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第二天,周日,冬早的寒天,黑黝黝的,还没亮。吴局身着内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愿睁眼,想在床上多赖一会。就感觉耳旁有节奏地嗡嗡作响,睁眼一看,一闪一闪的,是床头柜上手机发出的震动声。这么早,谁呀?吴局心里想着,翻了个身,懒洋洋的伸手够向了手机。您好!那位?对方没有应声,吴局看了一眼来电,苏经理吗?“呵呵呵,我感觉你一个人,没有回家,是吗?”对,是一个人,还没起床。“我也是,醒一小会了,实在忍不住了,就给你打过去了。”没什么,有什么事吗?你说!“不是,也没有什么事,这几天帮的已经够多了,就是心里想得慌,还没办法控制自己,你说这是不是中魔了。”别胡说,以前有过这种感觉吗?“没有,从来都没有,是不是得病了。”病也是心病。“这可怎么治啊!”不用治,你处过对象吗?“之前处了一个,不过,没多久就分手了。”为什么?“没感觉,就不处了,但对方却是用心,托了不少说合人。其中,还有一位副shi长,找我三叔说情。那也白费心思,我认准的事,谁也改变不了。”现在呢?“正处一个,我大娘介绍的,是公安大学毕业的,在本市警署上班。小伙子倒是不烦人,长的也很精神,家里都很满意。可我就是喜欢不起来,见了几次也没有话,勉强说上几句,也说不到一块。后来,他还来过公司两次,我也没怎么理睬,他本人也应该有所擦觉。不瞒你说,现在偶尔一接他的电话,还有点烦,总想发火。”发火倒是没必要,试着慢慢了解,时间长了,也许就发现他的优点,找到好的感觉了。“你说的不错,但在我身上未必对,如果有我对你的感觉,那就好了!”说什么哪,我已是有家有口的人了,今年孩子都上小学二年了。“我就知道。”你怎么知道的?“感觉。像你这样优秀的人,没家没口那才怪了!”我也很普通,一般人。只不过端个铁饭碗,旱涝保收,挣点死工资,又没有什么本事。所以,这些年一直都没干上去。“我说的不是这些,没上去是那些当官的没发现你的才能。”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才、什么能的,你净瞎猜。“我也说不清,反正感觉你就不一般。”什么感觉,你还会感觉?“你不信吧!我从小就有。每次我爸出门或做什么决定,都来问我。说真的,次次还都准很灵的。我爸妈都深信不疑的!”你是不是学过什么书?“没有,不瞒你说,我就没正经念过书。直到现在,就上过几年小学,那也是班里的次等生。一上课就犯困,下课就精神。有一次,老师让我读单词,我迷迷糊糊地站起来,把书都拿倒了,举得高高的,一个词也读不上来,惹得全班同学哈哈大笑,就连老师也笑个不行。考试门门不及格,数学、英语还得过零分。可是,教过我的老师都喜欢我,有的老师还多次找到我家,为这,我爸打了我好多次。那也没办法!改不了。后来,老师就不管我了,上课允许我睡觉。但我告诉你:一上语文课,我就精神。对老师讲的字词句段等内容,可感兴趣了。所以,我认的字,不比任何人少。其余都赶不上他人。”为什么单对语文感兴趣?“我也说不清。上初中不到半年,因为经常逃学,家里就不让念了。”逃学,都做什么去了?“刚开始和别的同学背着书包一起上学,可一上课就困,老师管的严,总是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我,说的我实在没办法了,干脆不去学校了。每天背书包出去玩,到点就回家。再后来,老师又找到家,我爸拿我也没办法,就不让我念了。我就在公司里试着打电话,一开始就上心。不到半年,我就超过了那些老话务员。还有,就是我一看到电脑,就迈不开步。自己买了很多书,对着电脑研究,有时,忘了神,吃饭、睡觉都得我妈来叫我。也许,我爸看我能有点出息吧!就把我送到北京名家大型专业电脑学校培训。说也奇怪,一接触我就特别感兴趣。学的特认真,原本三年的课程,不到半年,我自己就学完了。老师不信,就出各样难题考我,都没考住,实在没办法了,就同意我提前毕业了。”啊!真了不起!“什么呀,再学我就呆不下去了。”为什么?“老师讲的太古板了,还都是些办公软件、程序编辑、绘画等等常规东西。那些,我根本不喜欢,也不感兴趣,我要的是实用。”你说什么是实用?“我说的实用和你们的办公用途不一样,能够实实在在用得上的。”什么叫实实在在用得上?“这可不是一天两天说得清的。这么跟你说吧!我爸也是个电脑高手,有一次他背着我,用了几天时间,设了很多道加密程序让我解。说:如果我三天之内解开,他就把公司给我。你猜怎样?还不到十分钟,我就解开了。这他才放心把公司给了我。”你是怎么做到的?“这话说起来时间可长了,慢慢你就会明白的。”你还留一手,说说我也不会。“不是,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对你就没有秘密,什么都想告讼你。只要你不烦我,以后,慢慢在事情上,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你。”