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犹如白驹过隙,人生舞台,不过戏里戏外,哪一个不是熬了青葱变白发,哪一个不是颓了年华成黄花,只是世人都道,韶华易逝,芳华难寻,莫把青春空对付,只是谁人又曾想过,时过境迁,有些人,执着于忘记!
我没有想过,待时光悄然流逝,有一天还会站在这高深牢笼前,心之若素。
我的青春,两个女孩人生的交错,有时想想,我何其幸运,遇见了世界上最美的两个天使,她们像是花朵一般美*艳真实的盛开在我的生活里,装扮了我苍白而又无趣的青春,可我又是多么不幸,命运的捉弄,现实的残忍,却又让我身临其境的感受着从天堂置身地狱的灼心之痛。
一切也许应该从五年前说起,但我更想从现在的我说起。望着高深的铜墙铁壁,仔细瞧着那丝丝缕缕的光线从高墙洒下,竟也能感受到新生的力量在体内肆意流走,这感觉妙不可言。
从进来这里的那一天起,我便早已想到,有些罪过是该承受的,谁也逃不掉!
若当时光重置,我回到二十岁的年华,我一定会拼尽全力地牵住那双孱弱的小手,那在水里不断扑腾却自始至终也不愿将身体从水中抽出的倔强少女。
倘若时光回转,我回到十八岁的年纪,那个女孩微皱的眉,浅抿的唇,嘴角淡淡的忧伤,我一定不去打扰。她是一个另类,那般的年纪,眼神里透露出的却是深深的厌世情绪,性格孤僻,一个人坐在河岸边,固执的将身下的草丛一点一点清除。
可我知道,时光再也回不去了!
宁染在我面前哭泣的时候,我没能给与的安慰和拥抱,再也没法给了。
她没有爱过我,但我还是固执的参合了,若是能早一点看清,一个人的心中一早就住进了一个人,那便是后来者再也无法撼动的位置,那该有多好。
那时的自私念头,就像是疯狂滋生的肥皂泡,看起来五光十色,漂浮在空中,享受着一霎那的魅力奇幻,但谁又可知,那真的只是一刹那的光景,便开启了再也回不去的时光通道!
总笑他人执念深,可是一旦执念降临自己身上,那便是挣不脱而逃不掉了,只能乖乖认命!
也许时至今日,我最不愿提起的人,也只有她了吧,刻在心里的痛,没有结痂,没法结痂,它牵动着我每一次的呼吸,怎么会轻易就结痂。
黎浅,她和五年前真的改变了太多,一样的面容,眼神却是澄澈明亮的,也许,当初赵淑仪的坚持是正确的吧,如果我不永远地消失,黎浅也许会一辈子的活在自己的遐想中,虽然那遐想里,有我最初想要珍惜的人!
可毕竟她不是她,她是一切荒唐的罪魁祸首,而她只是她的幻想里的受害者。
有人总问执念是什么,我只能告诉你,它也许是佛,也许是魔,当倘若碰上,最后的结果也只是无穷尽的伤害,伤人伤己!
消失四年的我,第一次出现在了恢复健康的黎浅面前,望着她眼神里涌动的莫名情愫,我竟会感觉到心跳加快的兴奋感,那是在成功逃离那个人赐予的无比坚固的牢笼时也没有过的畅快心情。
不过,她还是一如五年前时简单,没有一点长进,跟在我的身后,竟连一丝异样的感觉也不曾浮现,直至将她关在小黑屋里时,才体会到什么叫害怕和恐惧,可是,那又怎么样,她不过是体会了我三年来每日每夜所遭受的,却连万分之一也不及。
那段时间,我总想着,我所遭受的一切,谁人应该偿还,可看到,黎浅遭受的一重接一重的致命打击时,我开始想通了,也许一切都是有因果报应吧,我失去的一切,她也正在经历着。
我曾在清冷如冰的早晨,一路尾随着她,憎恨着她的休闲肆意。
我曾整晚的站在她的窗前驻足,听着欢快唱哼的小曲,一个人在清寒月光下,冷然发抖。
我曾骑着摩的,快速的穿过,在她的身边惊起一片恐慌,带着一丝嘲讽之色。
可我终归是有一点没有预料准确,她比我想象的要更加坚强,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每逢一次变故,都没有击倒她,反而更加看淡了,无坚不摧了。
若是没有遇见个人,也许埋在心里的恨,真的就随着黎浅遭受的痛苦一样,慢慢的淡了,散了。
只是,这个世界太小了,小到你无法转身,而强行转身的后果,刮掉了一层皮,还遇见一生最恐惧的人,不,也许,我该称之为魔鬼。
