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失去了进步的机会后,陈主薄勤与王事的劲头也跟着消失了,要不是这几天太多的人找到了家中,陈主薄还得称病几天,好好的欣赏一翻秦淮风月。
也不知道新来的县令王大人得了什么失心疯,刚到任,拜会了上官后,就开始了一系列行动,先是以诡记田地,拖逃赋税的名头,抓了何员外,后又以各种名目,将王乡绅,陈秀才等一批富商士绅弄进了县衙大牢。把几代都担任牢头的何牢头给愁的,几夜没敢回家,谁让这次抓回来的都是有头有面的,在上元县叫的上号的,要是因为自己贪图舒服,回家休息,有那个狱卒起了其他的心思,随便做点什么,闹出了事来,可够何牢头喝一壶的,毕竟这次关的可不是浑身没两子儿的泥腿子。
这也就罢了,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汪大人新来,想要充实宦讓,弄出来的事情,只要不是太过分,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这些士绅富商之类的,看起来有点名声,其实也就那么回事,被新来的饿狼盯上,算他们倒霉,花钱解难得了,不愿意花银子,那就吃几天苦头再说。
陈主薄也是这么想的,继续观赏风月,甚至暗地里给县令大人递了点消息,不声不响的就将个平时跟自己有些不对付的富商送了进去。
陈主薄还等着富商士绅们跟县令大人斗法,要是县令大人胜了,富商士绅们顶不住,汪大人吃肉,自己跟着喝点汤,不过份吧。
谁知道,汪大人抓人抓上了瘾,前天将同知的妻舅给抓了,昨天又逮了刑部侍郎的管家,这位管家刚到门口就被捉了去,虽然这侍郎是南都的侍郎,那也不是你个小小的县令能够折辱的,就这么大白天的,从人家门口将管家捉了,过份了。
陈主薄差点没把心脏给吓出来,这姓汪的是疯了,没想到,疯狂的还在后面,刚刚得到消息,汪文言汪大县令,竟然将徐公子给抓了,听说抓人的时候,还发生了冲突。
陈主薄接到消息,整个人都不好了,那徐公子是什么人,那可是国公府中的人,虽然只是旁支,那也不是你个小小的县令能动的。
以徐家在南都的关系,打个喷嚏就能将上元衙门给淹了。
陈主薄在也没了欣赏风月的心情,汪大人淹不淹死,陈主薄不在意,陈主薄在意的是,一旦徐家震怒,会不会一波浪头下来,将自己这主薄也给顺带的带走了,那自己死的就太冤了。
为了自己的未来,陈主薄破天荒的赶到了衙门。
一进来,就听的徐公子牛气冲天的说道,“姓汪的,你事大了,识相的,赶紧把爷放了。”
汪县令将惊堂木一拍,“来啊,将这咆哮公堂之徒,给我打。”随即一根筹扔了下来。
“我看你们谁敢!”徐公子大声的威胁道,“姓汪的,你真是想银子想疯了,连爷你都敢动,爷看你怎么收场。”
汪文言汪县令见衙役们都不敢动,对毛哨总吩咐道,“给我打,往死里打,看他还敢不敢咆哮公堂,藐视本官,藐视朝廷。”
“不可,”陈主薄三步并着两步冲了进来,将被按到的徐公子扶了起来,“徐公子,你没事吧?”随即转头面相汪县令,沉声道,“大人,你知道不知道这里在做什么?”为了不被徐公子等人记恨,陈主薄也顾不得场合,宁愿跟汪文言撕破了脸皮。何况陈主薄觉得,这么新来的县令,要凉,那还跟他客气什么,硬顶就是了。
“陈主薄,你就是这样跟本官说话的吗?”汪文言质问道。
“大人,你这么做考虑过如何收场吗?你只顾个人私利,将整个衙门拖入险地与不顾,对的起同僚吗?”陈主薄质问道。
汪文言根本没打算收场,“本官行的正,坐的端,自有大明为本官收场,至于你陈主薄,在本官审案的时候,私自扰乱公堂,本官要问问你,你想要干什么,你眼里还有王法吗?还有上下尊卑吗?”
陈主薄气笑了,你个贪婪无度的家伙,一来就大肆胡乱抓人,还说本官,本官虽然是个小小的主薄,平时当然不敢跟你这顶头上司硬来,可如今你将不能得罪的全得罪了,本官到要跟你斗一斗。看你能拿本官怎么的,“汪大人,你是官,本官也是官,你要是行的正,本官自然一切依你之命行事,可你只是为了私利,想要敲诈各位士绅银子,那莫怪本官要管上一管了。”
汪文言笑了,笑的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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