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长夜之荣耀 38.最后的战斗：结束，亦是新的开始

但是过了一阵子，他感觉不对劲了，难道说我的肉身已经强大到可以抵挡任何武器吗，但也至少有点冲击感吧，难道说……他试着睁开眼睛，却看到让他愤怒达到爆表的一幕：

美狄亚身上插着几把剑，伤口露出的血在她的衣服上渗出，她被喉咙里的血沫咳嗽了几声，身体后退几步以缓解冲劲。身上的剑慢慢消失，然而她再也回不到以前，她知道，她已经在圣杯战争中做到她的本分了。

冥夜接住她倒下的身躯，身体从未有过这么轻，他摇晃着女子的身体，试图让她不那么快沉睡——就连他自己也知道，她的伤势已经无力回天。“美狄亚，醒醒，说好的和我一起战到最后一刻，对了，你还有愿望还没实现呢。不要睡，看着我——”少年抓住美狄亚的双肩，让他的双瞳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她再次咳嗽了一声，用仅有的力气，颤微微的举起右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我的愿望，刚才已经实现了。真不悔在这里走过了一趟……”她的声音越来越弱，只看得到她的嘴在动，身影越来越暗，分解成周围的光点四处飞散。过了一会儿，虽然他还保持着以前的姿势，但是怀里的人已经消失了。他崩溃的跪在地上，双手抓着脑袋，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

【同样的事情，难道又让我经历第二次吗！！！】

另一边，被士郎嘴炮和突然间提升的实力逼退的Archer，用他惯用的魔术“投影”，与士郎的剑雨相碰，其战场激烈度一点也不亚于冥夜施展的“雷神降世·裁决”。只有临于空中的吉尔伽美什用鄙视的目光看着，还时不时嘲讽了一声：“faker（赝品）。”

“即使你的人生，被当做机械一般？”四把干将莫邪相持，Archer眉头一皱，对士郎问道。

“即便充满了伪善，我还是要坚持成为正义的伙伴。”士郎哈一声，挑起Archer的双剑，对着他的xiong口，给予他忘记初衷的东西。Archer啐了一下，连忙来了个大后跳，看着已经破裂的双剑，再次发动魔力，准备使它恢复原样时，卫宫士郎豪不留情的攻了上来，“我才不会，输给你这个家伙呢！”

他冲了上来，有着红色魔术纹路的干将莫邪在这场战争中大抢眼光，步伐虽踉踉跄跄，但异常的坚定。另一边的Archer看着他毫无防御的身影，正想抬起剑给他最后一击，突然脑海里浮现了自己少年时对父亲说的话，等回过神来，那把属于士郎的白色“莫邪”，已经深入他的体内……

胜负已分。Archer在心里除了对士郎的嘴炮稍稍感慨外，还有就是，对自己以前的心里所想，有一丝雨后天晴，乌云被阳光拨开的明悟。

天空中传来一阵掌声：“赝品和赝品的决斗，真是让本王我大开眼界。不过，也到此为止了。”属于金发少女的剑雨以万夫莫开的气势降临，冥夜一边是美狄亚为此抵挡，然而这一边，一直没出过声的Saber跑到两人面前，拿出了与她王者之剑配套的王者剑靴——阿瓦隆。

金色的剑靴在剑雨中显得格外的渺小，然而它却把剑雨的攻击方向改变了，这其实不是什么防御魔术，而是遮断：不让外界的污.秽进入的妖精乡之壁，隔绝这个此世，无法到达的一个世界。受到圣剑之鞘保护的Saber，只有那一瞬间，隔绝这世界上所有的真理。

但是被士郎伤害的Archer，这时出现了异变：在他的旁边，一个异时空位面的门口没有征兆的打开了，Archer知道，阿赖耶来召唤他了。虽然知道如果说实在的他就是阿赖耶一名打工仔，然而已经签订契约的他，毫无反顾的进去。然而身后曾是他Master的人叫住了他。

