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此时真想对自己说一句:什么情况。
舞台?
一座旷世空旷的戏台,金碧辉煌,幕布是可以分出一丝一毫的羽绒覆盖的柔软红布,幕布之弯曲仿佛小河涟漪,平滑自然,再看两边壁,雕刻了精美绝伦的纹路线条,纯净之至的赤金沿着纹路描边,而我的前后左右是看不尽的宝贵座椅,我坐在正当中,椅子坐着十分舒适,两边没有灯光照耀,黑暗极了,而不知道哪里来的灯光从正顶门投在唯一的观众——我身上,再看这戏台,离我又像咫尺距离,又遥不可及。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
“呯!”一声铜锣响声,两边帷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留下连环的幻影久久不散,台上一下亮起来,现出一个白衣秀士来。
哑剧,这秀士不作声,看来我是需要看这剧的情节而不是人物的唱腔了,不过我简简单单地看了,具体怎么样也不大清楚,不过它倒是讲了个故事:
这秀士现在春风得意连续高中,一日走进深山赏玩时遇见一狐狸,狐狸已经濒死了,当时狐妖成灾,但这狐狸还在襁褓,秀士本来打算一走了之,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想了想,口是心非地把这狐狸救了。
我冷笑一声:“聊斋志异?”
谁知这一救,救出祸来了。秀士在进京赶考路上,不慎染病,问诊之后才发现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秀士再一次发了神经,想要死之前出门云游,结识了几位同道中人一同出门去了,没想到一下就是数年,数年后,几个故友相继病死,他云游到最后又结识了几个和他志同道合的人,这时曾经一位亡友来了,声称自己已经登仙,可以长生,秀士跟他到了所谓仙乡,才发现是魔窟,不过治病法倒有,他使了方子,临走时突然为了所谓“除魔”的名誉背叛故友,把魔窟内弄塌了……
“嘿嘿嘿,不错,演得不错。”我颇为欣赏地笑道。
再后来数天,狐狸这时已经长大,四海寻踪,最终找到秀士,救活过来并且为了贪恋秀士而谋图杀尽所有当年知情人并给秀士洗脑,现在各个知情人岌岌可危……
“这狐狸精变态啊,简直就是神经,纸包的住火吗?”我嗤笑不已,“历代狐狸精勾引人理由一个比一个荒唐,这只根本就是恩将仇报。”
“不过,得亏了这只狐狸,秀士才躲过了朝廷里面忌恨秀士的势力呢。”扮演狐狸的人变脸一样的摘了狐狸的面具,底下竟然是昨天见的那个女的。
再把这层面皮一撕,底下是玄樱依旧默默含着微笑的和蔼面目。
再看那个秀士,也变脸似的把面皮撕了一层,底下是我昨天狭路相逢的那位唐氏故人,再把下面这层撕开,底下是易寒孤傲的冷峻面目。
“嘿嘿嘿,”我大笑着拍手,“妙!实在妙!你们还好吗?”
“啧,见一面还得这么麻烦,你说好不好。”易寒黑着脸。
“你仔细记忆记忆我们刚刚给你演的,再加上你自身知道的,应该对这几天的疑问有答案了。”玄樱提示说。
“知道知道,”我笑呵呵地打趣道,“我现在还怕什么,就怕你们再把面皮一撕,一个变成南宫夜,一个变成南宫寒,那就把我吓坏了。”
他们两个笑声都起来了,我又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他们的声音也越来越轻了……
“小白,小白……”禹不断地推搡我,我睁开眼睛,看见自己在旅店房间里,禹下了他自己的床铺,过来蹲在我身前。
“哼,三更半夜的不睡觉,吵吵什么。”我摆摆手,示意他回去。
可惜了他这人不太机灵,他说道:“你说昨天那两个人是谁呀,一个比一个怪。”
“哎呀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我十分不耐烦,“你想想他们和你又不熟,和我瓜葛又深,就算有变,大不了到时候你胆小一个跑了算了。”
“胆小的是你吧,”他一如既往地反驳强调,“我这是未雨绸缪!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到时候他见我是咱们几个里面体力好一大截的,他们先针对我怎么办?”
“哼!”我气急败坏地低声厉喝起来,“呆子!平时就你一个三天打不出半个屁来,只想些神经兮兮的问题!哪里有大半夜不睡觉死乞白赖把人家强行叫起来问这个的?再说你看看你的个子比我都低半头,比那个姓唐的低一个多头,他看得见你看不见你都难说,我好容易睡一会儿你抽风的歪歪什么!我们如果都休息不够体力不支,遇到现存的危险更吃亏!”
“嗯……啊……”隔壁传来一点揉眼睛打哈欠的声音,我催促禹说道:“禹,快去睡吧!我们大家都在呢没事,别把小七以念都吵醒了,那样的话明天个个全都萎靡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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