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来的伤员很多,他们大多是被是被用房门、木板所抬来的。残肢断臂,血肉模糊,让初入世间的雪倚阑和璇然不忍直看。
许多伤员都是治着治着,有了吸的气儿却没了呼的气儿。老大老四见到这种情况,也不好直接询问老二的下落,只好先进行医治。
老三待在院子里陪江亭晚说话,江亭晚问小福子:“二师兄,这些年来,大师兄的下落还没有一点儿明目吗?”
老三小福子叹息说:“当年他和师父大吵一架后,离家出走,至今再也没有听过他一丝一毫的消息。”
“不过以大师兄的性子,如果他还活着的话,肯定会参加平民军吧。毕竟当时他是最不赞成镇育司法律的人之一。”
江亭晚忧愁道:“二师兄,我害怕。我害怕我们去了蒲州城,会对不起师父他老人家。”
老三叹息道:“而且说不准,我们在战场上碰到的哪个敌人,就是我们的亲生父母。”
江亭晚问:“我上学的时候,没有接触过父母和孩子的概念。二师兄,父母和孩子之间的情感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老三坚毅地说:“没错,那种亲情是世上最珍贵的东西,哪怕再多的金山银山也没有它珍贵,延肆国的蛇妖王道倒行逆施、操纵书籍、蒙蔽人心,他必定会因此付出代价。”
正说着,镇子里传出一声声尖叫声。镇民们惊慌地呼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军队的人来了。”
正说着,一队二三十人的骑兵在飞驰而来,领头的是一个年轻的将领。他拔起马刀对着镇上的伤员们,指挥道:“去!将那些伤员一个不留的杀死!他们都是蒲城的反贼。”
镇民们当然不愿,抄起家伙阻拦。双方人马纠缠在一起,眼看就要起冲突。
人群中忽然有一个老人,对着马上的你不是年轻将领喊道:“亮子,你可还认得我?我是你师父,你快给我下来!”
那个叫亮子的将领面色大变,但仍然没有下马,说:“师父,您老人家这段日子过得可好?”
老人冷笑着说:“好好好!差点儿没被你给气死。你违背人伦、去给那蛇妖王卖命,我真是白养你白教你那么多年了。”
亮子怒道:“师父,我念你对我有养育之恩,所以才先加问候。可如今你居然不辨黑白、对一国之君加以抹黑,休怪我刀下无无情!”说着,招呼属下就去把那老人抓来。
老大在一旁实在看不过眼,砰砰两掌,把两名前来结果伤员的士兵打昏在地。
其余士兵在亮子的指挥下纷纷围攻老大,顷刻之间,老大身上已经连中四刀。不得已,老大又变成了牛妖,顿时牛叫与人叫齐吼,烟沙飞尘、乱成一团。
但终究是寡不敌众,少不敌多,老大被逼在地下动弹不得。亮子抽出长刀,准备一刀斩下老大的首级。
千钧一发之际,忽听到一阵琴扫,所有士兵都像被冻住一样,僵在原地。
雪倚阑望着琴声来处、惊讶地说:“原来是林岸百林先生来了。”
林岸百骑着马、抱着古琴驰来。在经过那些被定住的士兵时,他自言自语道:“这招我刚刚练会,第一次,没想到效果还真不错。”
林岸百看到雪倚阑说:“刚才我一直在马车后面远远跟着。看到这儿出了危险,就赶忙来增援。”
正说着,那些僵在原地不动的士兵,已然纷纷恢复了活动能力。
林岸百看着古琴说:“看来我这一招【声冻人心】,还是没练到家呀。”
士兵们纷纷大骂林岸百会使妖法,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和他打斗。
还是那将领亮子先开了口,问:“您莫不就是有名的猎妖大师,林岸百林先生?”
“正是。”
亮子说:“在下是延肆国的骑兵都长。我不想不明白,林先生既然是高士名人,为什么要帮助这些暴徒?”
林岸百笑道:“你可知暴徒是何含义?谁又是延肆国真正的暴徒!”
亮子义正言辞地说:“延肆国真正的暴徒就是蒲城的那些恶民,最大的暴徒就是他们的首领——那个绰号叫【斩蛇】的首恶!”
听到【斩蛇】两字,老大老三老四纷纷一惊,心道:【斩蛇】,这不就是老二当年的外号吗?
当年,老大老二老三在结义时,互相都没有告诉彼此的真实姓名,而是用外号称呼。老大没读过几天书,是个粗人,选了个大憨子作为外号。老三平时给人占卜算命,图一吉利,便取了小福子作为外号。唯独老二,取了个截然不同的名字——斩蛇!
斩蛇斩蛇,斩的就是蛇妖王那条罪魁祸首之蛇!
不曾想,在老大老三他们被关在监狱的那几年,老二已经成长了为了平民军的总首领。这让老大老三老四似乎看到了一丝成功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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