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别气，雅子。”
“这样好了，我去烤蘑菇可以向你赔罪了。”
说着，晴天，他伸手拿起竹篮。
“等一下，你没必要去烤蘑菇啊，和往常我们一样，叫那些式神去烤不就行了？”
“没关系。”
“我说生气是骗你的，只是让你伤一下脑筋而已。”
“雅子，你真是老实人。
别在意，我这就去烤。”
说罢，晴天我们提着一个竹篮站了三个起来。
“喂，晴天——”雅子想叫住晴天时，晴天已经出门了。
蘑菇来了。
晴天端着托盘，上面盛着烤好的蘑菇，香气四溢。
另一只手垂着，指间夹着一个酒瓶和两只酒杯。
对不起，晴天。
雅子觉得过意不去。
“喝酒吧。”
两人一边眺望着烟雨中的庭院，一边仔细地斟酌起来。
从此时开始，彼此之间几乎完全没有对话。
“嗯。”
只在为彼此饮酒时，彼此低道一声。
黄昏的时刻，除了可以偶尔在草丛和树叶的雨声之外，烟雨中的庭院环境静谧无声。
庭院已经是晚秋的颜色。
“晴天……”雅子猝然开口。
“做什么？”
从这里看你的院子，不知道怎么回事。
最近，我开始觉得这种院子其实不错
“是吗？”
“都说是无人进行整理、荒芜得不象话，我却觉得我们不是一个如此，似乎在另一个就是意境在。”
雅子观着庭院说道。
这是一种野草丛生的庭院，无人进行整理，听其自生自灭。
剪贴了附近没有一块荒山野地，然后随意搁置在这座庭院中。
“真的很不可思议。”
雅子叹道。
“什么地方不可思议？”
晴天眼神。
“这庭院不管是春、夏、秋季，看来都好象只有一片野草，但其实每个季节都不一样。
每个不同季节变化都有其各自研究目的显花草和不起眼的花草。
例如，树枝已经脱落，因此不可能找到胡枝子的真正生长地，但是你可以看到迄今为止还不为人知的桔梗和龙胆的藏身之处.....”
“是吗？”
“所以我才说不能用荒芜来形容这个庭院。
不过，虽然说与荒芜的意思不同，说实话，我又觉得我们这个庭院和往常一样，一点问题都没有。
所以……”
“所以感觉很不可思议？”
“嗯。”
雅子老实的点头，看上去都是一样，其实我们听起来也是一样；看上去不一样，其实他们却又一样。
不管是相同的还是不同的，我总是觉得世界上所有的风景都有可能具有与生俱来的相同和不同的特点。
“太厉害了，雅子。”
晴天说道。
“厉害？”
“你现在说的、正经和咒的本源真理有关。”
“又是咒语？”
“嗯。”
“晴天，我好不也是容易才觉得我们似乎可以明白了一些其他东西，你别再鬼扯一些莫明其妙的道理，令我自己重新昏头昏脑。”
雅子说毕，举起了杯子。
雅子搁下饮尽的酒杯。
蓦地，他感知到晴天的视线，姑且和晴天相视了一下，随即迅速移开视线又望向庭院。
“对了，晴天，那件事你听说过吗？”
雅子问道。
“什么？”
“吕口子束手就缚了。”
“捉到他了？”
“嗯，昨天。”
“喔。”
吕口子在四天前夜闯入一家油商，杀了那家油商的母子，结果也没偷到便走了。
本来大家都以为他会先投奔京城，无意到官方竟在京城内捉到了他。
“京城哪？”
据说是在西京极的十字路口被抓到的，当时他看上去魂不附体的样子，在街上游荡。
手中握着一把血迹斑驳的长刀，身上的衣服也沾满了血迹，结果就是那样落网了。
“原来如此。”
今天下午就接到通报了。
有人通报说，一个长得很像吕口子的田舍，手中握着一把沾有血迹的长刀在街上游荡。
大家都不相信，后来才才得知。
知道是事实，昨天早上才真的被抓到吕口子了。
“那很好吧？”
“很好很好，不过吕口子好象惨遭鬼附身了。”
“鬼？”晴天问道。
听说他自从闯入油商那晚以来，便不吃不喝，在竺上徘徊游荡。
派人去捉拿他时，他甚至不加抵抗就束手就缚。
“是吗？遭鬼附身又是怎么回事？”
他在牢中不断呓语，都是说的咒语一样莫名其妙的梦话。
将他的梦话拼凑起来，才知道他从油商那儿逃走的途中，似乎在朱雀大路撞鬼了。
“鬼？”
“是乘牛车的鬼。”
雅子向晴天说明了拼凑吕口子的梦话后，所得知的大致内容。
“那女鬼真的说要到皇宫去？”
“听说是这样的。”
“结果呢？来了没有？”
“不来。我在皇宫里没听人提起过这件事。”
“有趣。”
“还有，听说那牛车终于消失了。”
“消失了？”
“那牛车经过吕口子身边，行进到八条大路时就消失了。”
“吕口子看到了？”
“好象是，他在西南一直看着牛车行走，牛车走到朱雀大道和八条大道的十字路口时，突然消失了。”
“吕口子呢？”
“死了。”
“死了？”
“嗯，昨晚死了。”
“当天晚上就死了？”
对，遭到官方逮捕时，他就在发高烧了，全身烧得好象一团火。
到了晚上，病情更加严重，最后听说他一边连连喊冷、一边不停地发抖而死掉的。
“太可怕了。”
“还有啊，晴天……”
“还有什么？”
“听说那牛车的事，吕口子好象没有说谎。”
“为什么？”
“说实话，其实还有人也看到了那辆牛车。”
“谁看到了？”
我有个朋友叫工藤新一，是位公卿，这家伙贪逐女色，到处金屋藏娇，时常到女人的居所过夜。
就是这家伙看见了那牛车。
雅子低声说明。
“是吗？”
“他在三天前的晚上看到了。”
“三天前，那不是吕口子闯油了就是第二天晚上吗？”
“嗯。”
“然后呢？”
“工藤新一有一个女人住在西京，那晚他打算前往女人居所，结果在途中看到了牛车。”
“嗯。”
大约在亥时左右。
地点是朱雀大路与七条大路的十字路口。
雅子的身子微微前倾。
“亥时啊，那已经相当晚了。”
“他为了给另一个女人写歌和歌，而耽误了时间。”
“另一个女人？”
那天他不小心同时送出两封信给两面三刀的一个女人，说他当晚要过去，只好再写一封信及和歌给其中一个女人，告诉对方要取消约会。
“真辛苦。”
“当天晚上，工藤新一驾驶的车在朱雀大路上行驶，经过七条大路时，就碰到了那辆没有牛牵引的牛车。”
雅子开始详细描述道。
据说，传播的是牛车旁的三名随从发现到那辆牛车。
正好是雨季开始的第一晚，大气中烟雨霏霏。
那天躲在云端里，看不到月光，黑得象是被人遮住了眼睛，不见一人。
随从手中各自举着灯火，一行人正在赶路时，忽然发现前方罗城门方向有一亮光，逐渐挨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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