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美鸟飞欲天，逐光星辰 特别篇：死亡金属（一）（下）

4月19日，姜斯在距离重症隔离室不远的重症监护室里被束缚着，他又一次因为犯病差点杀了一个罪犯，布鲁斯及时到才免于姜斯手上又一次沾染鲜血。布鲁斯刚刚看望过姜斯，现在姜斯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只是......布鲁斯也要照顾不了自己了

大概只有他心中的神可以指引他，啊，那场重塑他的火灾，那划破天空的雷电和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疤。他稍微沉浸感受了一点过去的碎片，想起了一位故人，自己被她带入了自认为可以拯救别人的境地，本以为是希望，结果只不过坠入新的深渊。

希望是她身上独有的，不属于自己。

似乎是如此的发呆让姜斯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梦，他记起了昨天晚上梦见的集装箱，也记起了昨天晚上有海浪的拍打声，集装箱的特征和编号至今还历历在目，可能是这里太无聊了吧。姜斯又回想起了布鲁斯说的今天下午他得自己回去，自己是不是应该收敛一点？又或者是自己没错。

#姜斯·凯德尔（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使其不那么僵硬，随后出门）

#姜斯·凯德尔（寻找阿卡姆精神病院病人名单）

即便有束身衣，他还是站起身，发现门没关，似乎可以很方便的出去走，可以去深处和那些大佬们聊聊天，也可以到外面去被发现然后被关起来。

#姜斯·凯德尔（去深处）

姜斯倒是发现了挂在墙上的手板，似乎有名字，可是现在手被束缚起来了。

#姜斯·凯德尔（眺望手版名单）

似乎现在还在的精神病只有小丑和有些他不认识的老头了，其他的被标识了似乎是出去被提审了。

#姜斯·凯德尔（去找小丑）

#姜斯·凯德尔（轻哼着歌，走向了深处）

姜斯一边走一边看着那些曾经风光无限的名字，甚至还有在外面好多重复的名字，或许只有这里才能看见那些哥谭曾经的辉煌吧。

在深处，姜斯听见了伴随自己脚步声渐渐变大的笑声，那笑声听起来让人不寒而栗，描述不出来那种疯癫的感觉，反而让他有点觉得“亲近？”

#小丑“哈喽~有人吗~”

#姜斯·凯德尔（金色的眼眸打量着面前的小丑，流露出好奇与亢奋，喉结一阵颤动发出了声音）您好！前辈！我是来向您请教问题的！

声音听起来不像是你在外面听过的小丑的声音，听起来反而额外的冷静和有逻辑。

#小丑“哈，你是谁？你为什么关在这里”

#姜斯·凯德尔我是姜斯·凯尔德·韦德。我是一名主的牧羊人……（想了想又补充道）一个正常的牧羊人。（紧接着说到）主教导我要引导羔羊不被豺狼诱惑撕碎，可我在这里根本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嘛！毕竟这里可不是羊圈，这里是……（想了想之前周围疯癫的病友，说道）豺狼窝。而我在这只能做一件事……就是把这些豺狼毁灭在这处肮脏混乱的巢穴！（精神极度亢奋，说话逐渐大声，随后平静）“我也不过是把一只偷吃我所拥有之物的豺狼杀死，我就被关在了这里，我有错吗？（注视着小丑，渴求着答案）

#小丑哈哈，那你觉得你是对的吗？你觉得你应该领导羊群走向何处？

#姜斯·凯德尔（抬头看了看白色的天花板，说到）我并不觉得我是对的，但也并不错，我只能尽自己最大努力将豺狼杀死，保护羔羊……如果羔羊被诱惑，那我只能将其杀死。所以……（金色的眼睛注视着小丑）这样下来并不是个办法，只有把豺狼的巢穴彻底拔出，将豺狼通通杀死。羔羊才可以更好的活下去。您能告诉我，我到底是把豺狼杀死还是将他整个巢穴翻个天，把他训成一条狗才对呢？

#姜斯·凯德尔还是说其实我一直都是错的呢。

#小丑不不不，孩子，你没有分清楚到底谁才是豺狼，你以为的那些豺狼其实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政客，那些自以为的秩序，孩子，你好好想想，当你在为你现在认为的羔羊所杀尽豺狼的时候，你是不是总是发现杀不完，总是有豺狼存在？真正的豺狼，是那些在高堂的，那些街边的像是想要抢夺其他羔羊的豺狼其实不是豺狼，他们只是“黑羊”，如果说是黑羊破坏了栏杆而导致羔羊被吃，人们不会怪罪豺狼，只会怪罪黑羊，人们总是看不清世界的真相，世界的真相就是那些所谓的“高层”去制订那些自己有利的规则，去制订那些阴谋，真正能让世界变好的，是混乱，是人心不再相信那些豺狼。

