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文微微一笑道:“多谢了,我会小心的,今晚我们就在此地休息吧,明天再继续。”那人边喝洒边嘀咕,宣文与胡苛儿也懒得理,依然在树上弄了个铺,将那人和胡苛儿带上去,宣文在下面烤了狼肉,便独自在一树梢打坐。
时至半夜宣文睁开眼来,飘到胡苛儿身边,悄悄的说了句,便飘然而去。
感知放出,虽然在黑夜,方圆四千米范围内的一草一木,风吹草动都在掌握之中,身子却象雄鹰一样在空中滑翔,这是五禽戏中等奥秘的一种,鸟戏可用来飞翔,但并非真的如鸟一般,能自由飞翔,只能滑翔一段距离后便需借力,再次使身体保持滑翔,速度虽不如真的鸟,但也极是快速。
一盏茶的功夫,便离胡苛儿那儿好远了,宣文停了下来,站在树梢,向北眺望,刚才感知中发现一处有着许多蔓陀萝花,那地极其隐秘,暗地里又有好几处岗哨。
这一发现,宣文的确有些心跳加速,多年努力寻找的东西就在眼前,以自己的本事,要想采摘些,也不是什么难事,但自己想要的并非只是几朵花,而是想要这花的种子,好在岛上培育,以便日后使用。
再次感知了一遍,发觉那些岗哨守卫十分紧张,不停的四处张望,宣文笑了笑,暗道:“这里是禁地,平常人早已知晓,不会踏足的,再说了,这大半夜的,伸手不见五指,林中毒虫又多,谁敢乱闯不成,守卫这么紧张做甚?”
在树梢站了一会儿,宣文决定天明再来拜访,遂快速回到胡苛儿处,依然在树梢上打坐休息。
当天亮后,宣文看了那人的伤口,给他换了回药,便嘱他先回家去,自己与胡苛儿去寻找蔓陀萝花。那人嘱他们小心,便自饮酒离去。
待那人走远,宣文带着胡苛儿一起飞翔,不用多久便到了昨晚停留之处,感知放出,发觉岗哨增多了,人也多了不少,个个严阵以待,如临大敌,宣文低语道:“奇怪了,难道这帮人平时都这么守着禁地?那可就惨了,说明这花对他们的重要性,可想而知,想讨点种子,恐怕没那么容易了。莫非知晓我要来才这样?”
胡苛儿闻言笑道:“不可能吧师傅,你以为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未卜先知呀?”宣文也笑了笑道:“说的也是,他不可能知道我要来的吧,那他们守得那样严做甚,难不成经常有人偷花?”
胡苛儿道:“也许吧,师傅同,我们就不要在这里瞎猜了,去他们寨子里,一问不就知道了。”
宣文哈哈一笑道:“说的是,我们走吧,唉,看来真的是年纪大了,越来越啰嗦了哟。”
胡苛儿闻言格格笑了起来,道:“是啊,好一个英俊潇洒的糟老头啊。”说完自己笑弯了腰。
宣文也哈哈一笑,在前面先行。
他们不是直接去禁地,而是朝苗人的寨子而去。
山路蜿蜒盘旋,倾斜陡峭,胡苛儿抹着汗珠,道:“这什么鬼山路呀,寨子明明就在眼前,走了这么久,还是没能到。”宣文停了下来,道:“累了就休息一下吧,山路十八弯嘛,是这样的。”
找了块干净石块坐下,胡苛儿用手绢扇着风,四处看了看,道:“师傅,那禁地处看守十分严密,这一路上为何一个人都没碰见呢?最起码应该有个暗哨什么的吧。再不济应该有个行人的吧。”
宣文点点头,道:“我感知了一下,这四周的确没有暗哨,也没有人,不过寨子似乎很热闹。”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终于在太阳当顶时到达了寨子,可寨门紧闭,宣文喊了半天,才有一个人在墙头伸头问道:“干什么的?”
宣文笑道:“在下华佗,与小徒一道,想拜访族长大人,还请小哥通报一声。”
那人看了他们两眼,道:“汉人,不认识,快滚,我们族长大人没空。”说完便不见人影。
胡苛儿气得柳眉倒竖,道:“这人好生无礼,师傅别跟他客气,闯进去便是。”说完一提裙摆,便欲翻墙闯入。
宣文一把拉住她道:“休要鲁莽,我们是来求人的,凡是先忍忍。”
胡苛儿气哼哼的道:“师傅,你这是何必呢?凭你的本事,想要点种子,还不是手到擒来,何必低声下气,忍气吞声的受这闲气呢?”
宣文摇头一笑道:“可儿啊,怎么你越大,脾气也越大了呢?凡事讲个缘法,强取豪夺是不得以而为之,待我探个究竟再作决定。”说罢,感知放出,向寨子内延伸。
瞬间便感知到刚才那个人,锁定在他身上,那人竟直走进屋里,对一老人道:“族长,刚才是一个汉人在叫门,我已叫他走了。”那族长点点头,看了看左右坐着的几人。
宣文的的感知瞬间感应了几人一下,觉得应该都是在寨子中有些地位的。
族长左手边一个大汉道:“汉人不是好人,在这个时候来做什么?莫非也和那些人一样,哼!”
族长摆手道:“算了,不要多事,对了,阿大,那汉人说了什么?”
那报信的阿大恭敬的道:“那汉人好象自称华佗,说要见族长你。”
族长咦了声,道:“华佗?此人有些名声,这些年经常出没蜀地,与我们苗人到也交好。只是我们这隐蔽的地,他怎么找来了?”
右手边一精瘦汉子道:“族长英明,拓木佩服,族长从不出门,却对天下事都了然于胸。”
族长笑了几声,道:“拓木,身为族长,哪敢懒散啦,虽然我们很少与外面接触,但对外面的局势却不能不了解,华佗是汉人公认的神医,与蜀地刘备关系非浅,近年来又与北曹丞相交往甚密,与我们苗人的关系也不错,还是不要生事的好,他去了便算了。这次那些人出言声称要摧毁我们的禁地,毁了我们的天上之花,我们可大意不得啊。”
左手边的大汉哼了声,怒声道:“这些人真不是个东西,多年来的交易往来,一点情面也不讲,今年说花价上浮一点便死都不肯,还出言不逊,哼,要是他们真敢那样做,来一个杀一个。”
其余几人也都点头称是,神情愤怒。
族长待他们声音小了些才道:“按照日子算,他们也快来了,这些人可不是什么善类,大家小心戒备,天上之花是我们寨子里的主要生活来源,一定要保护好。”
在坐几人都应声称是,族长道:“阿大,你下去,告诉大家,严密防守,一发现那些人便立即报告,切不可轻举妄动。”
阿大应声去了。
族长道:“大家也都散了吧,各自小心些,待那些人来了再说,总之以和为贵,不动手最好,如动手,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说时胡子抖动,不怒自威。
在坐几人都起身,弯腰答道:“是!”便依次退去。
宣文感知也收回,胡苛儿连忙问道:“师傅,情况如何?”
宣文笑道:“看来他们有麻烦了,所以禁地防守严密,寨子里的人都在戒备,哈哈,那些人会是什么人呢?他们弄得这样紧张。可儿,我们先找个地方好好休息吧,待那些来了再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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