“我的战斗，就到此为止了，”他转过身，露出了个和善的微笑，“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以前的自己说服了……凛，这个世界的‘我’，就交给你了，如你所见，不是很靠谱的一个人。”丢下这一句话后，他只身踏进了入口。【没有人能拯救自己，只有自己拯救自己。】

远坂凛目送着Archer离开的身影，答应他的“要求”：“嗯，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心中本想忘记他的存在，然而红衣弓兵的身影早已在她心里扎根，不能自拔。

Saber没有插.入他们几人的家事中，反而对已经跪在那里的冥夜报以关心，该说她很庆幸昨晚从士郎体内取出阿瓦隆，为他们胜利的希望加多一分，可，冥夜崩溃的情绪实在让他担忧。

士郎同样意识到己方的情况，他回忆着Archer间接“传授”给他的“固有结界”的术语：I.am.the.bone.of.my.sword.

在一片荒凉的土地上，一切都被粉碎、一切都开始再生。火焰疾驰，齿轮在空中回转，熊熊燃烧的烈火化为障壁创造境界，世界为之一变。身后只是荒野，只有凌乱排列着无数之剑的剑丘不断扩张。在这荒凉的世界里，没有生物，只有剑在长眠的墓地。在只需直视就可以复制出剑的这个世界里，没有什么剑是不存在的。

这就是，属于卫宫士郎的固有结界——无限剑制。

吉尔伽美什察觉不妙，她率先出手，王之财宝召唤出她需要的武器，以迫击炮的攻势朝还半跪在那里的卫宫士郎发起攻击。士郎冷笑了一下，意念一动，旁边插在土丘上的，被少女称为“赝品”的一把剑，飞身折断武器的器身。

少年在英雄王还在震惊之时，拔起旁边的一把剑，一边用Saber交来的剑技抵抗着攻击，一边解析着上空中的武器，而后在他所认知的武器中，山.丘上的刀，剑，枪，斧，对着相应的真品还击，并没有如英雄王想的那样赝品被摧毁，反而共同销毁。

“可恶，杂种你不要太得意。”她任凭着她上空的武器攻击，自己平摊手掌，在她的手掌上，出现了一个小型金色涟漪，不再像以前那样露出剑柄，而是直接变成一把金色的钥匙。金光一闪，很快，手上的钥匙解析了周围的数据，变成了一把奇怪的剑。

剑柄是三层叠加的黄金外壳托住上面剑身，而剑身如同圆柱一般的剑，分成三块的剑刃，分别向着不同的方向，缓缓开始了回转。那副样子，也可比喻成贯穿坚.硬岩石的削岩机吧。【看吧，这才是我真正的宝具。】

“消灭一切吧！EA！”随着她的咒令发出，三块剑刃更加快速的转动，红色long卷风因此而生，long卷风把两人附近的武器都给吸了进去，士郎原本的进攻被迫打断，还隐隐约约有摧毁固有结界的趋势。他只好停下手中的事，身上的魔术符文现出，魔力膨胀的同时，也有因为稳固固有结界的存在而巨大的魔力消耗。

就在Saber想出手就下快被卷入long卷风范围的Master时，一道身影抢在她面前抓住了士郎的衣领，扔到了她的身上。而且在做完这事后速度依旧不变，朝着long卷风中心的金发少女进攻。

“暗天波动眼！！！”曾经的荒芜沙.丘被暗天覆盖，无数双鲜红的眼睛布满天空，压抑的情绪不由自主的在每个人心中诞生，少女感觉眼前一黑，五感中视觉暂时失去，就算有红色long卷风的掩护，吉尔伽美什还是能“看到”那个黑暗的身影，就如同死神一样，会来收割她的命。

