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折断他的一只手而已,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如果不是你出言阻止我最少都要折断他的四肢!”说到这,我的面色有些阴沉,声音也有些,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他只不过是出手偷袭了你,你没必要这么生气的吧,直到他的四肢就太过分了。”白语容说道。
“我生气当然不是因为他偷袭我,可是他居然窥视你!这才是我不可忍受的!”我认真的看着白语客一字一顿的说“你知道什么意思吗?意思就是我吃醋了!”
“……”白语容有点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但是她的心里真的很高兴,因为有人在乎她,就像电视剧里的男主角为了女主角奋不顾身一样。
我伸出右手轻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是谁吗?”
“我……我哪里知道啊。”白语容。不好意思的将目光瞟向了别处。
“那句话的第一个字就是了。”
“……你这个算得上是表白吗?”
“算!”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再说几句,我喜欢听你的这些所谓的‘土味情话’。”白语容双臂也悄悄的攀上了我的后背。
“土味情话有什么好听的?我给你整句文艺的:你途经的风景我都一一作饮,你喂过的白云我都为之命名,我欠你的追随不如抵之以情,我借你的喜欢可以偿之以命(该句出自我的沙雕水友之口)。”
我话音一落,她便伸出自己的食指抵在我的嘴唇上“别这样说,我不用你的‘偿之以命’,但我现在最想告诉你的是:你欠我的追随,已经抵之以情了……”
“语容……”我说着挪开了她的食指慢慢的朝她的嘴唇上靠了过去。
她也慢慢的闭上了眼,或许是害羞,或许是感动……在夕阳完全落下的那一刻,我碰到了那两片柔软的樱唇,也品尝到了那甘甜的花蜜。就算你拿琼浆甘露我也不换……
“呵呵呵……好小子,果然有本事啊,几天就把我白正德的女儿给骗到手了。”在不远处的某个树荫下,一个身着中山装的英俊中年男人靠在树后面笑着摇头。
不过他也十分的识趣,并没有上来破坏,而是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只听见咔嚓一声,他一脚踩在枯枝上。
“谁?!”我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现象的声音。
“怎……怎么了?”白语容也显得十分的手足无措。
“我刚刚听见了一个声音,像是树枝给人踩断了的声音。”我环视着周围,就在这时,我忽然看到一个黑影,站在某棵树下“在那里吗?”说着我快步冲上前去。
就在我快靠近那个人影时,忽然看清了那个人的面容……这不是白正德吗?哦,不,这不是我的岳父吗?
“白……白老爷您来这做什么?”见到白正德我不由得结结巴巴了起来,此时我的心里也在打鼓,祈祷着他最好没看到,毕竟把人家女儿约到这来,还亲了人家,被他父亲看到了总归是不好的……
“还叫白老爷?小子,你真当我没看到啊?我告诉你啊。”白正德忽然压低音量说道“我从头看到尾的,还好我不小心整出点动静来,要不然你们俩人八成就地生米做成熟饭了!”
“白老爷您说笑了。”这时的我早已没有刚刚的意气风发。
“女人!”这时白正德忽然叫到了。
“啊?!爹!”听到白正德的声音,白语容也十分的惊讶,但她还是很乖巧的跑了过来。
“女儿啊,你真是瞎了眼了呀!”白正徳故作十分伤心的说道“这臭小子把你亲了,他却不想认账呀!女儿啊,你错付了呀!”
“我……压根我没说,我不想认账啊。”我十分无奈的扶着额头说道。
“你看他还在狡辩!”
“白老爷你也一把年纪了,别这样子整小辈好不好?”
“还叫我‘白老爷’!”
“好好好好好,我知道你的意思,岳父,岳父大人!您熄怒,小婿给您赔不是了行吗?”
“这还差不多。”刚刚还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白正徳,现在一下子就恢复了正常“对了小子,告诉你一个事啊,你想娶我女儿,你就得入赘到我家,这是我最小最疼爱的女儿,我不舍得她外嫁!”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入赘你们家行了吧。”
“女儿你果然是好眼光,我一看我这女婿就是人中龙凤!器宇不凡!一看就是大有出息!”白正德听到我愿意入赘连忙便开始夸奖。
白语容看起来也显得十分的无奈。
就在这时,白正德忽然转头说道“小子,我以为你只会说那些骗骗女孩子的话,想不到你还有点文采呀:‘你途经的风景我都一一作饮,你喂过的白云我都为之命名,我欠你的追随不如抵之以情,我借你的喜欢可以偿之以命。’这句话不错,岳父我就先借用了,以后我去骗小姑娘的时候用得到。”
听到他说的话,我也不由得翻了翻白眼“语容,你爹原来是这种花心大萝卜吗?”
“你听他瞎说,他说着玩的,他哪有这个胆啊。”白语容没好气的回答。
“此话怎讲?”白语容的这一句让我觉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爹他是一个‘脚底板怕痒’的人。”
“‘脚底板怕痒’的人?哦,原来他怕老婆啊!”
我们俩人有说有笑的跟上白正德的步子,忽然不远处的白正德停了下来“嗯?岳父怎么了?”我与白语容,二人见状连忙上前,就在我们离白正德只有两步之遥时。
只见白正德慌慌的抬起自己的右手,示意我们停止,中气十足的问道“李道成?你来这里干什么?”
白正德的话音未落,一个人影便晃悠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那人头发凌乱,胡子拉碴,像是很久没有修剪过一样,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邋遢。
他正是那位被余子翁追杀的李道成,几日不见,他早已没有当初的意气风发,看起来十分的落魄与落寞。
“我来这里将我徒弟埋葬。”李道成用着他那沙哑的声音回道。
“你徒弟?你徒弟他……在这里吗?”
“是的,我现在来是为了见他入土为安的。”
“入土为安?我觉得是来干坏事的吧?”
“白兄请放心,以你我的交情,我不会在你的地盘上闹事的。”李道成沙哑的回道。
就在这时,他忽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眼睛死死的盯着白正德的后方,盯着白语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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