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早上,何雨水起来的很早,今天穿着一身蓝底白条的运动服,她在屋里踌躇很久也不敢出屋,最后还是鼓足勇气出屋了,主要是她从来就不受注视,她是知道这套运动服的珍贵的,但她有两套。
早起的邻居也看到一身运动服的何雨水,都惊奇一下,他们也认识这身衣服,我国运动健儿为国争光穿的就是这身衣服,他们巷子就几家有这个衣服,也都笑着问何雨水哪里来的。
何雨水也说了,她爹给买的,说的无比自豪,邻居们也都笑了笑就没在说话了。
何大清也出来了,看着何雨水说:“还是有点瘦,多吃饭,晚上吃肉。”
何雨水正在刷牙,但也露出笑容点头,何大清笑走到她旁边开始刷牙!父女俩就站在水池边刷牙!等刷差不多了,在漱口水,在一起吐进水池,在相视一笑。
何大清把自己新买的香皂给何雨水,让她以后用这个洗脸,洗手,何雨水点头,没有客气,往脸上扑水,在用新香皂洗脸,感觉很舒服,还好奇这是那个厂产的香皂。
何大清洗的快,边擦脸边说:“咱俩去早餐店吃早饭,那家有卖肉包子的。”
何雨水一听这句话想说肉包子要肉票,也说东大街供销社旁边有家早餐店,但是每天肉包子数量有限,因为买的人少。
何大清想了想说:“他家啊!还是你爹做的好吃,希望他们家换厨子了。”
邻居们看着他们父女回屋,又一起走出四合院,知道这是要去吃包子,大多数人是不信他们能吃肉包子的,贵不说,还需要肉票,这种票也就节假日给发,平日里老百姓是碰不到的。
父女俩走在巷子口看到几个青年在晨跑,一个个下身穿着红色短裤,上身穿着白色背心,背心后面写着,咱们工人有力量,胸前写着中国两个大字。
青年们也看到他们了,还对着何雨水点头,之后就一起跑远了,何雨水脸红了,何大清笑着说:“当年你爹身材不必他们差,走着。”
“哎!”
父女俩直接去了早餐店,说是早餐店其实就是饭店,不过早上卖早餐而已,现在没有私企了,都是国营,一个个脾气大得很,很少有笑脸相迎的。
饭店外观很是破旧,都是陈旧的老砖,还在两面还有一副联,右侧的写着是:艰苦奋斗;左面写着:自力更生;横屏:国营饭店;最上方还有个闪闪的红星。
何大清拉开门就去,进屋就看到一张张圆桌,很是埋汰,右手边有个服务台,服务台刷了白漆,服务台上方有一个给黑色长条的小木牌,写着早上供应的菜品和价格。
一个服务员坐在服务台里面审视进屋的两人,来这里吃饭的都是附近的住户,几年的接触,来这里吃早餐的永远是那些人,今天来了两个陌生人,一看就是父女,大家目光都聚集在少女身上,那套新的运动服太好看了,要不是情况不允许,都有的人都想上前来问问衣服卖不卖。
何大清买了四个肉包子,两个素包子,两个茶叶蛋,两碗豆腐脑,一份爆京片,肉包子是0.09元1个,加一两肉票,一两粮票,素包子是0.06一个,加一两粮票,茶叶蛋0.02元一个,加一张鸡蛋票,豆腐脑0.01元一碗,爆京片0.5元一份,共消费:1.02元,四两肉票,六两粮票,二张鸡蛋票。
在人均36元工资的年月,这顿饭很是奢侈,奢侈到家了,让服务员还有吃饭的人都频频侧目,吃饭需要先给钱,不是饭后结账,何雨水咽着口水,一顿饭顶上她一个星期的伙食费了。
何大清没有什么介意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从信封里往外找票,把钱票付清了,又给了何雨水40元钱,3斤粮票,说今天去买鞋的钱,还有中午在外面吃饭的钱。
何雨水没有扭捏,把钱还有票收好,两人就去找张桌子坐着,还没等说话,一个胖胖的服务员笑意盈盈端着各种菜品过来,也说在炒京片稍等一下,何雨水咧嘴,什么时候见过服务员笑过,也点头说谢谢同志。
父女俩也没客气开始吃了起来,何大清点头说:“包子不错,以前这里竟是大块姜,傻柱傻,还以为是肉都不嚼就往下咽。”
何雨水苦笑两声,突然想到一件事,因为何大清跟她离聋老太太远点,她昨天不但去找了,还说了当初何大清为什么,她想了一下说:“爹,我昨天去找哥了,想劝劝他,我把你当初因为白,白阿姨的原因才走的事说了。”
何大清低头喝了两勺豆腐脑说:“你记住一件事。”
“你说爹。”
