曾将林晓东的高超医术公之于众。

即使是娄晓娥，也只把林晓东当成一个煎药熟练工而已。

这年头，身怀绝技能够傍身，但说不清来龙去脉的绝技，只会被当做异类。

就在林晓东掏出钥匙，准备递给娄晓娥时。

不远处传来几声男人的干咳。

她伸出的手突然就这么僵住，神情渐渐变得不自然。

林晓东不用看也知道。

这是娄晓娥的丈夫，四合院的挨打王，后院的劲夫，许大茂回来了。

怕娄晓娥为难，林晓东干脆地收回了钥匙：“算了，姐，就不麻烦你了。”

娄晓娥一把抢过林晓东手里的钥匙，负气道：“没事，光明正大的，我能怕了他？”

“行了，你放心去上班，我替你看着火。”

林晓东也不再多言，道了声谢，便径直离开了。

...........

随着药材的不断煮沸，一股浓郁的香料味在不断飘散在院中。

贾张氏和孙子棒梗靠在炕头，盯着桌上小指甲大小般的窝头发呆。

“奶奶，谁家又煮肉了！”棒梗使劲吸了吸鼻子。

贾张氏被棒梗逗得一乐，伸出肥硕的食指点着他的额头骂道：

“那是药味！没沾过油水的东西！肉味和药味也分不清。”

“不！我不信！就是肉。”

棒梗急得在炕上胡乱蹬腿。

贾张氏被他踢了几脚，心里正是窝火，于是嘴上不干不净起来。

但她骂的人却不是乖孙子棒梗，而是那个勾起棒梗馋虫的促狭鬼。

“小王八蛋的，三天两头熬药，这是病秧子缠身，短命鬼附体啊，生生奔着短命去的，早些时候，活活把自己亲爹熬死了，这会还要煎药熏死咱们？不仁义的狗东西！”

贾张氏骂的不是别人，正是林晓东和他早就死去的父亲。

林晓东的父亲在世时，最是看不惯贾姓这一家人的好吃懒做，两家因此没少交恶。

要说这四合院里，贾张氏最恨的人，就是这林家父子。

林晓东虽然没做什么，但他平日也没给咱们孤儿寡母的一分好处啊。

不救济咱家人，这就是他最大的错！

贾张氏恨恨地往地上吐了口痰。

等她出够了气，再抬头时，才发现孙子棒梗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一同消失的，还有桌上那一小块本该留给妹妹槐花的窝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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