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阎解成、许大茂刚才呜哇乱叫声吸引过来的阎埠贵,在看到自家儿子只打到一窝刺猬后,眼睛一黑差点没气晕。
指着一窝刺猬问:“不是……一窝刺猬你们刚才乱叫什么?我还以为你们打到野货了呢!”
阎解成一伸手,满脸委屈道:“我们没打到野货,刚才是刺猬扎了我一下……”
刚才阎解成和阎解放拿着木棍打了半天棒子秸堆,最后也没惊扰出野货。
二人不甘心,所以许大茂出了个主意,让阎解成钻进去看个究竟。
棒子秸堆都是成捆竖着堆的,中间有缝隙,小孩子挤挤就能进去。
所以,阎解成进去了。
然后,阎解成被扎了。
最后,阎解成呜哇乱叫被吓出来了。
“……”
又一次,阎埠贵感觉到了沉默是金。
只是,在他看到江家兄妹脚下的野货时,仍然卧槽出声!
身为私塾先生,阎埠贵本可以有更雅致的词语来表达震惊之情。
可他懵逼了,本能的就喊出了卧槽。
“江北,那……那些都是你们打的?”阎埠贵不禁询问道。
别是他家的野货跑出来,被原始野人江北用投石索打到了吧?
要是这样,那他可不答应……
不是……凭什么啊!
“当然是我们打的,哦,还有,恭喜你们也打到野货了,一窝刺猬呢。”江北心情好,也爱唠两句。
“……”阎埠贵无语,气到不行,又扭头看向亲儿子问:
“解成,你们就真打到一窝刺猬?那堆棒子秸里没跑出个野鸡野兔啥的?”
“没……没有啊……”阎解成可怜兮兮摇头。
“……”阎埠贵又沉默了,他牙花子疼。
另一边。
江北听到阎埠贵的询问,嗤笑了一声。
阎埠贵话里的意思他懂,这就是典型的红眼病。
江北没再搭理阎埠贵,把破布腰带系好后,又从小池塘边薅了一大捆已经干枯泛黄的芦苇。
这年代,只要有水的地方,芦苇随处可见。
江北脑袋里有前身编草鞋、编头绳的记忆,又有悟性逆天的天赋加持,编起绳子来那是手到擒来,速度也比前身快了无数倍。
没一会儿,几根芦苇绳就被他编了出来。
用芦苇绳绑住了野货,把野货一头一尾挂在了木棍上。
最后,江北像抗扁担一样,把木棍抗在了肩上。
“念念,我们走。”江北伸出大手招呼道。
“走喽!”
江念跑到哥哥身边,抬起小手让哥哥握住,蹦蹦跳跳开心的不行。
阎埠贵等人见一大一小兄妹二人拉着手走远,眼睛里的羡慕嫉妒恨几乎要喷涌而出。
“三大爷,这边哪里还有棒子秸堆?”许大茂一脸不甘心问道。
阎埠贵眼睛一亮:“三大爷也不知道,要不你们几个去找找?”
阎埠贵今天本来想去亮马河钓鱼设置陷阱的,他也没想到会碰上江家兄妹。
他更没想到的是,这边竟然有这么一个打猎的风水宝地。
所以,他索性就在这风水宝地扎根了。
可是……打猎结果就很不如人意,这让阎埠贵头疼。
现在经许大茂一提醒,他脑子又活份了,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那咱们去找找吧!”不太爱说话的刘光齐同样不甘心说道。
“那就走!我不信咱们这么多人,还比不过他们兄妹!”许大茂道。
“大茂哥,咱们去哪找啊?”6岁的刘光福问道。
“我哪知道,你别废话,跟着我们走就行!”许大茂抬手打了刘光福脑袋一下说道。
有小阴比许大茂这个狗头军师出主意,几个小伙伴很快收拾好捕猎网,捕兽夹等工具。
然后6个小屁孩在十公分厚的雪地上撒了欢,扛着打猎工具,豪情万丈一起踏上了旅途。
小池塘里的冰窟窿早已凿好,阎埠贵也不再需要打下手的。
在叮嘱了一下别迷路,若是迷路就顺着脚印往回走后,阎埠贵目送6个小屁孩远去。
值得一提的是,最后阎埠贵还特意拉着大儿子阎解成悄悄嘱咐了两句,若是用捕猎网和捕兽夹打到猎物,那得是他家的。
毕竟,捕猎网和捕兽夹,是他阎埠贵花钱买的。
至于刘家仨孩子还有许大茂,他们身上都带着弹弓呢,打个鸟什么的就行,主打一个玩的开心。
……
四九城,东直门外大街。
江北带着妹妹一路往回走,听着妹妹说“哥你太厉害了!”“今天咱们一定要吃到撑!”“回家吃肉肉喽!”等天真言语笑个不停。
“吃到撑那是必须的!但现在咱不回家,咱俩得回城里把这些野货卖了,等换了钱,哥再带你去吃好吃的。”
不管是前身,还是此时的江北,对做饭这事都不在行。
悟性逆天的天赋虽然炸裂,可也不是真能无中生有。
对不了解的东西,悟性再高,也要一步步试验,以求得那个最完美的答案。
基于此,江北不打算回家亲手做难吃到不行的野味。
等把手里这些野货换了钱,花钱大吃大喝它不香么?
何苦要自己找罪受。
听到换钱和吃好吃的,江念大眼睛亮了,猛点小脑袋。
“好呀好呀!换钱吃好吃的!”
