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厥族长、襄克和阿爸,对试验效果非常满意,一起高高兴兴回去。
“今天晚上我们得庆祝一番,康克先生都辛苦这么久了,总算有了好的结果,我们都来为他庆祝。”牧厥族长显得十分高兴,主动提出要庆祝一番。
“谢谢牧厥族长的支持和鼓励,没有整个团队的努力,我们的夺命1号也不能搞成。要说庆祝不应该为我一个人庆祝,还是为大家庆祝吧。”康克先生始终保持谦逊低调的作风。
晚上,牧厥族长、阿爸、康克先生、苏比局长、奎皇以及其他几个主要科研教授,悉数到场。大家谦谦让让,坐满一桌。
“我们今天为夺命1号项目取得的成功而庆祝,祝贺你们取得了里程碑式的佳绩。接下来,我们要开始买入第二阶段,灭国1号的研制。我相信,有了第一步夺命1号的基础,第二步指日可待,我先敬康克教授一杯。”牧厥族长说完,与康克先生举杯相庆。
“请族长放心,我们一定夜以继日,争取早日把灭国1号研制出来,并试验成功。”康克先生当着大家的面,表态发言。
一道道美食,一杯杯美酒,让大家酒足饭饱,满意而归。
康克先生或许喝得较多,有点头昏。他匆匆洗漱一番,躺下睡着了。奎皇给他关上灯,放下黑色窗帘,使房间里光线暗淡下来。她独自坐在阳台,回忆着康克先生酒桌上难得的笑容和开怀畅饮的样子,帅呆了。
奎皇早就对康克先生另眼相看了。长期研究室的相处,也许日久生情吧,她对康克先生渐生好感,由崇拜到爱慕,进展得无声无息。
康克先生曾经对她说过,等整个项目完成,他们俩就浪迹天涯,不再继续搞科研了。
奎皇无时无刻不在盼望那天早日到来。
她看看酣睡的康克先生,那个样子十分可爱。康克先生时而响起的呼噜声,让奎皇觉得,恰似听一曲抑扬顿挫的旋律,听得她会心地笑了。
第二天,康克先生醒来,觉得胃有点疼。
奎皇急忙起身,给康克先生烧开水。
“也没吃什么啊?怎么胃里不舒服呢?”康克先生嘟囔着。
“水来了,水温正好,你喝点吧,或许会好些。”奎皇精心照料着康克先生。
康克先生勉强吃过早餐,忍着不舒服,和奎皇一起来到中央1号实验室,发现昨天同桌的几个教授都没有来。
“奇怪,这不像是他们工作的风格啊?往常这个点,都应该来了。”康克先生疑惑着,但也没多想。
正在这时,康克先生的专用电话响了。
“康克先生,你现在身体怎么样?”牧厥族长在电话里轻声问着,疲惫不堪的语气不同往日。
“实不相瞒,有点不舒服,尤其早上醒来,发现有点胃疼。”康克先生说着。
“真是奇怪了。我也是这样的状况,阿爸也是这样的状况。其他教授怎么样呢?”牧厥族长问着。
“哦,他们还没来。我立即问问他们。”康克先生挂完电话,就一一落实其他教授的身体状况。
令人吃惊的是,居然都是胃疼。
康克先生立即把情况汇报给了牧厥族长。
牧厥族长听后长叹一声,“正在胃疼的苏比局长猜测我们都可能是中毒了。”
“不可能吧!”康克先生不相信是这样的,“那奎皇怎么没事呢?”
“是吗?你抓紧问问奎皇的情况。”牧厥族长吩咐道。
康克先生立即叫来了奎皇。
“你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康克先生问奎皇。
“没有啊!”奎皇回答。
“奇怪,你昨晚没有吃桌上的饭菜吗?”康克先生再问。
“我基本没怎么吃啊,因为担心自己身材变得不好,晚上一般不吃的。”奎皇说着。
“哦,原来是这样!”
康克先生把奎皇的情况告诉了牧厥族长。
“看来,我们是食物中毒了。”牧厥族长断言道,“一会就知道结果了。”
一个小时后,对残羹冷炙的饭菜化验结果便出来了。
的确是中毒了,而且是一种慢性毒药。
“可恶,居然有人对我们下毒。”牧厥族长生气起来。“我会立即让苏比局长着手调查,抓出这帮小人,让他们不得好死。”牧厥族长愤怒到极点了,才会口出如此恶言。
苏比局长此时也是一肚子的窝火无处发泄,“等我逮住这帮孙子,拿他们喂王八。”苏比局长躺在床上,吩咐他的下属,该如何来查处这次下毒案。
老地方吃的饭菜,就从那里开始查。
对食材原料、进货渠道,都进行了详细的排查,未见任何异常。
苏比局长听后无比烦躁,“那干脆把老板连同厨师,饭店服务人员等相关人员一起请来审讯。”苏比局长广泛撒网,害怕遗漏一人。
审讯工作开展得无比艰难,个个都在哭泣,口喊冤枉。即便用刑,也是把冤枉叫个不停。
只是有一个年轻的传菜员,嗷嗷叫得最大声,让放他出去。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前两天都不在现场,今天刚来上班就被你们抓来,晦气极了,快放我出去。”那个年轻人愤愤不平地讲起理来。
“你说什么?你不在现场?”审讯人员来了精神。
“你们说他昨天在不在现场?”审讯人员问旁边的其他饭店人员。
“你撒谎,我们都看见你在传菜,怎么说不在现场?”他的饭店同事纷纷指证他,让他一时间尴尬不已。
“我真的不在现场,我前两天在家被人从背后打晕了,一直处在沉睡状态,今晨才醒来,至今还有点昏沉,又怎么会在饭店传菜呢?你们一定看错了。”
“我们绝没有看错!天天在一起还会看错。只是,你这一两天有点反常,不怎么和我们说话而已,我们还以为你有心事呢。”他的同事纷纷反馈他的存在。
这个年轻人急得团团转,百口难辨。
审讯人员却有了大致的判定,不再为难年轻人,只是让他带路去他家里看看。
到了年轻人家里,年轻人演示了他当时被打晕的状态和具体位置,审讯人员又看到窗户有撬动过的痕迹,瞬间明白了。
“我十有八九的猜测,有人打晕那个传菜年轻人,然后易容成他的样子来继续上班,伺机在传菜的时候下毒。”审讯人员对苏比局长汇报着。
“可恶之极!解药什么时候到啊?我感觉越来越疼了。”苏比局长问着手下。
“局长,难道你不知道吗?此毒还无解。”手下怯生生说着。
“什么?无解药?我的跳跳神呢!那我们,岂不坐以待毙,只有等死了?”苏比局长瞬间万念俱灰起来。
“也没有那么悲观,等会会送来相近病毒的试验药物,预计会缓解疼痛,只是效果不敢肯定。”苏比局长的手下再次轻声安慰着。
“有总比没有好,快去拿来,让我试试。”苏比局长难受得等不及了。“我估计他们都等不及了,尤其是年岁较高的牧厥族长,快去拿药去啊,给他们也同时送过去。”苏比局长忍着疼痛,吩咐着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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