“不管谁问你,你就说你见过那个弟弟,今年八岁,按照你想的说,就是我跟你白阿姨生的,他叫何雨国。”
何雨水有点沉思,这之后胖胖服务员过来把爆京片放下,笑意盈盈的走了,大客户,要是天天来多好,他们饭店营业额肯定上去。
何雨水点头说:“爹,我知道了,是不是我做错事了。”
“记住了,丫头,一件事错没错,不在乎事件本身,而是看这个事的人,希望没人去问你我的事,多吃,吃它两个包子,你爹是饿了。”
父女俩把所有的饭菜都吃光了,两人靠着座椅在喘气,何大清擦了擦脑门的汗说:“不行了,当年你爹我一口气能吃三斤烙饼,外加一碗阳春面,但不能喝汤。”
何雨水脸上有丝丝痛苦,原来吃撑着是这种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
两人有休息一下就出门了,胖胖服务员有点生气,一看他们就是来吃一顿饭的人,经常来吃肯定不这么吃,也知道今后见不到这样的大客户了,嘟嘟嘴去收拾了。
父女俩互相搀扶的往四合院走,走到巷子口一愣,没几步到家了,两人相视一眼,直接走过南铜锣巷街口,溜达溜达,清晨的四九城还是不错的,又碰到好几伙晨跑的青年,也都对着何雨水点头。
何雨水脸已经不红了,没工夫脸红,好撑啊!
两人溜达一大圈才回的四合院,刚起来的邻居都看到何雨水身上的衣服了,两人没理他们,直接回正房了,棒梗脸色震惊,那套衣服好好看,直接去找贾张氏要那套衣服了。
贾张氏用下巴点了点秦淮茹,棒梗就去了。
何大清一进屋就看到一双审视的眼睛,何雨水也看到了,好奇娄晓娥怎么起来的这么早,娄晓娥闻了闻就说:“大清叔,你们去吃早饭居然没叫我。”
“我咋叫你,看来你妈小时后管教你是对了。”
娄晓娥不管,看到何雨水身上的衣服说:“运动服,我也要。”
何雨水点头说:“我屋里还有一套,我拿给你。”
“不要了,百货大楼九点半开门,对了大清叔,买皮鞋需要皮鞋票。”
何大清点头,又把信封拿出来,找了找找到一张皮鞋票给了娄晓娥说:“一双皮鞋一双布鞋,中午你俩看着吃,一会儿我需要去找人装修房子,对了,等装修房子的时候把被褥细软放你家一下。”
娄晓娥点头,把票放在桌子上,拉着何雨水去吃早饭了,走前还拿着一个饭盒,给许大茂带的,两人手拉手就走了,何雨水笑得很是好看。
何大清没管别的,看了看各家露出的脑袋没在意,他没主意,一大妈的眼神一直落在何雨水身上,准备抽时间问点事。
下午四点多,何大清领着一个壮汉就进来了,他手里还拿着一个肘子,没有管邻居直接说:“五哥,这个正房,还有后院左侧的两间正房,里面所有的东西都从做,正房搭个抗,两屋都抹水泥地。”
五哥叫郑兴州,六级木工说:“行,把肘子卤上,我去看看。”
邻居们这时候才知道原来何大清真的要装修啊!易中海想了想还是出门说:“大清,正房装修需要街道办允许。”
“老易啊!我找孙主任说了,在说外面不动,也不知道我那个儿子怎么弄的,房子跟狗啃似的。”
易中海哑然,郑兴州从屋里出来说:“墨迹啥呢?掉个棚顶把,你看着房梁像不像以前吊死过人。”
“五哥经你这么一说,我说睡觉的时候总感觉凉飕飕的,夏天都要关窗户睡,原因在这。”
何大清笑着说完就去处理肘子了,看着娄晓娥跟何雨水来了,赶紧甩了甩手说:“给你俩介绍一下,你们叫五叔,大名郑兴州,好汉,在木材厂当六级木工,五哥这是我姑娘何雨水,那个是要债的。”
娄晓娥挺着鼻子哼哼两声说:“五叔好。”还弯弯鞠躬,何雨水也笑着说:“五叔好,我是何雨水。”
“大了,你出生的时候我还抱过你,你什么时候想弄死你爹跟我说,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几个人都在哪里笑,何雨水接手处理肘子,娄晓娥跟着两人身后说着自己的建议,反事都要掺和一脚,郑兴州看着俏皮的娄晓娥说:“是个要债好手。”
娄晓娥很是满意这个称号,出门去帮何雨水忙了,她也说了许大茂去找许父了,晚上不回来。
邻居们看着何雨水在处理带骨的肘子,更是看着她穿着一双小皮鞋,神色都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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