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也许昨晚喝了酒。
这天上午,他什么也不想干。
徒弟马华关心地问:
“师傅,是不是昨天夜里没睡好?”
傻柱看了马华一眼,没吭声。
傻柱啥也不想干,不是喝了酒,也不是没睡好。
是因为。
傻柱觉得和冉老师的关系彻底没戏了。
不是吗?
人家冉老师亲自告诉他,希望他以后要好好做人。
其话外音,就是傻柱的人品不好。
傻柱一上午都坐在后厨想这事,越想心里越难受。
越想心里越恨阎埠贵。
你个阎老西!
偷你一个自行车轱辘怎么了?
后来我给了一大爷钱,不是又赔了你一个新车轱辘吗?
你知道我想跟冉老师好,不帮也就算了。
我好不容易才跟冉老师接上头,你值得那样给我搅黄吗?
当着冉老师的面,故意败坏我名声。
说我偷你的自行车轱辘,还说我是这院里的偷鸡贼!
你拿了我的礼,不给我办事儿,亏不亏心啊!
那鸡是我偷的吗?
那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偷的!
这事儿弄不好许大茂也知道,他家的鸡是母鸡,他不是说还留着下蛋吗?
可许大茂端走我的那锅鸡,可是公鸡啊!
那孙子一看就知道那鸡不是他的。
我炖的鸡,那鸡冠子多大!母鸡有那么大的鸡冠子吗?
许大茂明明是想黑我!
在全院会上,我之所以说是我偷的,那是看着秦淮茹的面子!
更是怕棒梗小小年纪就背上坏名声!
好了,现在冉老师对我的印象彻底得坏了。
人家说我人品不好。
娘的,真是冤枉死老子了!
难道我傻柱在冉老师眼里,落个小偷的名声你就开心了?
这下好了。
你阎埠贵真的开心了!
你个阎老西!
傻柱越想越气,越想心里越窝火。
你说这日子还怎么过?我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至今还打着光棍啊!
踏马的,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傻柱在后厨喝着水,心里翻江倒海似的难受。
这时,秦淮茹苦着脸进来了。
傻柱见秦淮茹手里还拿着个小布兜。
她不在车间干活儿,跑我这儿来干啥?
正想着。
秦淮茹就黑着脸走到了他跟前,说:
“傻柱,咋办啊?我家今天都揭不开锅了?”
傻柱想想也是,这都快到月底了,可不是揭不开锅了吗!
往常到这个时候,秦淮茹早就开始四处借钱,借粮了。
“那咋办?”傻柱说。
秦淮茹脸色铁青,好看的大眼显得黯淡无光。
“你能不能从食堂借给我点玉米面?”
“借给你点玉米面?”
傻柱为难地摇着头:
“这恐怕不好吧!秦姐,这是食堂,不是我家啊!”
“再说了,我也没有这权力!”
“要叫人告发了我,我就又多了一个小偷的罪名,这就是偷拿食堂的粮食啊!”
秦淮茹的脸显得更难看了,眼里噙着泪:
“那我不管,反正我们家断顿了,棒梗、小当和槐花饿坏了咋办?”
“我婆婆咋办?”
傻柱越想越生气,说:
“秦姐,咱不能这么说话吧?难道你要叫厂里处分我!”
“处分怎么了?处分也比我们饿着强吧!”
秦淮茹真是不管别人的死活了,话说得理直气壮。
傻柱想。
秦淮茹毕竟是个女人,既然是女人,咱就不能跟她一般见识。
再说了,她这也是被生活所迫嘛!
傻柱急得在后厨来回转,不时挠着头,这可怎么办?
这时,他突然想起,簸箕里还有几个剩馒头,就说:
“秦姐,要不这样吧,还有几个剩馒头,你拿回去先吃着。”
秦淮茹虽不想要那几个剩馒头,但也没别的办法,说:
“好吧。”
傻柱赶紧把那几个剩馒头,装进了秦淮茹手里的布兜,说:
“秦姐,等晚上下班了咱再想办法。”
秦淮茹拿了装馒头的布兜才要走,这时李副厂过来了。
李副厂长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手里拿着装馒头的布兜,就赶紧往身后藏。
可就是再藏,也叫李副厂长看见了。
李副厂长说:
“秦淮茹同志,来这边,我有话跟你说。”
李副厂长说的这边,是一个仓库,那里没人不说,还很背。
秦淮茹心里害怕,不敢跟着李副厂长过去。
再说,手里还拿着傻柱给的几个剩馒头。
李副厂长很温和地笑笑说:
“秦淮茹,过来啊!”
秦淮茹只好跟着李副厂长,进了食堂里边的仓库。
仓库很静。
她左看右顾,心里更加害怕了起来,
李副厂长说:
“秦淮茹,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秦淮茹吓得脸都变白了,害怕地说:
“没,没拿什么!”
“没拿什么?”
“那你身后的布兜装的是啥?该不是偷食堂的东西吧!”
秦淮茹听李副厂长这么说,更加害怕了。
李副厂长笑着上前,一下抱住了她。
那嘴就往秦淮茹脸上拱。
秦淮茹使劲挣扎着,李副厂长还是不松手。
秦淮茹见自己挣脱不开,就大喊了起来。
“来人啊!救命啊!”
秦淮茹声嘶力竭地呼喊声,从仓库传了出去,传进了操作间。
正在后厨干活的傻柱,听见了秦淮茹的喊声。
放下手里的活儿,就过去了。
一进仓库,见李副厂正抱着秦淮茹。
秦淮茹拼命地挣扎着。
傻柱跑过去,一把拽开李副厂长。
照着李副厂长的脸就是一拳。
这一拳打的李副厂长人仰马翻,重重躺在了地上。
秦淮茹被李副厂长的行为吓着了。
她看着倒在地上的李副厂长,害怕地发抖。
傻柱还要上前去打。
被跟着进来的马华一把拉住了,马华说:
“师傅,行了,他毕竟是厂领导。”
傻柱气愤地说:
“老子打的就是领导!打的就是这不是人的狗东西!”
李副厂长显得很狼狈。
他从地上站起来,擦着鼻子里流出的血说:
“好,你何雨柱敢动手打我!”
“老子打的就是你!”
李副厂长用手绢边擦鼻子上的血边说:
“何雨柱,你给我等着!”
说完,赶紧走了。
李副厂走了,马华跟傻柱说:
“师傅,你这下可闯下祸了,以后李副厂还不知怎么收拾你!”
“爷爷我等着!”
说完,看着秦淮茹还在原地傻傻地站着,问:
“秦姐,那畜生没伤着你吧?”
秦淮茹听傻柱这么说,才反过神来,摇摇头:
“没有。”
说罢,提着布兜哭着走了。
傻柱嘴里骂着:
“真是个混蛋领导,竟干出这么不知羞耻的事儿来!”
马华害怕地跟傻柱说:
“师傅,你打了他,这可咋办?”
“咋办?”
傻柱气哼哼地说:
“这不是过年正分猪肉吗?把那狗东西的猪肉给了秦淮茹!”
马华想想也是。
反正已打了李副厂长,横竖都是个得罪,答应了一声:
“好嘞!”
开心地去分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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