烦,说的哪里话,我倒觉得你哪里很神密!说着,就听她打了个长长的大哈欠!怎么昨晚没睡好吗?“根本没睡着。”怎么了?“不知道,心里就是放不下你,翻来覆去地想,要不然就这么早给你打电话啊!”以前有过吗?“没有,平日里,我可爱睡觉呐!这是记事以来,第一次啊!”那你先睡会,今天是周日,没有什么事,醒后再聊。怎样?“行,那我先睡会,醒后再给你打。”好。放下电话,吴局看了看时间。伸了个懒腰后,左手握住右手,高举过头,往下一用力,跃身而起。洗漱完,吴局下了楼,朝着单位的方向走去。刚进单位大门,吴局就是一愣。只见宽场阔绰的庭院里,停放了十几台装满货的大车,李局、宋主任等人,正指挥着一群搬运工,往冷藏库里运货。看到吴局,李连忙打招呼:来了吴局,没回家啊!知道单位有事?不是,我是没什么事,才顺便来的,想到办公室写点年终工作汇报。下周,市里组织召开交流人员座谈会,让我发言。这不,就来单位想查找点资料、理理思路。啊,我还以为你听说了什么呢?哪里,你不说,我就是个聋子、瞎子,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挂职来的,这里的人都把我当外人,敬而远之。怎么了?这么多车!还有这么多人!走,这的人多,上楼慢慢和你说:不清楚吧!这是多年的惯例,每到年底,局辖属单位都事先拉个清单给局里。做什么用?不做什么用,只是给机关发的福利。这不,昨天宋主任打电话,晚上在食堂还安排了两桌。梅局主陪,我们几个副手都在就差你一个。宋主任没通知你吗?没有。那肯定是以为你回家了或是不愿让你知道得太多。这不都明摆着吗?谁不知道啊!知道,这只是面上的,还有里子呢。什么里子?要不说你是个外来户,什么也不知道,里子就是卡。再说白点,就是钱。啊!每人都有吗?都有。但金额数都不一样。你多少?这个吗,停了一下,过两天等都分到了,咱俩交交底。怎样?行啊!这有什么啊!不就是发点福利和奖金吗?很正常啊!干嘛搞得神神秘秘的。不是神秘,有些东西我还不能说,即是说也说不清楚,到时候你就明白了。看你,这外边都公开了,在这你还留一手,真不爽快!吴局还想往下说,手机的铃声又响了。不跟你说了,有时间再聊。边说边转身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在哪那?”单位,睡醒了。“不是,是电话吵醒的。”有什么事吗?“银行张行长来的电话,请我和袁梅到酒店吃饭。”你们很熟吗?“不熟,就去年有一次去行里处理点业务时,见过一次。那还是赵主任看我去了,才特意引荐的。”怎么你在哪里是存款大户吗?“这么跟你说吧,哪里基本上就是我和袁梅两个人的银行。”哦,应该重视,那他电话里说些什么?“也没说上几句,但我听得出来,这不还有几天就到年底了吗,他是想送给我们俩点好处费。”每年都有吗?“都有,而且数目还可以.”去年多少?“去年啊,我记不太清了,少说也得有个百八十万吧。”这么多!“那才百分之一的费用,别的行给的更多,好几个行长都打过电话让我存点,只是这个行离公司最近,出门就隔一个马路,抬脚就到,而且服务非常好。”你去吗?“我和袁梅电话里商量好了,一会我俩一起去。”离家远吗?“不远,就在市中心,开车也就十几分的路程。哪的酒店是全市最豪华的,去年三十,我们全家和我三叔、三婶,就在哪吃的中午饭。”那也不要轻心,年底了什么人都有,有些人知面不知心,还是小心点好。“没事,放心吧!他是袁梅的老熟人了,何况酒店大堂经理是我的好姐妹。”袁梅是做什么的?“和我一样,开礼品店的。今年还不到30,不过,她干的早,挣着大钱了。平日里我俩关系不错,有什么信息都互不隐瞒。不多说了,我得洗洗脸,回来给你打电话。”放下电话,吴局心底莫名地泛起一丝担忧,转脸朝窗外看了看,又多了几台高档轿车。梅局、李局等都在楼下,身边还围了一群人,指手画脚好像正在说些什么。吴局犹豫一下,想了想,还是转身下了楼。说也是巧,正赶上梅局扭头,四目对个正着。就看满脸笑容的梅局稍显愣神,随即高声说了句:成仁在啊,有事吗?没有。来见见几位客人,说着用手指了指身边的几位:这是石化的钱总,大家的老熟人了,你认识的;这位是炼油厂的高厂长;这三位分别是鑫鼎加油站的李老板、五环的孙老板和东升的孟老板。吴局一一握了握手,刚寒暄几句。就听梅局说:时间不早了,大家都请上车,老地方吉星楼不用多说又是吃喝、洗浴、按摩连续三步进行曲,全套下来,已是几个小时过去了。单说吴局,硬着头皮一路陪同下来,在休息大厅只呆了片刻,就和李局会意地点点头,走出了吉星楼。刚一回到公寓,手机铃声就响个不停。“在哪那?”(声音异样)但吴局还是听出是谁,脱口问了句,怎么了?苏经理!只听见:电话里,“哇!”地一声,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此正是:“流水淘沙未暂停,前波未灭后波生。”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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