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按照事物的正常发展,有些人我们永远只能从电视上看见,如国家主席,如果不发生意外,你永远只能从电视里看着他,也许你是个幸运者远远的看了他一眼或他走到你面见握握你的手。在你的世界里,如果按正常事物的发展你永远只能如此了。而有些人你永远和他们没有交际。但生命往往是无常的,因缘际会,你和那些无交际的人走到了一起,这或是他人世界对你的干扰,或是你对别人的干扰。无论如何,在生命的无常中你们有了交际。
林常和展大爷因生命的无常,原本毫无交际的两个人现在坐在了一间屋子里。
展大爷给林常倒了一杯水放在林常面前的方桌上,又转身从八仙桌的角落里里拿出一包“南京”牌香烟,抽出一根,递到林常的面前并说到:“小林啊,吸烟!”
林常连忙站了起来,双手挡在香烟前并对展大爷说到:“谢谢了展大爷,我不会了,不会吸烟了。谢谢了。”
展大爷看了一眼林常,这个眼神中包含怀疑和审视的目光,想看清楚林常是真的不会吸烟还是不接香烟。展大爷慢慢的收回了香烟,又放进了烟盒里,林常看着展大爷的动作心里想:着这展大爷不吸烟吗?那他怎么拿烟给我了?这对一个陌生人也太热情了吧?林常并没有往深里想,他只是认为大爷很热情,也许这正是南方人的好客吧。
展大爷把香烟又放回了八仙桌上,又看了一眼林常,也许是看到林常眼里疑惑的目光。大爷又微笑着对林常说到:“不吸烟好了,我是现在年龄大了,不能在吸烟了,我年青时烟瘾很大的,一天要两包了,现在不行了,人年龄大了,还是身体重要了。这烟了都是过年过节时小辈们带来的。平时也没什么人吸了。”
大爷好像是对林常解释着什么,又好像是在谈家常了。
林常听了大爷的话也没有多想,接过大爷的话头,林常对大爷说到:“还是不吸烟对身体好了,现在空气这么差,还吸烟对身体损害很大了。”
“对,对……”展大爷又点着头说道。
大爷又接着对林常说到:“是不是饿了,我去做饭去,你在这坐着休息下,马上就好了,你等下了。”
大爷说着就向左手边的厨房间走了过去,林常连忙站了起来,带着身后的条櫈也向后倒了过去:“啪”。林常急忙蹲了下来,扶起条櫈并对大爷说到:“大爷,我也去帮忙吧。”
大爷听到身后的声响转过头了,听到林常的说话,回答到:“不用了,你坐着就行,我就炒两个菜,我们在来就点酒,简单了,不要帮忙了,你坐着歇着吧。”
展大爷说完又向左手边的厨房间走去。林常坐了下去,不一会厨房间里传来了做菜的声响。林常坐了一会,站了起来,向口门走了过去。现在正是中午时刻,门前的小路上少有人影。林常走到门旁,看了看小路的两头。一边是林常来的方向,另一边小路的一侧有着几间房子,一间是刚刚展大爷所说的道祠,还有一家不知道是何人了,小路一直沿伸到柳林之间,不知通向何处。
身后响起了急切的脚步声,林常转过头了,只见展大爷手里拿着铲子,从厨房间里冲了出来,背对着林常,面向堂屋里跑去,大爷可能是没有听到堂屋里传出声音,从厨房间里走出来看下林常,但不见林常的身影了,大爷连忙跑出来查看,连手里的铲子都忘记放下来了。
林常见展大爷急切的身影皱了皱眉,对堂屋里的大爷说到:“大爷,有什么事吗?”
展大爷听到身后的声音连忙转过身来,脸上还带着惊慌失措的神色,笑着对林常说到:“没事了,没事,只是想,想问下你能不能吃辣了,怎么不在堂屋里坐着了?外面热了,就不要出去了,快好了,马上就要吃饭了,就不要出去了,我们来好好的喝一杯。”
大爷边说着边走到了林常的身前,伸手拉着林常的手臂,把林常向堂屋里拉去边对林常说到:“来,来,来。坐下来,马上就好了,你先歇下。”
展大爷把林常拉到了堂屋里,把林常按坐在条櫈上。大爷又转身向厨房间走去。
林常坐在条櫈上想着大爷刚刚的举动,不由的皱起眉来,想着大爷是不是太好客了吧,刚刚的举动已经超出了好客的范围了。林常只是有点怀疑,并没有多想,也没有想着展大爷为什么会这样热情?
人性的善恶已讨论了几千年了,没有人能说的清楚。人性本来就是复杂的,又怎能以善恶来分了?一生行善的人也会有恶念,一世行恶的人也会有善念有刻。
林常坐在堂屋里一会时间,展大爷就端着一碟菜走了过来。林常连忙站了起来,对展大爷说到:“大爷,我来帮你端了,让你麻烦了。”
大爷端着菜走到方桌前,把菜放在方桌上,这是一碟料烧鸭。展大爷放下菜对林常说到:“你坐,你坐,没两个菜,不用帮忙。”说着大爷又转身向厨房走去。
一会功夫,大爷手里端来了四个菜放在了方桌上:料烧鸭、盐水鸭、金陵草、一碟花生米。
大爷把菜放在桌子上,又从八仙桌上拿来了一瓶酒:洋河大曲。大爷手里拿着酒,对林常说到:“好了,可以吃饭了,我们今天好好的喝一杯。”
“大爷,真是麻烦您了,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不会喝了,大爷,我下午还要走了,酒就不喝了吧。”林常连忙说道。
大爷又拿出了两个玻璃杯子,打开酒瓶,向杯子里倒着酒。玻璃杯很大,一瓶也只能装三杯了。
“今天是缘分了,怎么也要喝点了,不会多的,我们每个人喝三杯吧,这酒度数低了。”大他边说着,边把装满酒的玻璃杯放在林常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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