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军科重国 第十九章 蔡全无来到轧钢厂

高长林把杨新民在内心里编排了一通，当然他不会把这些话说出来。

他冲杨新民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钱老，语气坚定的对着段博士说道：“段博士，这方面您放心，我们杨代表可不敢在钱老面前打马虎眼。既然他刚才已经表态，红星轧钢厂就算砸锅卖铁，也会支持到您们拿出成绩的那一天。”

“而且，来到轧钢厂后，我做过基础调研工作，对轧钢厂我也有信心。”

杨新民见高长林表态如此果决，也下定了决心，要做大做强，就要肯交学费，即便研究性工作有很大的不确定性，不过对工厂而言，这也算是一次人才引进。研究出成果来，自然是乐见其成，但哪怕研究不出来，工厂也能趁这次合作的机会，对已有的技术型人才进行培训。博士啊，大学生都是打着灯笼找的年代，工厂来了一个博士，这是什么概念。

看到三人对自主研发稀土提取技术项目有了初步合作意向，钱老也张嘴定下调子：“你们肯这么做，对国家是件好事，现在科研经费短缺，据我所知就有很多技术研究被破推迟。这个事情，我去跟部里聊，我去给中科院打报告。”

“太感谢老师了，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做出一些成绩。”高长林不失时机的拍了一下马屁，自主研发这个事，他最担心的就是政策方面允不允许，之前也没来得及跟老师通口气。

“你个小家伙，多把心思用在科研上比什么都好。”钱老怎么会不知道高长林心思，不过这事他确实是发自内心的想帮忙。

“老师，我会努力的。”

“那行，今天就到这里，都还有工作要忙。我看你们也不要死等批示，先把合作搞起来。”

下午，高长林随杨新民回到了工厂，到了办公楼后，俩人下车就分开了。

高长林给人的感觉一如既往的自信，洋溢又不失沉稳。能成立稀土研究实验室，让他看到了更多的希望，等实验室成立以后，他也要以研究员的身份参与到实验中来，然后合理的掏出自己掌握的技术。既能推动基础工业的发展，又能不引起别人怀疑，每想到这个，他就忍不住的露出笑容。

杨新民则是沉着脸，他发愁，愁什么，愁钱，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工人识字班今天就办，后勤科已经开始为下午的晚饭做起了准备，以后每日3000多人的晚餐，需要钱（前文提过，免费提供晚餐）；新的炼钢设备采购，放置新设备的厂房建设，需要钱；即将成立的稀土研究室，资金方面自己还要跟私房代表协商一下，同样也需要钱。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高长林先是询问了一下王新跟张自强俩人上午的工作情况，然后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开始编写技术员的培训资料。

晚上，他还要去分厂去看下情况。

杨新民到了办公楼，直接去了私方代表的办公室，现在红星轧钢厂的私方代表正是娄父。自从工厂被公方接受之后，他每天的事情不再像原来那么忙，对于杨新民的到来，感到了一丝意外，同样也感到了一丝不安。

果然，杨新民一张嘴，没说两句话，娄老就从他滔滔不绝的话语里总结了两个字——要钱。

“这是一件好事啊，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娄老看着杨新民，说道。

他知道鹰酱那边稀土的大体情况，在钢铁行业打拼了大半辈子的，这点消息，跟眼光还是有的。

“那娄老的意思？”杨新民询问道。

娄老听到杨新民的话，不由一笑，这个公方代表，他很满意，人懂技术，也尊敬他这个私方代表，就是性子有些耿直，有时候转不过弯儿来。

“你都说了要砸锅卖铁把这个研究搞成功，我这个老头子还能扯你后腿不成？”

这话说的杨新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过一想确实是，关键问题上，娄老没掉过链子。

娄老严肃的对杨新民说：“要抓紧敲定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别人钻了空子。小高设计的东西没有落实到咱们厂子，说明上面其实对我们的现状是有看法的。我老了，时代也变了，以后工厂还要多靠你，你心里要有个数，小高这样的年轻人，一定要抓住了。”

杨新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抽了一会儿烟，心里：娄老这话里什么意思，抓住小高，难倒他想招小高当女婿？不对啊，差着岁数呢啊。难倒是让我给小高介绍对象？不能啊，小高有亲事了啊。