不再犹豫，她喊出了“天地乖离，开辟之星”红色long卷风迅速震荡他的“黑暗领域”，与此同时，冥夜在心里也喊出“爆”这一个字。

Saber等人只知道，在一片黑暗中，很快就迎来了光明。然而，眼前的一幕让他们大吃一惊：两人衣衫凌乱地相互对持，代表他们精神状态的眼睛，一个依然炯炯有神，另一个则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逃避着对方的眼神。Saber瞄了瞄两人，并把目光停留在冥夜身上，她发现了令她感到不和谐的一些东西——那把号称可以切裂世界的武器，正直中冥夜的左xiong！

“嘛，是我输了。”说话时，由于牵扯到伤口，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血迹。现在他随时可以拔起旁边支撑他身体的剑，来杀死金发少女，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

听着少年毫不在乎的语气，少女这次却没有再用高高在上的语气，而是当他为同一类人：“不，是打平了。”最后一击“暗天波动眼”的自爆，使她的内脏全部震碎，她本就不是什么修炼肉.体的英灵，对于这样的攻击她还是避免不了最终的死亡。

一直以为美狄亚只是作为他后盾的冥夜，在吉尔伽美什的long卷风真正把他击飞后，他才明白：原来，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其实早在每一次场战斗前都使他各种属性增幅，所以他才能凭人类之身把敌人打的落花流水。【不过现在，也不迟啊！】

眼皮沉重地耷拉下来，如今，没有了后顾，【真想，一直就那么睡下去呢。】

“人类，难道你就想这样没有意义的死去吗？”虚空中，一道宏大的意识就驾临于他的面前。他站在虚无的地面上，四周看了看，却没有一个人在此。

不等他回答，那道意识继续发问:“因为你在这个位面已经被判定为‘死亡’，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决定是，归属于这个世界，还是被放逐？”

他沉默了一会儿，但还是试探了一下：“如果我选择归属，可不可以让我现在的生活恢复正常？”

“可以，你身边死去的人将会复活，你们还会继续生活在一起。但只要我有命令，就必须服从并执行。”

“我选择归属……”

“未来，如果有人要召唤你的存在，你必须去应答并离开这里……”

……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一名身着女仆装的女子用盘子托着茶，递给了对外面花花世界发愣的少年，一连窜的动作提示都不能把他的心思唤回来，她只好用他经常对她的动作，弹指功。哒的一声，少年摸着有些发红的额头，对女子翻了个白眼。女子笑着看他的表现，并对他的发楞作出提问：“小夜，你怎么了，近来都是这样，难道说还没恢复过来？”

“没什么，只是在回忆着当初与金闪闪战斗的情节罢了。”

“那个金闪闪，后来好像回到她原来的位面了吧？”女子，应该说是美狄亚，托着腮帮注视着少年，她可一点都不后悔当初的决定。

冥夜摇了摇头，自从与那个名为盖亚的意识签订英灵契约后，所有的事情都被它安排了，他只知道吉尔伽美什也还活着，不过就是被“放逐”到其他位面里去，这次死的人被复活，参战的英灵依然活在这个位面里，生活恢复了正常……他也不管这么多，只要他身边的人还活着就行了……

看着本应该没有一点痕迹的手背再次被“伤口”绘出了一个奇怪的图案，他知道，他很快就要奔赴另一个战场了。结束，意味着新的开始。

不过在此之前，他先要完成一件事：“美狄亚，现在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了，你答应我的事，是不是应该执行呢？”说完，他像饿狼一样扑到在她的身上，索取着她的红.唇，而双手，也开始剥下“猎物”的外衣，准备大吃一餐。美狄亚本想反抗的意识被他的一wen早给飞到天涯海角，只期望待会少年会对她的温柔对待。

在这个位面遥远的星空上，盖亚静静地看着时间的流转，作为型月意识的它，可不止掌管着“第五次圣杯战争”，还有第四次圣杯战争：“还有一点时间，就当给那小子上班前的放假吧！”

宇宙再次陷入沉静……

（本书完）

本来想把这章拆成两章，不过还是算了。然后就说，这就是俺奋斗了一个月半的结果，至少，还算满意吧，不祈求太多，只愿安好。（顺便开几个番外，补一补一些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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