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玄樱新奇地问道,“说这个干什么?麻烦请教。”
“啊,”我端起茶杯吹了吹沸腾的热气,“刑天是炎帝部下,后炎帝不忍众生受戮而停止与黄帝作战,再后,炎帝旧属九黎部蚩尤不服,起兵与黄帝大战,结果……”
“嗯,我知道,”玄樱道,“蚩尤招‘风雨伯师’施散迷雾,黄帝造指南车大破蚩尤,蚩尤身首异处……”
“再后来,炎帝旧属刑天,愤慨,本来刑天也是十分不满黄帝的,刑天舞干戚,干,即盾牌,戚,即斧头,砍杀至中天门,与黄帝从天上杀到地下,大战了百余合,不分胜负,最终黄帝找准破绽,斩刑天头颅,刑天寻头之际,黄帝奋力劈砍就近的常羊山,山裂,头颅滚进裂缝,山遂合,刑天将乳头作眼,肚挤化嘴,继续进攻,黄帝惊恐,落荒而走……”
“故事讲的不错嘛。”玄樱道。
“现在我们就是需要防范刑天和蚩尤一类的人啊……”我叹息道。
我举目望向中天的如钩镰月。
第二天清晨。
早晨起了一层薄薄的寒雾,笼罩了四周一片,目力可及之处只有近近的十步之地。
“嘶……”我吃痛地捂着肚子,一下翻身而起,一路奔出门外。
“啊……”玄樱一边打哈欠,一边用手揉着眼睛,走出房门一看,空空如也。
我待从药店买了些止疼的药出来,阳光已经把大雾射穿了,人影匆匆,走进拐角要回去时,我自己就被地下的东西绊了一下。
“看着点,”身下一个熟悉的不耐烦的声音,“走路不长眼睛。”
“易寒,你怎么坐在这儿?”
“废话,你看不见我身上伤了没法走?”
“哦?”我挠头道,“谁干的?”
“你的南宫夜,”易寒翻了我一记白眼,“还能有谁。”
“嘿嘿,原来是他啊!”我笑嘻嘻道,“不奇怪不奇怪,再说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啊,怎么样,你战况如何?胜负如何?”
“没让他好过吧,应该就是这样。”
“你怎么找到他那里的?”
“怎么,你觉得我找不到?”
“唉,早知道我也像你这样留个后手,也能给自己一条退路。”
“你才知道啊?”
“来来来,我扶你回去。”我靠近他。
“闪开,我自己会走。”易寒一记冷眼。
“逞能吧,怎么没把你能死。”我没好气地说,“你自己说的,自己走算了,你看看一路上我扶不扶你。”
我有些生气地抬腿就走,我看得出易寒再后面拼了命地赶,我在前面慢悠悠地一步一顿地走,时不时地坐下歇一会儿,易寒在后面气喘吁吁,脸色比包公还黑,两只眼睛圆瞪,只差没有气得吐血了,我在前面笑得前仰后合,结果又肚子疼。
“玄樱,易寒回来啦!”
“易寒?他怎么伤成这样?你也不知道扶他一下!真是气死我了,谁让你不扶他的?”
“你问他啊。”
“易寒,谁让他不准扶你的?”玄樱生气地问道。
“……”易寒气得快要晕过去。
傍晚,暮色的天际被云霞和残阳一层层地染得血红,一个孤独的雀影迅速地掠过地平线,在天际盘旋几圈,云海堆积,风卷集着赤白的云层不住地翻腾。
我看着易寒,易寒这时候正一如既往地在静坐,玄樱也十分少见地上楼来,易寒坐了半晌,然后对玄樱道:“你怎么也上来了?下去吧。”
“为什么?”
“你们今天谈了好长时间的‘刑天’,舞着干戚,找上门来了。”
易寒话音刚落,就听见大门上被猛地撞击出声,随即就是一个声音高声喊道:“姬玄樱!出来!”
“那,我去看看。”玄樱面色沉郁地起身说道,然后下楼去了。
我此时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和恼火,全身的血一下涌上顶门,眼中杀机四起。
“不要拿刑天什么的比喻,”易寒面无表情地说道,“他们不配和刑天比,你也不算是黄帝。”
“我只是拿性质类似来打一个比方,”我说道,“你看,这个人估计是南宫夜派来的,但是从他和南宫夜如出一辙的态度来看……这人好像很有自己的主见啊。”
“而且我相信,”易寒冲我冷笑道,“你不可能容忍他们这样闹吧?”
“我今天非把他们肃清不可!”我厉声道,手紧紧握拳,猛地砸了桌子一下。
“嗯,好,有信心就行,下去吧。”
玄樱正在和门口一个女的对峙,我随即从门口走出来,朝那个女的问:“你是南宫夜的来使吧。”
“不错,小夜让我来的。”那个人有些“不卑不亢”。
“来寒舍干什么?他为什么不亲自来?”玄樱皱眉问。
“来替他给你们捎口信道歉。”那个人神色好似闲庭信步。
“道歉?”我和玄樱异口同声地说道,然后我们对望一眼,嘲讽一样地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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