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抄网!”
高大爷丢下鱼。
撒丫子在冰面上跑。
钓鱼佬就这样。
宁肯摔死。
也要第一时间看看别人钓多大鱼。
好在他脚下有根。
安全跑到钓洞跟前儿。
“簌!簌簌!”
鱼线正在快速切割水面,凭空划出一道道破空声。
几个小老头儿全跑过来了。
又是一通指挥!
“抬!右!使劲!松!”
“左左左!快放线快放线,不能太使劲儿!”
“收一收收一收,不能让它缓过神儿!”
“好好,不对!放放放!快放!”
“来来来,您来!”
娄平安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脑瓜子嗡嗡的。
手一抬把一米长的小杆递给高大爷。
“好好好,我过把瘾!要是跑了大爷赔你钱!”
高大爷早就眼红了,他不眼红鱼,眼红遛鱼的手感和刺激。
通常来说,钓鱼人最期盼的就是这一刻。
这一刻的快感,是绝对不允许别人染指的。
不信你找个钓鱼的地儿,看谁上大鱼了,你过去要鱼竿试试,能跟你拼命。
高大爷可算捞着了,足足折腾了四十多分钟,、。
等满头大汗时,冰洞里忽的闪过一片足有十几公分宽的鱼侧身。
虽是一闪而过,但还是引起一阵惊呼。
“大!比刚才的还大!”
“还是草鱼!大大大!”
“太大了!好好好!”
“小半年没见过这么大的了!”
“小子你什么运气?”
“你是老手?你来忽悠咱几个大爷呢?”
“这小子运气真瓷实,没的说!”
几个小老头儿对娄平安的称呼变了,从小伙子变成小子,变得更亲近了。
娄平安没注意这些,意识关注着山谷上空。
有些奇怪。
阎埠贵已经嫉妒得脸都绿了。
怎么还没有经验收入呢?
难道每次任务中,一个人只能贡献一次情绪值?
“嘿!小子,这条鱼卖给我怎么样?”
手持抄网的李大爷一脸期待。
此时,鱼已经没劲儿了,高大爷一边轻松地收线,一边一脸鄙夷:
“刚才还说我买鱼回家和你嫂子吹牛,你买鱼不也是为了回家和弟妹吹牛?”
“嘿,我说老高老李,你俩都是空军大将,就谁也别说谁了!”
“哈哈哈哈,这老哥俩儿今天回家可有的吹了!”
“小子你神仙啊!我就没见过有人连杆上这么大的鱼。”
“大爷爱喝酒,墙都不扶就服你!”
“哈哈哈哈!”
众人又是大笑,忽然笑声戛然而止,都紧紧盯住洞口。
老高感觉鱼彻底不翻腾了,手轻轻一抖,一个老大的鱼头从侧面晃到冰洞口。
爱喝酒的大爷趴下,一把扣住鱼鳃,借着水的浮力把鱼往上拽了一点。
“不对!钓洞小,快挖,别让鱼缓过来了!”
“咔咔咔!”
“次次次!”
“咔咔咔!”
几个小老头儿赤红着脸,拼命凿冰。
这么说吧,要是这条鱼跑了,最难受的不是娄平安,而是他们。
这就是钓鱼精神!
没多大一会儿,钓洞又被扩大了一圈!
“起来吧您!嘿!”
李大爷娴熟地把抄网探到鱼身下,身体后仰,沉腰扎马,一鼓作气挑起抄网。
“噼里啪啦!”
长达一米二的大草鱼骤然接触到冷空气,触发巨大应激反应,拼命甩起尾巴,砸的冰面啪啪响!
众人闪退一两米,围着鱼热闹起来。
“力气真不错!”
“漂亮!大黑背!”
“喜庆啊哈哈!”
“今儿真高兴,不是我钓的我也高兴!”
“小子过来,我摸摸你,沾点运气!”
“我也摸一下!”
几个小老头儿兴高采烈地摸摸娄平安脑袋,又跑回去钓鱼了。
李大爷拄着抄网,乐呵呵地看着他。
娄平安恢复了前世记忆,看人自有一套。
知道李大爷是个实在人,便说:“您说个数,我不还价!”
“这......”
李大爷和高大爷面面相觑,然后点点头。
“小子你贵姓?”
“免贵姓娄!娄平安。”
“好咧,平安,这条鱼我估计十五斤左右,咱爷俩不是一般投缘,我给你五元钱!”
说着,李大爷掏出五元钱递给娄平安。
“五元钱呢。”
阎埠贵舔舔冰冷干燥的嘴唇,心里气得冒火,又嫉妒得不行。
五元钱!这是他一个礼拜的工资呢!
要是娄平安钓洞搞大点,说不定这条鱼就是他的。
想象着自己要是能拿着五元钱回家,老婆孩子得多崇拜他?得解决多少困难。
阎埠贵浑身燥热,咬牙切齿!
旁边,娄平安看着阎埠贵咬腮帮子的样子,确定了,每次任务里,一个人只能贡献一次情绪值。
这么一来,娄平安彻底不搭理他了。
他简单算下,李大爷多给了不少。
娄平安大气地递回去一元钱,“李大爷,您没少忙活,我怎么敢多要您的钱!”
“得,局气!咱爷们来日方!”
李大爷没有推辞,而是欣赏地拍拍娄平安肩膀。
“呜呜呜,鱼儿又没了!”
这时,旁边传来小晴晴可怜兮兮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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