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发的冷了。
我自己感觉伤口在一阵阵发疼,完了就冷得不住打颤。
伤口上了药也需要时间恢复,然后就是不断的折磨一样,自己冷,然后,伤口就在不断发痒。
灯火阑珊。
我在灯火前韧针,针眼小的几乎看不见,线头被紧紧握着,我把线头放在嘴中用力地抿了抿,连续试了试几次,才成功韧上,然后在有些昏黑的灯影下,一下,一下,把一些虎皮绒毛往长衫上面努力地缝着,一针一线。
我手不灵巧,也还是缝上了一点,然后就是一个充满戏谑的声音朝我说道:“噗,缝的真是……糟蹋了我家的好虎皮毛了。”
“你家多少老虎毛?”我有些生气,“给我用一点不会怎么样吧?而且你挑的是最差那一块儿吧?”“犟嘴,”她就把线夺过来,“我给你弄行了吧。”
“别别别,小心扎你自己一下待会儿还得把我给赶出去。”我也无心说什么。
“你就不会积积口德?”她也有些急了,“去洗洗你身上沾的血吧!看看流得到处都是,你到底流了多少血?”
“没有,没有,都是南宫夜在那里‘疯魔乱舞’的时候,甩了我一身,嘿嘿。”
“难怪,他的血不正常,到现在还新鲜淋漓的呐,啧。”
“等等!”那一句话好像一瞬间打了我一道闪电一般,我赶紧把她推起来,急匆匆说道,“玄樱!家里有显微镜么?拿来看看!”
“你要搞科研?”玄樱笑嘻嘻地调侃,“我这里简陋,显微镜什么的到时也有啊。”
“麻烦,”我一边往显微镜载物台上滴血,一边递给玄樱一些钱,“买些酒精。”
“嗯……”玄樱怔了怔。
“路费包在里面呢,快去快去!”我急匆匆地喊。
“哦!”玄樱答应了一声,一道烟冲出去了。
“好像有狼追她一样……”我看了看玄樱的背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急急往本子上记了一些东西。
“什么声音……”我回过神来望了望房顶。
听玄樱说,楼上是一个阁间,没有事情不要去那儿。
小偷?
我停了笔,走进小桌一看,原来玄樱早就与我缝上虎绒了,我笑笑说道:“这家伙怎么还不回来……”
墨色的长衫,绣上了几朵妖冶的曼珠沙华,袖口显出了金色与黑色的条纹,一只袖子满满的覆盖了虎皮毛,系在上面的玉佩亦擦拭干净了。
“这家伙世家是裁缝?缝的真像女的……唉……”
挑灯来走上了楼梯,远处那间十分灰暗的阁间里人影匆匆。
“嗯?!”我轻手轻脚地走近房门,那里面的人竟发现了,也朝门走来。
我举目,透过门缝看进去——
接着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看见一双冰冷的眼睛也在朝外看,四目相视。
我大惊失色,赫然出了一身冷汗,精神气急急紧张,猛地想房门推过去,随即两股力量狠狠撞在一起,我随即感到一股劲力,硬拼无益,我随即一边闪开,门随即被推的飞出来,狠狠撞在房顶上,四分五裂,一个身影疾速冲出来,劈手朝我击打过来。
我劈手阻隔下,对方出招凌厉不已,我催开灯一下把他的手拦住,接着就是几只手互相抓住。
“你谁?”我沉声问,一边抓紧。
“啧啧,这话应该是我问吧?我在自己家里有什么错?你谁?”他问,冰冷的眼睛冷冷瞪我。
“这里是玄樱家,”我打趣道,“唉?你不会是她的“弟弟”吧?”
“滚!”他显然被激怒,赫然挣脱开来,手里的一把笛子呼呼生风,旋风一般的,劈面打过来,我急忙往楼下躲,他后脚追的紧,我前脚刚刚迈过楼梯,他后脚已经直接地从楼上跳下来,烟尘滚滚,暴风在他身边掀起来,刮的人睁不开眼睛。
我仍然是退,随手把灯挂在墙上,一手拔出墙上挂着的长剑扬手刺去。
“呯。”一声脆响,我将剑倒负在背后,一手指向他。
“咣!”门被玄樱踢开了,然后就听见她急匆匆地吼道,“你们在干什么!白小白!萧易寒!”
我们同时顿住了动作。
“他谁?”我们指着对方一起同时问道。
“他是我结拜弟弟。”玄樱摊摊手,无奈地说。
“噗!”我差点笑出声来,结果就被易寒一记杀人一样的眼光给逼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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