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听,愣住了:“我……这个……”
聋老太太笑了笑,说:“我一直都喜欢柱子的手艺。”
说完,她就走到放钱的地方,掏出一块钱大洋,说是给王安国的贺礼。
等贾东旭赶到的时候,钱都已经给出去了。
他脸色难看极了,跟吃了苦药似的。
“王安国!”他咬牙切齿的,火冒三丈。
这时候,一大妈出现了,她看出贾东旭不对劲,赶紧拉住他:“东旭啊,今天是你结婚的好日子,可不能乱来。”
她劝道:“你要是真闹起来,王安国一报警,你这婚还怎么结啊?”
贾东旭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火气也慢慢消了。
他知道今天这事儿不能闹大,只能把气憋在心里。
多亏了一大妈及时拉住他,不然万一真被王安国算计了,去了保卫处,这婚礼可就真泡汤了。
一大妈心里也清楚,王安国请的那些人都不是好惹的,但她也理解贾东旭的难处。
这事儿吧,也不能全怪王安国一个人。
虽说院子里冷清了点,但也不能全赖他,说到底,还是贾家和邻居们的关系不够亲近,得想办法拉近点。
那天,一位大妈领着贾东旭进了院子,贾张氏一听完事情,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跟天要下雨似的,气呼呼地说:“王安国这小子,真是太不像话了!”
“咱们院子里怎么就有这种人啊?”她边骂边生气,拦都拦不住。
大妈想劝两句:“别气了,大妹子……”
可贾张氏根本听不进去,反而更激动了:“当面说他不过,我还不能背后说说嘛!”
大妈心里那个无奈啊,这家人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易中海也是一脸的不高兴,憋着气不说话。
他心里琢磨着:“王安国这么做,确实过分。他排挤贾家,不光贾家没面子,连我这当院长的脸上也无光啊。”
王安国呢,他还不知道这些事儿。有刘海中帮他打点一切,他只要当好他的新郎官就行。这会儿他正忙着去接新娘子娄晓娥呢。
“吉时到了,准备接新娘子!”易中海虽然心里不痛快,但还得发话。
“好嘞!”贾东旭努力挤出个笑脸,跟着大伙儿往娄家赶。
秦淮茹那边就不同了,娘家远,家里又挤,所以她被安排在了附近的旅馆住下。没想到,贾东旭虽然出发得晚,但到娄家的时候反而比秦淮茹他们还早。
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着,告诉大家新人快到了。
秦淮茹的亲戚们看着这四合院,心里直犯嘀咕:城里人就住这样的地方啊?地方也太小了。
更让他们惊讶的是,来接亲的人不多,宴席也简单得很,没什么排场。
“哎哟,门槛高,小心点儿!”进了院子,亲戚们一看,客人没几个,桌上的菜也是平平常常,没啥特别的。有个亲戚小声嘀咕:“不是说贾家条件挺好的吗?这宴席怎么这么简陋啊?”
“这一桌菜,加起来怕是连三块大洋都不值吧?”
秦淮茹的爸爸也觉得挺尴尬的,心里直犯嘀咕。
乡下条件好的人家办喜事,也不会这么寒酸啊。
秦京茹的妈妈更是东瞅瞅西看看,奇怪地问:“不是说给淮茹准备了新缝纫机吗?怎么没看到呢?”
按规矩,这样的大件应该摆在显眼的地方,还要披上红布呢。
秦淮茹的妈妈也找了一圈没找到,就悄悄问女儿:“淮茹啊,他们说的那缝纫机呢?怎么没看到影儿?”
秦淮茹的爸爸脸红了红,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可能是放在哪个角落没注意到吧,等会儿就会拿出来的。”
他心里头那个嘀咕啊,跟秦淮茹之前说的完全不一样嘛。秦京茹,那张脸看着就挺老实,她插话说:“我把家里翻了个遍,连缝纫机的影子都没瞅见。”
她好奇地问秦淮茹:“淮茹姐,会不会是他们压根就没买啊?”
秦淮茹一听,脸唰地红了,跟熟透的苹果似的,心里乱糟糟的。她悄悄扯了扯贾东旭的袖子,小声问:“东旭,那缝纫机你到底藏哪儿去了?”
贾东旭一看这情形,心里有点发慌,说话也结结巴巴的:“我本来打算早点买的,可百货店没货了。”
他自己听着这话都心虚,眼神躲来躲去的,不敢看秦淮茹。婚礼准备得那么仔细,时间也充裕,怎么可能连着几天都买不到?明摆着就是找借口嘛。
其实啊,是贾东旭他妈贾张氏舍不得花钱,所以一直没买。
秦淮茹眼眶有点湿润了,她站在四合院门口,坚决地说:“今天看不到缝纫机,我就不进门!”
贾东旭一看这架势,急了,四处张望,想了个辙:“我妈说了,结婚后肯定给你买缝纫机。”
他想先哄秦淮茹进门再说,毕竟在贾张氏眼里,秦淮茹一旦成了家里人,这钱就能省了。
但秦淮茹可不是好糊弄的,她心里明镜似的,要不是因为缝纫机和彩礼,她哪会答应这门亲事?特别是彩礼,之前说好的数,最后都缩水了,她能不嘀咕吗?
现在缝纫机也没了,她更不肯让步了。
“缝纫机不到手,这婚我就不结了。”秦淮茹说得干脆利落,一点不含糊。
贾东旭脸都白了,差点哭出来:“这大庭广众的,我上哪儿给你找缝纫机去?咱们先把婚礼办了行不?”
秦淮茹铁了心,不管贾东旭怎么说,她都坚持自己的主意。她开始动手摘头饰、胸花,冷静地说:“你不守信用,那我把彩礼还你,咱们两清。”
贾东旭气得直哼哼,从早到晚就没顺当过,现在更是火大:“你到底想咋样?这婚礼还办不办了?”
秦淮茹用行动回答了他:“就那五块钱彩礼,我还你就是了,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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