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主人你们久等啦!这是你们点的慕斯蛋糕和冰美式。”
女仆服务员端着托盘,声音甜美的将餐品放到了桌子上,随后她拍了拍巴掌,营造出一种热烈的氛围,“其实两位主人你们知道么,这个慕斯蛋糕很特别,只要两位主人跟我一起像这个蛋糕施加萌萌魔法,就会变得更好吃哦。”
“谢谢,但请不要打扰我们,我们想单独聊一会儿。”玛奇玛淡淡地说。
“欸?这位主人好冷淡哦。”
女仆服务员做出了一脸被伤害到的夸张表情,显然并没有放弃,毕竟这是女仆咖啡店的常规程序,更何况她们本身还有提成可拿。
“但这是真的哟,只要两位主人跟我一起喊,萌萌魔法biubiu……”女仆服务员将手比成爱心,笑眯眯的刚要喊下去
随后她对上了玛奇玛的目光。
不到片刻,那位女仆服务员的脸刷一下变得惨白,她像是一个犯了大错的孩子,结结巴巴的收拾起餐盘,只留下一句请用餐,便匆匆离开了。
“很有意思的能力。”零手指托着下巴,绕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公安猎人难道可以随意对普通人动用自己的能力吗?”
“一般情况下是不可以的,但作为内阁直属恶魔猎人,我还是有那么点小小特权的。”
玛奇玛用叉子拨弄着慕斯蛋糕的奶油,“关于你过去的话题就到此为止吧,我想就算我主动询问,你也应该不会告诉我的对吧?”
“说不定呢。”零不置可否。
“那么就开始第二个话题吧,这个话题就要简单许多。”玛奇玛将叉子上的蛋糕咬了一口,“我希望你可以加入我们公安部,作为恶魔猎人的一员。”
“意料之内的回答呢。”零说。
“我想你不会拒绝,毕竟这对现如今的你也很有帮助。”
“比如?”
“比如你的身份,对于东京这座城市,你显然是个黑户,你没办法找到工作,也没办法订购船票和机票。你还缺钱,无论是哪方面你都很缺。”
“如果我加入公安部,这些就不缺了?”
“相信我零,对魔特异科里像你一样来路不明的人可不在少数。”
“听上去很有诱惑力。”
“所以?”
“所以,我想应该可以,说实话我本身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如果这是一场有趣的游戏,那我倒不介意作为参与者。”零耸耸肩,“但是我有条件。”
“请说。”
“第一,我希望我能够加入公安部,但却作为临时人员的身份,换而言之,我不是你的部下,如果我愿意,我也可以随时离开,当然也没必要给你写辞职信。”零竖起两根手指头,“第二就是福利待遇不变,依然是正常的正式人员待遇,如果有年假当然更好。”
“如果作为面试的老板,这是很苛刻的条件呢。”
“没办法,我的叔叔曾经告诉过我一句话,他人虽然有些不靠谱,但那句话还是挺有道理的。”零说,“他跟我说,要我千万记住以后进了社会,找什么工作一定不能吃亏,坚信能力越大,要价一定要越狠。”
“嗯,听起来是个很有经历的叔叔……我想我还是有信心能够说服我的上司接受你的这些条件。”玛奇玛说,“明天不介意到公安部报道吧。”
“当然不会。”
“那么很期待到时候能见到你。”
谈话至此似乎终于告一段落。
零微微点头,他喝完了杯中的咖啡,将几张大面额的钞票压在了咖啡杯下,随后站了起来,起身准备离开。
“在你走之前,我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玛奇玛忽然问。
“请讲。”
“零这个名字,应该不是你的真名吧?”
“那就要看你如何定义真名了,不过至少对于我来说,零确实是我的名字。”零说,“算是我众多名字当中的一个。”
“那为什么要选择这个名字?”
“大概是一种纪念吧,算是一切故事的开端。”零解释说,“而且你不觉得这种名字很酷么,不露山不露水,有种绝世高手的风范,就像电影里演的一样,特工詹姆斯邦迪对外宣称也不会是自己的本名,而称呼自己为007。”
“明白了,那么明天见,零。”
“明天见,玛奇玛小姐。”
玛奇玛就这样目送着零远去,直至隔着透明玻璃,看着男孩的身影被人海吞没。
她忽然反应过来,餐碟的那块慕斯蛋糕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自己吃的干干净净。
“这里的慕斯蛋糕味道确实不错呢。”
玛奇玛轻声自语道。
…………
…………
再次走在热闹的东京街头,零双手插在牛仔裤的衣兜里,感受在这里氛围浓重的烟火气息,同时也在默默思考,思考着刚刚的谈话。
他不得不承认坏女人的压迫感十足,当他们对峙时,对方的压迫感如同实质,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零毫不怀疑如果换做还是衰仔的自己,估计早就已经高举双手投降,嘴里蹦出类似,侠女姑娘饶命,我可是良民大大的等烂话。
但零现在早已不是当年的死小孩了,因此他能平静的面对着玛奇玛的目光,空闲之余还能喝完一杯咖啡。
至于零加入公安部的理由,其实很简单,真的只是纯粹的感兴趣,他的力量目前还没有完全恢复,离开这个世界可能稍微有麻烦,无聊的等待也是等,为什么不去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呢。
亲身经历原本置身于外的剧情,就像是在已经知晓结局的电影中充当一次主角,这种奇妙的体验,哪怕对于零来说也不免有些新奇。
更何况在过去自己在摊贩那儿,还在蹭盗版漫画的时候,可没少脑补过自己如果穿越到二次元世界,大展拳脚的英雄事迹。
既然现在得偿所愿,又何乐而不为呢。
…………
作为新书,这个数据挺惨不忍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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