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守心内力雄厚,一直与女子维持着这个姿势,目前来看还未有真气不济之相。
而面前被制住的女子,瞧着瞧着竟越瞧陆守心越顺眼。
从开始的震惊羞涩,竟变得大大方方起来。
陆守心也不敢再低头看她,怕被她的魅力所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余光飘过,女子嘴角一弯,故意挺了挺不可描述,仿佛在说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陆守心吓得只得尽量将身体抬高。
美眸滴溜溜一转,似乎对捉弄到他感到极是开怀,轻声道:“原来你早有了心爱之人,怕对不起她么?”
陆守心闻言一愣,心……心爱之人?自己的心上人是姚訫儿吗?她现在又去了哪里?訫儿也确实是自己最牵挂的人,可那段故事仿佛只有开头,没有结尾。
陆守心神色一黯,咬了咬牙,抬起头,沉声道:“姑娘,时间宝贵,我不想与你扯这些,我想到个好办法,你现在就立个毒誓,只要我放开你,你就不要再为难我,让我离去,可好?”
女子闻言,才意识到这趴在自己身上想了半天的呆瓜,原来想到这么个好主意。
她又来了主意,故意瞇起美眸,玉靥欺得更近了些。
轻启樱唇,吐出兰息,故意装作害怕模样。
颤颤道:“你……不要我了?”
她并未刻意使媚,唇角微微抿笑的模样便已十分动人。
陆守心心跳加剧,正大感吃不消之际。
由于她最初的挣扎蠕动,这片赤玉被强壮的胸膛顶得露出一角。
下方女子瞧得真切,眼神陡然就变了,双目被赤玉牢牢勾住,神情也变得不敢置信。
虽只露出了一角,但女子确信,与自己师门古籍中的描述相对照,遗失的门派至宝确实与面前赤玉有几分相像。
她双目游移、闪烁不定,停止了捉弄,仔细思考起来。
当她再想仔细看看,问一问的时候,忽然觉得浑身无力,心中熊熊火焰仿佛被什么东西点燃,整个人也变得迷乱起来。
她真的慌了,转过头,眼睛直直看向那个小香炉,努力张开小口,说道:“迷香……销魂迷香,快……快灭掉它!”
陆守心也觉察到了异样,可见到她对发誓提议闭口不提,嘴里说着什么迷香,还以为她在使诈。
销魂迷香是女子专为陆守心准备,进门之前,女子早就吃过解药,解药能维持住一个时辰,放在了她换下的衣物里面。
本以为此事能很快解决,谁知碰到的陆守心居然百毒不侵,穴道也被莫名解开,一番折腾下,倒是她自己作茧自缚。
火苗飞快的战胜了理智,她已经说不出正常的话来。
迷香的药效令她浑身乏力,口干舌燥、肤色也变得红烫。
陆守心惊奇的发现她手上无力后,转过头来看向她的眼睛。
这才发觉她的眼神不似正常人,仿佛着魔一般,口中不停的细声呢喃。
这种情形不是伪装得出来的,陆守心还以为是自己不慎造成了她的这幅模样,急忙松开了紧锁的双手。
定神一看,女子双手撑开,恣意伸展细腿,玲珑的躯体缓缓挪动,口中轻呼着什么。
惊疑不定的陆守心,忽的见到两条白蛇朝他袭来。
已经松开双手,躲闪不及的他,居然被女子用双腿夹住了脑袋。
双手急忙间接过,来不及品味这婴孩般的玉足,陆守心浑身一震,“迷香?难道是那个小香炉的问题?”
急忙找到茶壶,拿起一浇,香炉熄灭。
女子并未马上好过来,抬起玉腿又要往他身上靠。
陆守心已经明白过来,这女子八成是中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迷药。
可惜自己不是什么解毒圣手,只得手忙脚乱的用被褥将她裹住,再用女子褪在地上的衣服打了几个结。
一番忙活,自然也占了不少便宜,却全然没有任何喜悦美感,还累的气喘如牛。
不禁心中苦笑不已,这都是些什么事儿!
