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为民把门锁打开,他走之前在地上撒了一层煤灰。
果然这地上有很清晰的脚印。
杨为民用绳子量了脚印的大小,又是一双旧回力鞋。
鞋底已经磨平了。
杨为民记得这院子里有三个人有回力鞋。
贾东旭,傻柱和许大茂。
只要找到这三个人穿的鞋子就知道,是谁把他这门上的锁给捅开溜进了屋子里。
虽然屋子里没有丢东西,但是让人捅开锁溜进了屋子,杨为民这心里可是有了个疙瘩。
他肯定是要把这人找出来。
只不过杨为民并没有对秦淮茹说。
秦淮茹欢天喜地的,把杨为民买回来的新床单给铺在了炕上。
又把被褥给拆开,把新的被面给缝好。
枕头巾也是铺上。
这屋有了女人,立马就有了家的感觉。
秦淮茹这手还真是巧,她把买回来的红纸用剪刀给剪成了窗户和红喜字。
“为民哥,我去把窗花给贴上。”
“先别忙活,淮茹,让我来好好看看你。”
杨为民把大门的门栓从里面栓好,搂着秦淮茹的腰横着就把她给放在了炕上。
都已经领了结婚证了,这一手的秦淮茹肤白貌美,嫩的掐一把都能掐出水来。
“为民哥,天还没黑了。”
秦淮茹娇羞着红着脸。
她闭着眼睛,娇羞的说道。
“天没黑怕什么?淮茹,我们是夫妻了,两口子在家里想做什么不就做什么?淮茹,你可真好看。”
杨为民的大手便顺势解开了秦淮茹小风衣上的纽扣。
秦淮茹也不躲避,她也想早日成为杨为民的女人。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
一室皆春。
杨为民是越战越勇,但秦淮茹这是第一次。
难免是痛楚难忍。
杨为民看着床单上印着的那朵红色的娇艳的梅花,他也怜香惜玉的没有发起第二次的冲锋。
毕竟秦淮茹是他的新媳妇,弄坏了可不好。
再说了来日方长嘛。
两人搂抱在一起,交颈而眠。
前院,闫埠贵因为杨为民结婚,不办酒席。
这引得他颇有微词。
“这个杨为民可真是抠搜。老易,杨为民是不是你们钢铁厂的采购员?”
闫埠贵正在嘀嘀咕咕的发着牢骚时,他见易中海急匆匆的跑进院子。
闫埠贵马上把他给叫住。
易中海是准备去后院找刘海中问清楚何大清被公安抓的事情。
冷不丁的被闫埠贵给叫住。
易中海刚要开口,就闻到了闫埠贵身上飘过来的这么恶臭味。
易中海吸了吸鼻子,在确认了这股恶臭味是从闫埠贵的身上飘出来的时,他不由的一脸惊讶。
“老闫,你身上怎么有股恶臭味,这气味闻着像是粪坑里面的味儿。”
易中海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闫埠贵是一肚子的怨气。
“老易,你还说!这不都是怪你!”
“怪我?这怎么会怪我?”
“老易,我问你。前天下午你跟你徒弟贾东旭在粪坑里捞什么来着?”
闫埠贵没在粪坑里面捞着东西,还搞了一身的臭味,他心有不甘。
听易中海这么一问,闫埠贵忍不住就抱怨起了易中海。
易中海顿时就明白了。
他跟徒弟贾东旭在粪坑里捞,那是以为秦淮茹掉进了粪坑里面。
可闫埠贵却是以为他是在捞着什么宝贝。
趁着易中海和贾东旭离开以后,闫埠贵居然也跑去捞。
易中海都能想到这画面了。
不苟言笑的易中海。
他也不由的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易中海,你还笑!”
“老闫,我是笑你这算盘珠子打的也忒精了些!你以为粪坑里有什么好东西?你错了,那天我们是在捞人。”
“捞人?谁掉粪坑里淹死了?我怎么没听说?”
“没谁淹死。说来也怪,这不蓑衣胡同的王媒婆替东旭介绍了个乡下的对像,这姑娘也是第一次进城,王媒婆领着她进了咱们这四合院以后,闹肚子,就去上公厕。可这一上人就不见了。可不作怪?”
易中海也是特意说这么多,他知道闫埠贵就跟前院的门神一样的。
哪怕是飞进一只苍蝇,他也会知道是公的还是母的。
而四合院莫名其妙的这么一个大活人不见了,闫埠贵会不知道?
就算是闫埠贵上班去了,他媳妇也在家待着。
多多少少的应该是知道一些。
“等等,老易,你说王媒婆介绍给东旭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秦淮茹啊。”
“秦淮茹?我怎么觉着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闫埠贵皱起了眉头,在心里回忆着。
他确信是听过这个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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