小丑的语气像是个老师，具有亲和力也让人感觉信服。

#姜斯·凯德尔所以，我该怎么做呢？哥谭就像是一座巨大的磨盘，把贫穷，富裕，正义，邪恶，绝望，希望等等通通碾在一起，混乱已经是这个城市的主旋律。蝙蝠侠是好人吗？我并不是那么确定，为何不去把恶人彻底杀死，为什么一次次打败一次次关进精神病院，有什么用吗！没有任何用！他只是拿一个纸巾去把这个垃圾箱的表面抹了一下，但是垃圾还在垃圾箱内，上面还有扔垃圾的人，周围的地面也被逐渐染上污渍。我到底该怎么做呢，先生。

#小丑就算蝙蝠侠去杀了那些恶人，恶人还是会诞生，即便你杀了所有的恶人，可是恶人还是会出现，这是秩序的必然。

小丑还在说，护工发现你们的对话了，等你（姜斯）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针镇定剂让你（姜斯）晕了过去

很快，你醒的时候医生坐在你的面前“你之前和小丑聊了什么”

#姜斯·凯德尔“还能聊些什么，他就是个疯子，他竟然认为主不会眷顾羔羊”（面无表情的撒谎）

#姜斯·凯德尔（指指点点，嘴里不时抱怨几句）

“你现在还有施虐倾向吗？”医生在手板上标记了什么，继续问着你

#姜斯·凯德尔并没有，先生，毕竟我并没有一点攻击您的意思不是吗？

“好,记得按时吃药，每天晚上吃三颗”医生给你拿出七八盒药，几个壮汉帮你把束缚衣接下，和和气气的把你和药送出了医院，

#姜斯·凯德尔当然，先生，谢谢您这段时间的关照。（颔首）

姜斯走出了阿卡姆疯人院，也接收到了一个颜文字的信息。这是那个故人习惯性的暗号，意思是她回来了。不过在遇到她之前，他还是要回一趟韦恩庄园，他需要准备一下。他有预感，总有一场大事要降临这个城市，虽然这个城市已经腐臭不堪。

而在另一边，新的故事正在上演，一个关于报恩和复仇的故事。

伊芙琳在酒吧一如既往的擦着杯子，今天久违的比较闲，黑面具在当地算是一号人物了，只是相比其他势力来说算是最弱的了，可是即便是最弱的，也需要积累力量

或许是今天黑面具太闲了

又或者说确实有要紧事，黑面具来到了你人不算少的酒吧。黑面具看了看你，坐在吧台的位置，似乎是等待你的搭话

#伊芙琳（放下手边正在擦拭的杯子）“老板，难得见您大驾光临，请问有什么是我能为您做的？”

“有件事需要你去做”黑面具看了看周围的客人，看起来似乎是暗示你做点什么

伊芙琳感觉到黑面具有些紧张，看起来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在纠缠他

#伊芙琳（偏头向酒吧副手示意自己要离开，微微鞠躬，侧身离开吧台）抱歉……这是我的疏忽，请您随我上楼，我们详细交流一下。

“嗯”黑面具说着，跟着你准备上楼

#伊芙琳（掏出身份卡开卡里间的门。替黑面具打开房间，垂首在门口等待黑面具先一步进入）反锁房门那么，是发生了什么紧急事态吗？

“你看看这个”黑面具把手机拿出来放一个视频给你看了看

装有目标集装箱的大卡车开出港口，出港的时候减速通过大门，门口有接应护送的一辆小轿车，然后镜头外飞来一个疑似火箭弹的玩意把小轿车炸了，卡车下意识刹车，尽头外驶入袭击者的车，下来三个人对着卡车驾驶室和还烧着的小轿车就是一阵突然后两个人上了卡车，把被打碎的司机尸体扔下来一脚油门走了，剩下的那个人上了来的车也跟着走了。袭击者全副武装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车和人都没有任何标识，车就是最常见的车，没有牌照。