陆守心坐在圆桌前,守着不断挣扎的女子,一直守了几个时辰,为了使她平静,中间还替她渡了不少真气。
就这样,折腾了一晚,确实很累,也很难忘。
直到她恢复了平静,气息平稳的沉沉睡去。
陆守心闲来无事,想到自己解开穴道时,化字诀与自己体内气旋产生的神奇感应。
古代道家有云:“生之而来谓之精,两精相抟谓之神。”
可见“神”之一物,并非虚无飘渺,精与神除了能够交感沟通,还能互相影响。
一般内功是透过身体锻炼,养出内息,等内力修练出先天胎息,再借此观想自身,以此悟出连结生命的金丹大道,也就是所谓“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
而陆守心所练的五极残风解,配以“化”字,皆以丹田内那奇怪气旋为根基,独树一帜之处,便在于“精气合一”的创见,乃发前人之所未发。
此时陆守心坐在桌前,口干舌燥到想喝口水,这才想起茶水已经用来浇灭香炉,端起桌上酒杯,发现酒也喝干。
摇了摇头,目光凝望着被自己打好包的熟睡女子。
女子虽只是双肩外露,还是看得出她全身上下的肌肉极富弹性,无半丝余赘,极可能是修习上乘武学的缘故。
再想到昨夜绑她时,女子兀自咬着发白的鲜唇,望向他的眼神中爱怜横溢。
除去了高涨的欲念,陆守心除了心中有愧,心里面似多了块温温融融的地方。
“今日所为实在是不得已,也许我们白天的相遇本身就是过错,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姓甚名谁。”
苦笑一叹,“我走了,日后若能相见,只要你不想着杀我,我们再坐下好好聊聊吧。”
也不管熟睡女子听不听得到,陆守心不得不走,怕她醒来后,会继续要杀自己,他自然不想兵戎相见来对付她。
他心中不忍,这几句话也说得十分诚恳,字字皆发自肺腑。
看着熟睡女子似春风中摇枝吐寒的花蕾,显得分外惹怜。
陆守心闭目凝神,缓步打开房门,四下张望,这才发现此地是一处深山别院。
此际天边已经蒙蒙亮,外头尚未见到有人活动,奋身一跃,腾空提气,运起“雁返”身法冲出,如飞鸟投林,身形眨眼间消逝。
侧过身子的她,眼睛居然睁得大大的,神情中无一丝狼狈疲倦,肌肤中还隐隐焕发出玉质辉晕,流光莹然。
可惜陆守心已经走远,看不见这些。
熟睡女子悠悠翻身,紊乱的发丝被汗水黏在了唇边,如同历经风狂雨骤后的细嫩花朵,显得无尽凄美。
她眼神明亮,不复昨夜迷乱的模样,脑中回想起那人肌力的强健,以及难堪的画面。
侧躺一动不动的她,躯体轻颤,宛若受伤的兔子,想着想着,眼眶之中竟然挂起了泪花。
苦笑着摇了摇头,她听得到陆守心离别时的那几句话,更能想象出他看自己的眼神。
那并非是赞许、甚至爱慕的眼神,更像是大人看待孩子的童言童语时,露出又好气又好笑,又忍不住摇头的莫可奈何,其中并无恶意,算是另一种的坦然和无奈。
她的脸忽然很红,就如同喝醉了酒。
昨日自己都那个样子了,也未见那人乘人之危。
人是一种很复杂的动物,有时就会蹦出一些很奇怪的想法。
而经历了被人打包感受的女子,忽然很想知道他是谁?他心中爱慕的女子又是长成的什么样?我难道不如他的那个她?
懒懒坐了起来,不顾背上的光滑,皱着眉头露出一丝茫然与迷惑。
昨夜阴差阳错,自己身中迷香,那人还为她渡了不少真气。
她现在还能感觉到,那人的真气至纯之极,热气丝丝迸散,与其说是“钻”入四肢百骸,倒不如说是融融渗入。
这犹如先天真气的滋补之气由何而来?莫非与那人所修功法有关?
双目神情中隐隐带着讶异,又胡思乱想到昨夜与他四目相对,自己如岸上之鱼的窘态,再又联想到那人胸膛露出的赤玉一角。
一番思索取舍之后,带着些许不甘与决绝的神情,她挣脱被褥,霍然起身。
美好动人的身材,衬与浓发青丝,竟似天女下凡。
其中不止美艳,更有圣洁之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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