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密林之中传来救命声。
林子明和林冲和张青和鲁智深等人连忙赶过去,绕过树木,林中豁然开朗。史建安定睛一看,直看得怒火冲天,须眉中烧。却见林中三五十个强人,正簇围着三五个柔弱妇人,调笑淫戏,上下其手,也不知遭没遭毒手!
“大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你们也敢行这伤天害理之事!”史建安大吼一声!
贼子闻声一惊,转身一看,待看得史建安只有区区三人之时,贼首大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三个不知死活的毛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敢学人家强出头!”
“就是!这厮活似个小白脸,也想来英雄救美!”
林子明快步上前,道:“待老子收拾你们之后,看你还敢不敢说这话!”
张青和鲁智深紧随其后,掏出兵器,只要言语不合就大开杀戒。
贼首嗤然道:“哟!看不出来嘛!还是个会家子!哈哈!小得们,谁有兴趣教训这仨厮的,本头领重重有赏!”
“我来!”“我来!”山贼争先恐后地叫着。
贼首挑了五个出来,道:“给我好好地打,不要灭了山寨的威风!”
林子明粗看一眼那五个山贼,矮矮瘦瘦,脸色青黄,典型的营养不良,笑道:“你们五个一起上吧!省得老子多费功夫!”
“干!小子,休要狂妄!”
“老子打爆你的卵蛋,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轻视我们景阳五虎的,都死得惨不忍睹,你这厮就等着好受吧!”
听得这些废话,直感忍俊不禁,摇头不止,道:“我再说一遍,快快把良家放了,滚回山寨,洒林子明家还可饶你们一条狗命!否则杀将开来,定要你等血溅当场!”
贼首仰天大笑,道:“还真是有不怕死的蠢货!也罢!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冒犯了老子,就只能怪你时运不济了!”
“就是!小厮,何必呢?大爷玩几个女人,干你鸟事!”
“大王,我看这小子,白白净净的,一看就像个小白脸,他肯定是想把我们吓走,然后自己享受这几件尤物!”
“原来如此!哈哈!小子,原来你也想分一杯羹啊?早说嘛!等大爷爽够了,也让你乐一乐!”
“我看这小子想女人想疯了,竟然来抢大王的女人,真是不知死活!小子,想女人了就回去找你姐姐吧,玩姐姐很爽的,哈哈!要不然玩你老母也行,老女人更有味!哈哈!”
张青大吼一声,把长枪抛给林冲,道:“少帅,动手吧!这厮说得乌烟瘴气,好不聒噪!”
林子明点点头,林子明等人一起发力。刀剑并用,杀入敌阵中,那三五十个小啰啰,打家劫舍还算可以,哪里抵挡得住入猛虎下山般的三人?林冲迅如疾风,一马当先,说话间已杀至面前,那人的笑声还未停息,就一命归西,脸上的笑容说不出的惊讶!
异变突生,林子明等人转眼间已秒掉七八个山贼,贼首惊慌失措,大喝一声,率领余众鸟散而去。林冲满肚子的气,想再砍几个山贼泄气,却哪里还砍得到?
“这厮!跑得比狗还快!”张青笑道。
林冲收长枪,走到那群妇人面前,道:“各位娘子,贼子已经离去,娘子尽管放心!”
一个二十四五的姑娘,头发凌乱,面容憔悴,闻得林子明说话,心神一送,扑到地上一个官人模样的男人身上,悲怆地哭道:“相公!相公你醒醒啊!你不要丢下奴家啊!呜呜!”
林子明循声望去,这才发现,原来地上还躺着五六个男子,一个家主,四五个家奴模样,满身血污,早已断气!
四五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环围在姑娘身旁,哭哭啼啼地呼叫着“老爷”。显然这些都是那姑娘的丫环,年纪轻轻,颇有姿色。
这一刻,林子明忽然有种说不出的痛心,并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少帅”的价值。他本是个小混混,又是少年人天性,自然满腔热血,喜欢打打杀杀,觉得当老大很过瘾,可以无法无天,掌握别人生死。可是看到这寻常百姓,被山贼害得家破人亡,还差点惨遭侮辱。史建安不由得对山贼有种百感交集的心情,既怨恨,又无奈,既憧憬,又失落。
姑娘悲哭了一阵,用袖子抹干眼泪,过来欠身道:“奴家拜谢恩公的救命之恩,恩公舍身搭救,恩同再造,请受奴家一拜!”
她款款身子,缓缓地拜倒下去,少女们也跟着跪拜,林子明习惯性地想扶起他,却忽然想起这里是大宋时代,时时刻刻讲究“男女授受不亲”,无奈之下,只好接受这一拜。
林子明道:“洒家来晚一步,未能保全娘子他人,实在惭愧!官人已逝,还请娘子节哀顺变,不要哭坏了身子,万望保全贵体!”
林子明看看张青,表示无奈,舒口气道:“娘子妆扮凌乱,面容憔悴,林外有条小河,娘子和各位姐姐稍去洗涤一番吧!我和两位兄弟在此挖几个坑,草葬了各位爷台吧!”
姑娘道了谢,少女们出了林子,前去洗涤。林子明三人忙碌一番,浅挖深掘,造出几个长坑。
不多时,那姑娘回来了!林子明举目一望,不由得心神俱颤!她实在是太美了!眉如翠羽,小口樱桃,细腰杨柳,肌如白雪,振绣衣,披锦裳,浓不短,纤不长,临溪双洛浦,对月两嫦娥。纤纤十指似栽葱,曲曲双眉如抹黛。随常布帛,悄身躯赛着绫罗,点景野花,美丰仪不须钗钿。她的绝世容颜,竟丝毫不输李洁晶。林子明被她的绝美所震撼,不由得感叹造物者的伟大。
姑娘还了礼,草葬了众人,草刻了墓碑,不免哭哭啼啼一番,不再话下。
许久,姑娘回复颜色,林子明问道:“还未请教娘子是哪里人氏?做何打算?”