由于常年要饭,江念对钱这个东西很熟悉。
她知道,只要拿着钱,就能在摊位上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哥!我要吃糖葫芦!”江念忍不住蹦跳着说出了自己的愿望。
糖葫芦这个东西,她去年有幸吃过一次。
从那以后,她小脑袋里再也忘不掉糖葫芦的美味。
“好!哥给你买糖葫芦!”江北笑着点头。
“嗯嗯!”
江念开心极了。
……
江北带着妹妹,没瞎耽误什么功夫,因为对四九城地形熟悉,不久便到了目的地——前门大街。
不出在东直门外,打猎之前时的江念所料,今天的正阳门前,中轴线前门大街上,确实比其他城门热闹的多。
此时的前门大街,不说人山人海,可也人头攒动,人流络绎不绝。
除了小年出来玩,办年货的,道路两旁做买卖的更是一眼看不到头。
卖什么的都有。
无数的叫卖声直冲云霄,异常热闹。
不过,前门大街虽然热闹,可江北兄妹二人周身3米内,却非常空旷。
人流在经过兄妹二人时,全都自动躲了开来,像是躲避瘟神。
江北对此不甚在意。
两个小乞丐,很久不洗的爆炸头,衣服上满身破补丁,还脏兮兮的,这要不躲才显得不正常呢。
江北拉着江念小手,不在意别人嫌弃的目光,豪情万丈道:
“走!找个位置,咱也摆摊!”
“嗯嗯,好!”
江念同样不在意别人嫌弃的目光,看多了,早就麻木。
只是,她倒是看着街面上,不停的前后扫视,有些担忧问:
“哥,咱们不会被打吧?今天街面上肯定有那帮乞丐……”
不是江念对哥哥没信心,而是正阳门的那帮乞丐人多势众,比四合院里的小屁孩厉害多了!
而且领地意识极强,
若是看到他俩,指定一起追着打。
对此,江念心里怕怕的。
她和哥哥只两个人,双拳难敌四手。
江北闻言,摇了摇头说:
“放心吧,咱们从今往后不要饭了,跟那些人不再有利益冲突,他们没理由打咱们。”
“嗯嗯!”
江念一愣,反应过来,开心点头。
可突然!
江念刚放下心,便看到一群乞丐气势汹汹朝他们跑来!
为首的乞丐边跑边叫骂道:
“你俩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大摇大摆来正阳门!给老子站那别动!不然腿给你俩打断!”
江念被这一声叫骂吓了一跳,本能反应,拉着哥哥就想跑。
可一拉之下,没拉动。
“别害怕,有哥在,没事。”江北把妹妹扯到近前,宽慰道。
随后,他便站在原地,等着远处一群乞丐跑过来。
街面上。
逛街的人们看到一群乞丐气势汹汹叫骂,全都嫌弃又害怕的躲到了旁边。
街上被动让出一条道,一群乞丐很快便跑到了江北兄妹进前。
只是,
为首的刀疤脸乞丐似乎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在快要接近江北兄妹时,扑通一声跌在了地上。
而且,路面上的雪被踩的硬硬的,滑的很。
刀疤脸乞丐在跌倒之后,打着出溜便滑到了江北脚下。
看着撞在自己鞋上的刀疤脸乞丐,江北乐了,笑着打趣道:
“刀疤,我觉得你应该改个名字,刀疤不适合你,你应该叫丧彪!”
“丧彪?为啥?”
刀疤嫌弃的抬起头离开江北的臭脚丫子,本能问道。
江北真诚回答:
“因为丧彪更有气势,一听就是大哥名字。”
“而且,你们刚才跑过来,周围人都躲着走,这就很符合丧彪这个名字。”
“别人如丧家之犬,而你又彪悍如虎,你说是不是?”
已经爬起来的刀疤眼睛一亮,猛然点了下头。
“那我以后就叫丧彪!”
江北:“……”
饶是江北知道眼前的刀疤脑子缺根弦,也依然被刀疤的愣劲弄得心中无语,头皮发麻。
哦……不对。
现在应该改叫丧彪了!
想到此,江北心里又乐了,满脸真诚重新打了声招呼。
“丧彪哥!”
“丧彪哥!”旁边的江念有样学样,跟着哥哥一起叫了声。
有的时候,该舔就得舔。
不然容易挨打。
这是江念要饭得出的宝贵经验。
“哈哈哈!哎哎!”丧彪被识趣的江北兄妹叫的挺开心,接连答应了两声。
丧彪身后。
丧彪的一群乞丐小弟一脸懵。
不是……
这就改了名字?
丧彪?
别人如丧家之犬,而你又彪悍如虎?
这……
这也太舔了吧!
此时,被一群乞丐小弟簇拥的丧彪,好像想起了什么,脸色突然又臭了起来。
“不对!”
“你俩少跟老子套近乎!”
“我问你们,你俩究竟长没长眼?”
“我刀疤……不对,我丧彪的地盘你俩也敢来?还那么大摇大摆?”
“你俩是不是找打!”
丧彪对新名字很满意,可他却不打算放过江家兄妹。
正阳门是他的地盘,他绝对不允许有其他乞丐过来抢食吃!
嗯……除非打不过。
可丧彪没注意的是,
正因为江北兄妹毫无下限的舔,
在不知不觉间,他却没有当场动手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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