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敛短时间内接受了两件任谁看来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
第一,他能听得懂小鸡仔讲话。
第二,这只小鸡仔是他前妻。
江敛蹲下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小笨鸡。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一只鸡?”
自从接受这个设定以后,眼前的小笨鸡凶凶的面部似乎与回忆里那张明目皓齿的狐狸脸渐渐相融合。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不说,别问。”)
江敛穷追不舍:“你不说出来,我们怎么让你变回来。”
小笨鸡语气很是不满: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都说了,让你别问。”)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很奇怪吗?你说你是杀手我都相信了。”)
江敛无语:“可我好歹还是个人啊。”
“你......你这都.......”
“我的大明星啊!你到底为什么突然来云岭。”
“你在云岭,有没有见过什么看起来很十分形迹可疑的人?”
江敛询问出声,忍不住把杨蜜的行程和这场暗杀联系到一起。
小笨鸡怒怼江敛:“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我看你看起来就挺可疑的。)
江敛忍不住扶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差点被人吃掉的危险吗?)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江敛,要不是因为你,我才不会变成这样。)
“差点被人毙掉的危险。”
这话听的江敛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他突然有点恨自己为什么听得懂一只鸡讲话了。
三年的婚礼里,这是杨蜜无数次吵架时的口头禅。
他几乎都能想象,杨蜜说这句话时的神态和语气。
江敛深深叹了口气,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柔和。
“我们早就离婚了好吗?”
江敛的潜台词是,关我什么事?
有问题就吵架,吵不过就逃避。
秉持着一贯的原则。
“杨蜜”不说话,转过身去。
将一只鸡的落寞背影留给江敛。
江敛:“............”
江敛:“你能不能不要用鸡屁股对着我。”
........
过了许久,江敛坐在沙发上,订着回去的机票。
小笨鸡飞上来,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江敛正在忙碌的手。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江敛,我好饿啊!QAQ)
江敛摸了摸它的小脑袋:“我点了外卖,再有半个小时就送来了。”
“我先去洗个澡,等我出来。”
订完外卖后,江敛大步流星向浴室走去。
小笨鸡亦步亦趋,鸡爪迈着欢快的小碎步跟在江敛后面。
江敛眼疾手快关上了浴室的门。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怎么了嘛,又不是没见过。”)
看着近在眼前却关上的门,小笨鸡飞身上前用爪子挠了两下,表示不满。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都老夫老妻了,洗澡都不让我看QAQ。”)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让我看看嘛!”)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婚都离了,还没见过你洗澡。”)
江敛拧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水。
(“怎么都换了个物种了,这好色的毛病还是还是改不了。”)
水流声从里面传出,浴室的门是那种浮纹玻璃的。
这种玻璃极其具有欺骗性。
它会给你一种隐隐约约看得见一个类似于打了马赛克的,模糊不清画面的错觉。
但当你真正去观察的时候,才发现什么都看不清。
???
“杨蜜”扒在玻璃上,绿豆大的眼睛观察了好半天,看到的只有自己肥美鲜嫩的肉体。
浴室里氤氲着的雾气攀附上玻璃,丝丝缕缕的雾气透过门的缝隙。
酿出一片旖旎。
“杨蜜”隐约觉得自己身体的温度在拔高加热。
像是快熟了一样。
她把脸贴在玻璃上,想用冰凉的玻璃降降温。
思绪忍不住回到,与江敛初见那天。
唇红齿白的少年,强健有力的身躯。
周身环绕着的荷尔蒙气息令她肾上激素增长,疯狂的分泌多巴胺。
那也是她第一次意识到。
为什么会有人说,女性会被更具备男性特质的男人吸引了。
emm
............
怎么能不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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