望着他的脸孔,就算烈日暴晒下,我竟也能感受到冷意着身,仿佛置身万年冰窖。
三年来,所受的非人待遇,一切拜他所赐,一切却又因他所起。
我怎么会忘了,她是宁染死前还不忘念起的心上人,我又怎么会忘了,若不是因为他,宁染也许不会那么绝望,绝望到用自杀来证明自己的心。
他无能怯懦,可是他却把所有罪过推至我身上,三年,那三年无光的生活,也许就连地狱也不曾那般恐怖吧,可我却真实的在那里度过了三年。
如果,你试过,在凌晨时分,被人用皮鞭赶着,一个人在乱葬岗的坟前歌唱。
如果,你听过,午夜时分,整夜整夜的皮鞭哀嚎声,看不见的血肉模糊声。
如果,你见过,黑夜里,守着一堆冰冷冷的尸体,耳朵里却还要忍受那无孔不入的嘶嘶吼叫声。
也许,最惶恐至极的,是没有光亮的黑,让你分不清那是白天还是夜晚。
我经历,太多,那三年,太黑暗,恐惧至深,我已不愿再去回想,太痛。
缘分,多么妙不可言,可是对于一段孽缘来说,那就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好剧情了。他会爱上他,在失去宁染的四年后,她会爱上他,在失去所有以后,多么让人惶恐的笑话!
周深,也许就是老天赐予的一个美丽意外吧,竟然让我如此顺风顺水的开展了所有的报复事宜,只是他大概事到临了,也不会知道,自己究竟参与了一场怎么样的缘分纠葛吧,但无妨,最后的结果,是我赢了,那就是一切。
我承认,那时的我,已然是发了疯,病态的我,多么可怕,至今想起,连我自己也不寒而栗,那场梦魇里的魔鬼,竟然会是我。当我对着手无缚鸡之力的黎浅拳打脚踢时,脑袋里竟然没有一些些怜悯之心,发了狂的心态啊。
尖锐的刀锋抵在黎浅的颈脉上,那可怕的念头竟是不断地叫嚣着,刺进去,刺进去,能忍住心里嗜血的冲动,完全只有一个念头,那个人还没来,她还不能死,献给宁染的礼物怎么能随便呢?
他风尘仆仆的赶来,可黎浅早已在我的虐待下,虚弱的只剩一口气在支撑着,他在我的身边,可是却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一心系在黎浅身上,我多恨,宁染为着她,受着折磨,自我伤害时,他在哪里?可是他居然这么快的赶来,为着另一个人。
当那些刀子没有一点点迟疑的一道道的嵌进他的身体里时,那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我手中的刀子,酣畅淋漓的快*感,从胸腔开始延伸,我的毛孔都开始肆无忌惮的微张庆贺,多么痛快。
看着黎浅毫无意识地在他地胸膛里昏睡,若是她有幸醒来,会不会感到心痛,她爱的人,正在因为她,而承受着一切的苦难?
最后的刀子,插进他的身体里,我想一切也该结束了,他造成的业,最后由他来结局,正是最完美的。
一切的一切,到这里,终于完结,我的余生,也终将有了归属,这高深的铁笼,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归处,束之高阁的心,待一切尘埃落土,也早已在泥泞里,沾染的看不出最初的模样,但最后能归于静寂,也是造化了,我还能有怎么样更大的企图?
早该看透的因果,绕了一大圈,付出了所有精力,才终于化开,看清。
对于黎浅,我终究是有歉意的,正与那些执念一样,她是我脑海里纠缠了最深,也是最为长久的一次执念,一切因她而起,我所有的美好的,痛苦的,皆因她所赐,可真正看透彻了,了悟了,才发现,原来她才是这场灾难里,最深的受害者,她承受了失去所有的痛苦,却还要为一场从来就不是她造成的过错而承担罪责。
我不说缘起缘灭,一切皆有因果,可事实终归是这样,容不得人欺骗,
我不是佛门弟子,却在这高深铁笼短短两个月里,悟透彻了,可我接下来的日子,还在慢慢进行着,需要用一辈子去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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