第一车间。

贾东旭没什么心思干活，家里的大白菜还只够吃两天，街道办还没消息说什么时候集体采购，自己兜里也没钱了，工资下周才发。

不行，等下还是要找一下师父，要不然日子过不下去了。做好打算，贾东旭的又开始琢磨另外一件事。

这该死的郭大撇子，到底什么情况，人找好了没有，一点消息都没有。

贾家此时贾张氏跟秦淮茹也在为大白菜担忧，上次大院开会的时候，因为高长林的突然到来，她们没能如愿的在大会上张口跟易中海等人借钱，后来贾东旭跟秦淮茹上门去借也没借到，让她俩心气一直不顺。

尤其是贾张氏，她看着自己大孙子就心疼，秦淮茹吃不好，奶水自然不够，自己的大孙子都瘦了。

她却不想自己的大孙子都一岁多一点了，早就该断奶了。

“淮茹，你去后院，把那个姓高的大白菜拿几颗回来。”

俩人还在哀叹过两天怎么办的时候，贾张氏突然说道。

秦淮茹没想到自己婆婆竟然让自己去偷东西，幽幽的说道：“妈，这不好吧，被发现了要被人家说的。要不等高副科长回来，我去找他借。”

贾张氏怒道：“秦淮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早上你犯贱跟人家打招呼，我这儿给你留着脸呢。”

秦淮茹说：“妈，我没有。”

贾张氏看秦淮茹还狡辩，放下怀里的大孙子，走到秦淮茹身旁，使劲掐了一下，接着说道：“让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秦淮茹被掐的生疼，眼泪立马就流了出来，但她不敢叫出声来，怕别人家听到。

……

办公室里。

高长林低头快速的写着培训资料，没有人上前来打断高长林的思路，技术员们都在翘首以盼他写的东西。

两位工程师今天也没在办公室，而是去了北外联系老师。上次技术科小会上，高长林提出要让技术员们除了加强技术培训外，还要把语言方面提升起来，不然俄文跟英文的图纸都看不懂，怎么修机器，总不可能老指着他们三个工程师吧。

他们三个也没时间教技术员外语，高长林要去分厂培训，两位老工程师留在厂里培训厂里的技术员，实在没那个精力。

请北外的老师来厂里教也不现实，这又不是找识字老师，人家能同意你去学就不错了。俩个工程师去过一次被拒绝后，也是头铁，今天抱着学校不同意就不离开学校的心思一大早就奔向了大学，到现在还没回来。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技术科的宁静，门被推开后，一位保卫科的保卫员走进来问道：“请问高副科长在么？门口有人找他。”

技术员们瞬间用眼神给保卫员指明了谁是高副科长。

高长林听了保卫员的话，太手看了看时间，临近下班，猜到了来人是谁便站了起来，随保卫员走出去的时候，吩咐道：“小王，你帮我去看一下人事科的孙干事忙不忙，不忙让他等我一会儿。”

“好的，高副科长。”

王新被点名后马上回应道，等高长林前脚刚走，他也立马离开了办公室去了人事科。

一路上，保卫员也不敢跟高长林讲话，下了楼梯，意识到什么，默默的在楼梯口等了一下，直到高长林走到自己前面，才又快步跟在身后。

很快就到了大门口，只见蔡全无站在保卫室门口抬着头，好奇的打量着工厂高耸的烟囱。

高长林打量了一下蔡全无的着装，显然是特意收拾了一下，普通的蓝色棉袄，却十分的干净整洁，而且头发还剪短了，比上次在粮食站精神多了。

“全无哥，你来啦。”

蔡全无听到高长林的声音，低头看向高长林，笑了笑说：“长林果然有出息，竟然是个副科长。”

高长林来到保卫室，先是出示自己的工作证，然后在来访登记处签好字，才带着蔡全无往办公楼走去。

“等下我带全无哥去人事科做个工作证，以后你再来给门口的保卫员看一眼，他们就让你进来了。”

“嗯。”蔡全无走进来就有点紧张，又回到了沉默寡言的模式。

高长林对此也见怪不怪，主动说道：“对了，强子哥呢？他送你来的？”

“强子把我送到门口就走了，今天天气好，能多拉几趟活儿。”

“下次有强子哥再来，你叫他等一会儿，我请他在食堂吃了晚饭再走也不迟。”

回办公楼的路上高长林一直主动说话，进了办公楼后，不少进出办公室的各科办事员都主动与他打起了招呼。

高长林只好结束了跟蔡全无的闲聊，回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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