#伊芙琳（站直身体，面色严肃）这……老板，我甚至还没有收到这条消息……我会想办法追回这批货物的，您对这件事有什么头绪吗？

#伊芙琳（皱眉思考，试探性地开口）既然消息还没报到我这里，应该是军火失窃而非氪石等特殊货物。考虑到哥谭最近的形势，老板，莫非是科波特吗？

“我所知的，本地的很少能达到这样的水平，这批货，不简单，如果可以的话....可以找一下蝙蝠”黑面具一边说想，一边看着伊芙琳

#伊芙琳明白了老板，我会以组织的名义与蝙蝠雇佣联系的，但是老板，恕我直言，与那群蝙蝠合作对我们来说风险可能过高了。”（黑面具似乎对我起了疑心）不过考虑到效率和货物的水准，我会努力不辜负老板的信任，绝不给蝙蝠留下把柄。

“嗯，注意安全，如果需要帮忙脱身可以找她”黑面具把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然后下楼走了，似乎是有些事情一直在纠缠黑面具

#伊芙琳（捡起名片）好的老板！老板再见！老板工作顺利！

伊芙琳仔细观察了名片，名片上只有一个号码和一个手绘的玫瑰花，看起来像个手工定制的名片

#伊芙琳（把玩名片，叹气）如果说这是黑面具的试探未免有些太明显……现在这个关头和蝙蝠扯上关系可不是什么好事，看来首要目的还是先搞清楚那批货的去向，总而言之，该开工了

#伊芙琳（前往安全屋，联系租只蝙蝠）

喂——我这里需要查一批货的去向。当然，保证无害，价钱好商量。

你准备就此开工，可是生活真是个混蛋，你还没准备好去找的时候，事情又来了

此时，一位来自寻找过去梦魇的魔法师来到这个城市

他的信念：遇见，交易，活着

他，里奇又一次梦到了过去，都是得到必须付出代价，那谁说的准代价到底付完没有呢

4月16日，一个平常的早上，里奇今天没有什么事，比较闲，他从梦中睁开眼。

悠然地点起一根香烟，他想起了街头有一家合适的咖啡店

#里奇·麦肯接下来要去哥谭...哥谭？oh，确实是那个哥谭。

少有涉足险地的他额头滴落着冷汗，着装出门，便打算联系一下自己在哥谭的‘老朋友’，以作打算

优哉游哉地在路上掏上一份报纸，大都会还真是适合生活，那边的老蝙蝠怎么就不能学学超人动一下脑子做事呢

一通电话很快打了过来，声音的那头是里奇很熟悉的人，至少里奇可以相信她给的情报和安排

#里奇·麦肯“嘿，girl，好久不见了。今天的你也一样美丽动人~亲爱的”

油嘴滑舌着，他甚至没在打视频电话，只是单纯在咖啡店前的不着边际闲聊罢了

“嘴巴真甜，有什么事吗？还是说想找我问问那地狱神探的下落？”电话那头的声音亲切的回答着

#里奇·麦肯我猜也没谁能找到那个老人渣，我会亲自动身的。比起这个，哥谭如何？会是个适合我过去发展的好地方吗？你能给到我一个很好的价格，我确信这一点

说得像是卖身一样，事实上也习惯了偶尔为被人卖命的里奇，只是不着边际地想着今天怎么没能见到超人？这简直就像是买了可乐但不配吸管，太难受了

“哥谭啊，可能会有点危险，但是价格不会低，等20号左右给的价格可能更高，会发生一件大事”电话那头声音说着，听起来倒是挺有诱惑力

#里奇·麦肯那正好，我该去哪里找到你？亲爱的

#里奇·麦肯最好就是包接送了，我值得这个待遇。

#里奇·麦肯（随手摆弄着咖啡，手上掏着手机点点点，寻思该买上一套塔罗牌还是占卜球会比较合适。于是两者都直接下单了）

“唔....你现在大都会好好的休息会吧，等到了哥谭就要忙起来了，18号到老地方等你，到时候记得带好东西，哥谭虽然可以买到东西，但是其中的价格差不小”

#里奇·麦肯豁，那我带点东西过去倒卖岂不是非~常合适，好，就这么办。

#里奇·麦肯你需要点什么？成熟性感的款式不论是什么衣物和布料，我都会试着给你带过去，公主殿下。

“注意安全就好，我倒是不用什么衣服，我住的地方衣服挺多的”电话那头一边说着一边好像在翻看什么东西

“这几天你好好休息，到时候就要忙起来了”

话虽如此，他只是顺手就下单了几炉香灰和狗血以便自己使用——毕竟不论是找人还是找东西，用这东西指路都比盲头苍蝇一般指望自己的能力去推理要强太多了。

所有的演员已经到齐，正盛大的闹剧，在这座充斥着罪恶与隐秘的城市上演。到底是是什么让这群身份奇异的人齐聚一堂，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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