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娶郑娟，走向人生巅 13：晋升考核

在四合院中，秦淮茹的生活似乎总是充满了波折。

这天晚上，秦淮茹吃过饭后，本想去一大爷易忠海家询问工级考核的事情。

然而，当她走到易忠海家的门口时，却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对话声。

她停下了脚步，静静地听着。

只听一大妈说道：

“这些天，聋老太太都是她在照料，比亲孙媳妇还要周到。自从她来了之后，老太太没自己做过一顿饭不说，里里外外都是她在收拾，干净得很。”

易忠海回应道：

“刚来没几天嘛，急着表现也是正常。”

一大妈却不以为然：

“我看可不像。我见过几次，一看就是受过苦，会干活的，知道体贴人。你说程敬国什么福气，不知道跑哪带回来的媳妇，竟然这么好，关键是长的也好看。你没看，自从她来之后，咱们院前转悠的小伙子都多了，有不少媒人向我打听她的情况呢。”

易忠海有些不耐烦地说：

“运气好吧。”

“运气好？我看是人家程敬国能耐大，能从吉春那种大老远的地方找到这么好的姑娘。你再看看傻柱那孩子……唉。”

他们没有孩子，一直指望着傻柱养老，可傻柱为了一个活寡妇，连自己都快养活不起了。

一大妈又道：

“这几天雨水哭的让我心疼，家里那点存款，全拿去给贾家看病了。”

易忠海说道：

“秦淮茹也不容易，一个人撑起一大家子。”

“但傻柱跟她什么关系，这么不明不白的帮她，什么时候是个头？”

“那也不能看着贾家家破人亡吧。”

一大妈叹了口气：

“有时候我也觉得淮茹可怜，受苦受累不说，在家也没个好气受。你说，当初她要是嫁给程敬国的话，现在会是什么样？”

“还能什么样，程敬国那熊脾气，你也不是没见过。”

“那是对外人，对自己的家人，他可不会这样。”

一大妈哼了一声，

“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了，近些年身体却越来越好，你以为是谁的功劳？还有，只是为了媳妇的弟弟而已，他就能干出那种事，那郑娟还不得被他宠到天上去？所以，要我说，淮茹要是嫁给他的话，哪还有这些糟心事，日子过的指不定多好呢。”一大妈总结道，

“所以说，这都是命啊，当年秦淮茹挺乐意程敬国的啊，怎么就嫁给了贾东旭。”

“还不是因为几块嫁妆钱。”

易忠海也有些唏嘘，

“好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洗洗睡吧。”

门外的秦淮茹低着头，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想起了程敬国对他们家做的那些事，心中恨得咬牙切齿。

但又想到如果这些事是为她做的，那种难以想象的安全感就会笼罩全身。

然而，终究是错过了。秦淮茹的鼻头有些发酸，她转过身，轻步往回走。

与此同时，在工厂里，工级考核悄然来临。

在这个时代，工人的社会地位很高，而钳工更是技术工种，很有前途。

秦淮茹入厂两年了，还没有混上正式的一级钳工。

这并不是她脑子笨或者不肯吃苦，而是她的能力确实有限。

一级钳工需要熟练掌握十多种工艺，对身体素质和经验都有很高的要求，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而从四级工晋升到五级工，也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四级工只能算精英，五级工则已经朝着大师迈进了，在工厂或许不那么显眼，但放到下面作业，足以带领一个小队伍。

所以车间里的人都觉得程敬国这次晋升的希望很渺茫。

毕竟，一年的时间就想从精英变成大师，那可不容易。

不过，程敬国自己的心态却很平和。

他对自己有信心，但如果考核失败了，他也不会失落，只会继续努力。

十年的工厂生活，让他变得更加沉稳，能够沉下心来做事。

“老程，别太紧张，失败了我们请你吃饭——哦，你有嫂子做饭？那没事了。”

“别闹了，敬国，好好考，不要有心理压力。”

“马到成功！”

程敬国跟众人开着玩笑，走出了车间。

大家该干活干活，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所有参加考核的员工都聚集在一个车间，根据工级的不同再分配具体的考核场所。程敬国来到五级工的考核场地时，发现人并不多，只有二十多个。

基本上都是年轻人，想要晋升一级二级的居多，五级以上的每次考核能有两三个就不错了，至于七级八级，三五年也碰不上一个。

所以七级钳工的刘海中，老八级的易忠海，在厂子里就像宝贝一样，只有在特殊场合才会出马。

而四级厨工的傻柱，每天不迟到早退就浑身难受。

这就是国厂的现状。

程敬国根据指示来到考核场地后，旁边的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看到他，露出惊讶的神色。

程敬国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这个年纪撑死三级就不错了，没想到他竟然要考核五级。

不过他们也可能觉得程敬国是来长见识的，所以没太在意，继续认真准备。

没过多久，考核人员走了过来，分发考核标准和需要制作的模具。

这次需要做的是一种类似游标卡尺的零件，安装在大卡车上，对精确度要求极高。

在这个没有先进机器的时代，全部靠手工制作，难度可不小。

程敬国闭上眼睛养了一下神，然后开始认真干活。

车间内很快没了人声，只剩下砂轮机转动的声音时不时响起。

做到一半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咣”的一声巨响。

程敬国看过去，只见一个工人手里的卡尺弯了，钢面上出现了褶皱，功亏一篑。那个工人气的砸了手中的工钳。

考核人员走过去，简单检查了一下后，面无表情地宣布道：

“考核不合格。请失败人员离开车间，不要影响正在考核的员工。”

中年男子没敢多说什么，沉着脸往外走去。

程敬国没太在意，继续忙手里的活。

又过了一个小时，程敬国差不多完工的时候，又听到旁边传来一道闷哼。

另一个人也失败了。

这个人满脸不甘，但没敢制造太大的动静。

他盯着失败品瞅了一会儿，才深深叹了口气。

然后他侧头朝程敬国看了过来。

越看神色越是惊讶，越是凝重，最后苦笑一声，转头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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