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冥行风雪连城著第一卷冷店深窟第十三章楚先生
我有点担心他是想报警,就一直盯着他,他打电话的时候我也毫不客气地盯着。他有点尴尬我仍旧毫不客气,用眼神告诉他:“别跟我耍花样!”他如芒刺在背,有点激动地拨通了电话。
“陈教授吗?您好!我是哈尔滨的小楚。我记得听您说过关于‘太夏真兴’这种古钱的事,现在我这又出现了一枚,我还不能断定真假!”
对方说的话在我应该是听不清的,可是我的感觉很奇怪,身体的观感都很淡,却能明确的感受到想感受的任何事。电话里说:“你拍个照给我发过来我看看,这东西假的很多,有的和真的完全一样,即使看不出真假也不一定就是真的,不过那神秘的能力可不是能造假的。先拍个照发给我看看吧!”
我有点诧异,对古钱真假的怀疑没什么奇怪的,可是又提到什么神秘能力?什么能力?
楚先生放下电话,来到我面前,看来态度变化很大,现在甚至有点低三下四的感觉了。“我需要给您的这个古币拍个照,让我的老师品鉴一下,你介意么?”
我向来对态度太好的人就反感,看他的眼神把他刺的更加惶恐。我把手腕一翻铜钱在桌上展露出来,楚先生乖乖地取出一个看着很强的相机拍了两下,又拍了反面,然后插接了电脑。
“我的酒樽怎么样?”
“一万!我敢说在这儿是天价。”
我沉吟了一下,外面有人居然给我五百,根本没当古董,要是我说这东西出在哪儿,说不定吓死这帮王八蛋。
“那你懂太岁么?”我是从网上查到那个软体是什么东西的。
“哦?你有么?几斤的?”
“我带来这个不大,”
楚先生终于看出我的不凡,郑重地说:“你的东西我敢收,尽管拿来,我会给你让你满意的价钱。你还有很多事要做,”又看着我手腕上的铜钱说:“你恐怕得去一趟北京,很重要!”
“去那干什么?”
“等会我老师跟你说吧!”
过了一会,电话打过来了。楚先生接起电话唯唯诺诺地点点头,把电话交给了我,“您好!”
电话里有一个有点苍老的声音说:“你好,我是北京地址学院的陈教授,请问您贵姓?”
“您好我姓刘,”
“我看您这枚古钱很可能是真的,不过需要做一个测定。为什么有必要做这个测定呢?因为这种古钱在制造的时候是用来做降头的,有轻微的放射性,接触的多了会影响人的健康。你要尽快找到一个铅质的容器来装他,否则我怕对你会有影响!然后你尽快来北京,为这古钱做一个测定。我还想了解一下它对你有什么影响,请相信我真的是为了科学和国家的历史,还有对您的健康负责。”
我到不以为然,“如果不去做会怎么样呢?”
“我觉得你还是确定一下为好,这是对你自己负责,健康的生命还是应该好好珍惜吧!”
我思量了一下,觉得没必要拿这么耸人听闻的事来吓我这个毛头小子,而且如果这铜钱真的有这样的问题,那我三叔的情况是不是和这有联系呢?“好吧,我听您的,我到北京怎么联系您呢?”
“哦,到时候你打这个电话就可以,我派人来接你!”
“那真是万分感谢了!”
我把电话交给楚先生,坐下沉吟半晌,想着到底该怎么办。做这个测定基本就是方向了,因为这跟三叔的事一定有联系。而且我觉得我自己也很不对劲,现在我用眼睛看世界的时候就象在用望远镜或者照相机的感觉一样,视野上很受局限的感觉。听声音也觉得很遥远,我所有的感官都是这样,可我却不是用身体的感官来感受世界,我也不知道我是怎样感受到世界。可是这感觉却是全方位无死角的,异常清晰没有方向感,但却很理性的感受到方向。却对自身的感受极其淡薄,疼痛、饥饿、焦渴、躺坐卧都没有很明确的感觉,就是说即使头朝下感觉也是一样的。
我想来想去觉得没什么不妥,就把东西都拿到楚先生这里。那铜钱他不敢收留,帮我找了一块挺厚的铅皮对折一下,铜钱用软纸包了一下夹在铅皮里面,四周砸一砸封好。这样成了半个手掌那么大的一块铅,嘱咐我别过安检机。还有那把弯刀我舍不得,反正也不进车站,楚先生又给我弄了一个类似音乐器材的包装盒装起来。还给我一张十万元的支票。我对他很是感激,想起我开始对人家那样的态度极力想请他吃顿饭,楚先生婉言拒绝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请楚先生帮忙,楚先生同意后我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妈,我在哈尔滨呢。”
“哦这么远?在那儿干啥呀?”
“我认识了一个楚先生,是做纪念品生意的,他店里做学徒,工资没多少,但有吃有住,您放心吧!”
“那挺好啊!好好学,将来自己做生意!”
“恩,您也注意身体,告诉我爸别太累啦!你们在家都好好的啊!”
“恩,您不用惦记俺们,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我再次对楚先生表示谢意,留了联系方式就离开那家店。没的想,赶紧去北京,出租到北京要好几千,不如自己买个面包车开着去了。还是从小站辗转吧。
十万!难道这就是我盗墓赚到的钱吗?怎么觉得这么勉强?实际上那几样东西恐怕值不了这么多钱,真正值钱的应该是铜钱和我手上的这把刀。就算如此也只有十万,还没法跟三叔那五十万相比,而且我还搭上了自己,我怕我身上的问题真的很严重。
找公交车站的时候,走到了火车站附近。在三中北侧,其实在哈尔滨最可恶的就是根本没有方向感,反正就好像是北侧吧,那里有一个三角地,有树木有长椅,象公园似的。我发现有三四个人,从楚先生的店出来就一直跟着我,不知是敌是友。其中有一个我有印象,是在靖宇街那边地摊上见过面,不过不是老板而是跟我一样逛摊的,当时他好像注意了我手上的铜钱,但没有楚先生那么大的表情。这家伙圆头圆脑带个黑礼帽,窄窄的一圈帽檐,怎么戴也不觉得正。有他和一个人在我身后隔着一堆修剪成灌木丛的榆树丛另一边的长椅上。我悄悄拨开榆树丛,来到他们身后,他们明显感觉到我接近了,停止交谈,警惕地向我瞟一眼。我并不在乎,大模大样地坐在那个圆大头身边,右手搭在他肩膀上说:“巨头兄!看来你对我挺有兴趣?有啥收获没?”
我的手搭在他身上的那一刻,这家伙就跟被电到一样哆嗦了一下,象要逃开似的,慢慢的向另一面躲。我揪住他的后衣领,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倒是另一边的那个汉子不含糊,伸手抓住我揪圆大头领子的手一拧试图擒住我。可是我从小在家是练过的,我家的这套拳法出自崆峒派,没有具体的死套路,只有练习身体力量速度和反应习惯的方法,而且主攻的就是擒拿手和剑术。我和成哥有机会就相互喂招,从十一岁开始直到上了高中,在高中我俩还各自教了几个徒弟,都是相互喂招,没怎么间断。跟我玩擒拿简直找死,我都没有试图去反擒拿,反手压过他的手腕直接一拳打在那家伙的脸上,手肘向下直接怼在圆大头的脖梗。汉子直接跳起来,圆大头却一个踉跄几乎脸着地了,其实他脸着地摔一下对他的形象到不一定有坏的影响。不过这家伙看来也不简单,跟汉子一起跟我动起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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