姑娘自释道:“奴家是阳谷县人氏。姓莫,唤作佩云。奴家娘家精于女工,颇善纺织,在阳谷县开得一家丝绸店。奴家无兄长姐妹,父母年迈,故而想招赘贤夫入门,打点门面。去年父母病故,未贤夫入门,自己经营布衣。上月初,奴家前往沧州采购衣料,不想在此遭遇歹人,不但伤我亲人,还要将奴家强抢去做押寨夫人,我不肯,争执之下,贼人杀亲人,抢去财宝,还要侮辱奴家。幸得壮士出手相救,才得以保全蒲柳之姿。奴家一行十多位姐妹,只剩得这四位在身边,剩余姐妹和衣料,已被贼子抢上山去,早走一步,故而壮士没有看见!”
典宇大吃一惊,道:“什么!还有姐妹和衣料陷落在山寨之中?”
林子明听她细语甜润,如初啼夜莺,动听至极,道:“娘子不必担忧!洒家这就打上山去,解救众位姐姐!”
“倘能救出众位姐妹,奴家愿以全部菜宝酬谢!”陈丽平感激不及。
林子明道:“娘子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说不得酬谢!”
众人结伴前行,不一会便找到山寨所在。山并不险峻,寨并不牢固,人并不强悍,远远比不上华阴少华山,更遑论二龙山。只是那贼人胆小得紧,先前吃了败仗,龟缩不出,依靠寨门,拉弓射箭,不让林子明靠近半步。
林子明攻不进去,心情焦虑,恼火得紧。他本是个冷静之人,只因见了陈丽平的惨况,心中愤懑,想要替她出气,故而失了章法,此所谓“关心则乱”!
张青看看架势,道:“山贼固守不出,我等奈何不了!看着山寨并不牢靠,且无险可守,只要能冲过山门,杀将进去,山贼定然不敢顽抗。可惜我们距山寨有三百步之远,接近不得!着实恼火得紧!”
“若是有匹好马,冲锋进去,三百步的距离,瞬间可达!”典宇感叹道。
正说话之间,忽然听得骏马狂嘶,莫佩云欢呼道:“啊!雪龙!雪龙,快过来!”
林子明回身一看,只见一批雪白纯净的骏马,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莫佩云抚摸着他的鬃毛,欣喜道:“这是我们运衣料的马儿,叫作雪龙,刚才山贼来时,雪龙受惊逃跑,不知怎么地居然认路回来,实在是太好了!”
林子明心念一动,见这白马神态昂然,气势不凡,还叫作雪龙,心中自言自语“这哪是雪龙!我看根本就是一部东风雪铁龙,哈哈!好马!好车!”
“好马!”林子明笑道,“如此好马,用来运衣料,实在是浪费了!来,雪龙,让我们一起冲进敌阵,杀他个片甲不留,救出众位姐姐!”
“姑娘稍待片刻!洒家借你的雪龙一用!”林子明道,“典宇,张青,你们见机行事!驾!”
雪龙长啸一声,载着林子明呼啸而去。马是骏马,人是蛟龙,电光火石之间,早已奔出百来步,林晓兰看着史建安端坐马上,威武俊朗,横冲敌阵,恍若君临天下,不由得看得痴了!
山贼见林子明策马前来,大惊失色,忙拉弓射箭,林子明左右闪躲,时而侧身马下,时而匍匐马上,竟无一支箭矢加身。三百步距离说到就到,林子明横举朴刀,打破山门,如天神下凡般冲入敌阵。
没有了密密麻麻的箭芒,张青和典宇趁乱杀到,三人直入狼入羊群,大肆摧残。只一回合,贼头身首异处,众啰啰惊慌失措,告饶不停。
林子明救得八九个少女,搬得丝绸布匹,来见莫佩云。姐妹相见,痛哭一番,拥抱哆嗦,感恩戴德,不再话下。
“多谢恩公出手相助!奴家没齿难忘,愿以珍宝相谢!”莫佩云道。
林子明笑道:“姑娘言重了!说起来,还得感谢雪龙兄的功劳呢!夫人要谢,就谢雪龙兄吧!”
莫佩云见他幽默如斯,噗哧一笑,悲哀之情渐少。
林子明问道:“姑娘有何打算?”
“奴家想和众姐妹赶回阳谷县,继续做些女工!如今天下不太平,奴家以后再不敢出远门采购衣料了!”莫佩云心有余悸道。
张青沉吟道:“此去阳谷,还要路过好几个山头,姑娘一众女流之辈,路过山寨,难免再遇贼人。一路肯定凶险得紧!”
“这可如何是好!”莫佩云担忧道。
林子明也是面露难色,典宇献言道:“少帅,不如我们护送姑娘回去吧!左右无事,何不好人做到底,保送姑娘回到阳谷?”
“这。。。。。这样好么?”林子明看着莫佩云道。
莫佩云红着脸,道:“若能得壮士护送,奴家永生难忘!”
林子明点点头,向莫佩云作揖道:“如此便唐突姑娘了!”
“有劳壮士了!”莫佩云也作揖道。
林子明挑了二十个小啰啰,负责装载赶马,开路导航。啰啰不敢有违,打点行装上马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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