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何雨水送到了学校。
嘱咐了一句,就去轧钢厂上班去了。
“好好读书,哥今天回来给你带饭……”
“知道了,哥,我会好好学习的。”
……
到了轧钢厂,何雨柱这次发现今天的食堂的气氛好像有些不一样。
食堂主任张有才正逮着一群人在训话。
何雨柱也不知道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反正,食堂主任见了他,就没给什么好脸色。
重要的是何雨柱今天好像没有看到何大清。
往常何大清这个时候应该早就到厨房,准备一灶的饭了,现在,这都这个时候了,还没见人。
“对了,何大清好像昨天就没有回家……”
何雨柱这才想起这茬子事情了。
何大清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关于何大清,何雨柱从小就没有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一点父爱,自从母亲王秀莲走后,父与子之间,就有些貌合神离。
何雨柱知道,这个时候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这才当上二灶没多长时间,那就得把饭做好。
厨房的等级制度划分很清晰。
起先是学徒,学徒没资格进入厨房,只负责食堂的桌椅,维持秩序等工作。
当然,这期间也有保卫科的人来协助,单单这些学徒维持食堂排队秩序,遇到那种刺头工人,他们还真不行。
学徒三年之后,就能上砧板。
砧板可以进厨房,更能动刀,这是最令人兴奋的消息。
学厨自然掌勺是主要,动刀是其次。
砧板负责备菜,跑前跑后的,打下手,一些杂七杂八的活。
砧板三年之后,这才酌情上灶。
轧钢厂现在总共有五个灶眼。
分别逐渐上升为五灶,四灶,三灶,二灶,一灶。
一灶也就是厨师长。
何大清就是这个级别。
当然,何雨柱因为从小跟在何大清的身边,耳濡目染,厨艺自然不用怀疑。
所以,何雨柱没走正常的程序。
他砧板干了一年,之后,就开始掌灶。
从五灶,升到二灶,何雨柱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
虽然,何雨柱的厨艺有一些,但真正能升的这么快,也多少沾点何大清的光了。
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资历比他老的人有太多了,可以想象,若是那一天,何大清走了之后,何雨柱这个位子是有多难做。
何雨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这些东西。
按照常理,他这个十七岁的年纪,应该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但何雨柱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着,脑袋里就戳出了这么一个念头。
一切好像源于昨天晚上的那个梦。
那场梦之后,自己的为人处世就好像比之前变得圆润了不少。
这种变化,不光何雨柱自己感觉到了,就连一旁帮厨的马华也感觉到了。
何雨柱今天跟他说话不像是之前那么傲气了。
他说话的语气很平和,但也不失威严。
马华听到这种语气,也就本能的想去执行何雨柱的命令。
除此之外,何雨柱也发现自己的厨艺好像更加得心应手了。
满打满算,他在轧钢厂当厨师也就是两三年的时间。
但是,现在,何雨柱感觉自己身上的厨艺得有几十年的样子。
不管对火候的把握,还是,对食材的掌控,他都感觉自己比之前提升了一大截。
何雨柱直到做出饭的那一刻,都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他很清楚今天的他,和昨天的他,差距有多大。
一个晚上,自己的厨艺就有这么大的改变?
事实好像确实是如此。
这种厨艺的得心应手,就连帮厨马华都看出来了。
他倒是没往其他方面想,只当是何雨柱的厨艺又提升了。
这种人,他也羡慕不来。
天才和普通人之间的差距。
用他老爹之前的话来说,何雨柱天生就是为厨房而生。
“何师傅,你这厨艺好像比之前好了不少……”
何雨柱听到马华这么说,也是摆了摆手,没有说什么。
饭菜顺利出锅,也只等着中午开饭了。
在何雨柱做饭的期间,食堂主任叫走了三灶的王勇。
何雨柱把这些事情看在眼里,并没有说什么。
只知道,这个王师傅回来之后,就开始干一灶的活了。
同时,他也皆顾着三灶的饭菜。
虽然一早上这个王勇,忙前忙后,脸上出了不少的汗,但他整个人心情好像很好。
除此之外,这人看向何雨柱的眼神,好像也有些不对劲。
何雨柱注意到这些事情了,他也没有说什么。
他在思考今天自己的厨艺怎么会提升的这么明显呢。
他把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情都捋了一遍。
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最后,何雨柱只好把怀疑点放在了昨天晚上做的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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