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缘泪眼婆娑地道:“那皇上到底打算怎样才能够赦免长苏之罪?”
梅石楠:“朕打算接他回宫,而后下旨让他继承梅**太子之位,但是——他此后将不许再和金樱国的靖王有任何私底下的来往,从此一心一意为梅**的强盛而鞠躬尽瘁。不知朕这样安排缘儿能否满意?”
洪缘听梅石楠如此说刹那间惊喜万分,立刻起身将还在床榻歇息的长苏一把拉扯起来并排跪下开口:
“臣妾领旨谢恩。”片刻后却没听见长苏的回话,洪缘顿时慌了,连忙拉扯他的袖子道:“长苏,快跟你父皇谢恩啊。”
梅石楠也好奇的望向长苏,没曾想长苏却抬头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陛下,长苏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您能够准许;陛下能否给我两个月左右的时间,因为我之前答应了靖王要去帮他的行刺案作证,等我在金樱国处理完这件事,我一定会返回梅**并顺应父皇的旨意继承太子之位用不跟金樱的任何人再有牵连。不知---父---皇,您能答应我的请求吗?”
梅石楠微蹙着眉头脑海中翻江倒海的思考着长苏刚才的话,半晌后曰:“好,朕答应你。不过从今日开始你作为我的儿子、梅**的三皇子,名字就要正式更改为‘梅洪蛟’而不可再叫‘乔长苏’了。哦,这件事可以等你回宫以后再办;至于你答应朕的事情可千万不要食言,否则你的娘亲则会替你承担全部后果。”
长苏浑身微不可察的打了个寒颤,回答:“是,儿臣领旨谢恩。”
等到梅帝、娥皇、宸妃三人下船返回梅**的御船上后,舱外的琰霄才返回舱内;在仔细查看了长苏的伤口确定没有再流血后琰霄终于松了一口气,道:“还好伤口没事,对了,梅帝他真得是你父皇?”
长苏看着琰霄如此担心自己的样子心中一暖,片刻后温柔的开口:
“殿下,长苏今夜睡不着,能否请殿下多留一个时辰陪长苏聊会天?”
林琰霄听到长苏如此说连忙重又坐回,应:“既然长苏公子如此说,那本王就陪你一晚。”
长苏略微有些嗔怒,曰:“殿下,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后,我们已经能称得上是生死之交了。以后私下只有我们二人的时候能否不加‘公子’二字,殿下对我称呼‘长苏’即可。”
林琰霄听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那,那---长苏你想聊些什么呢?”
长苏长叹一声曰:“殿下,长苏此次为您办完这一件案情之后,我们很有可能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再碰面了。”
林琰霄急切的询问:“为什么长苏,你为什么要那么说?”
长苏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不长脑子的林琰霄,不知怎的突然觉得“水牛”这个词放在他的身上特别合适,但只想了一瞬,长苏就立刻反应过来压下这种莫名的情愫郑重的回答:“因为我答应了父皇要继承梅**的太子之位,不然我母亲恐怕会有危险——到那时我们就是两个阵营的人了。于公于私于情于理我都不应该在和你见面了,不是吗?”
林琰霄无精打采、双眼失神的凝视着长苏漆黑的双瞳语气略带不舍失落的说:
“可是长苏,我与你每次谈天都有种相见恨晚之感,在我心中早已经视你为知己。我真得舍不得和你离开!”
长苏感念琰霄的一片诚心,开口安慰:“殿下,你放心。长苏既然答应了你出山相助,如果殿下遇到任何困难,只要在不危害梅**的前提下我自然会暗中派人联系你助你夺位成功。更何况这一次我寻到的人证物证虽不说有全然把握废黜太子却亦可令他元气大伤、羽翼尽除。靖王殿下尽管放心等待结果就好。”
琰霄:“长苏,你这一次回宫认亲后那么长时间难以相见,你不会把我这个朋友忘记了吧?”
琰霄等了半天却未能等到长苏的回应,回头一看原来长苏因为体力不支竟在不知不觉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进入了梦乡;琰霄淡然一笑,便就这这个姿势将长苏圈在怀中一起合衣同榻睡了过去。于是长苏安心地靠在琰霄的肩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晌午,丽王府内的书房内,梅英华正拿着一篇流传在长安城内的诗歌,认真的阅读着。
读完后梅英华哈哈大笑三声,连声高喊:“好好好!这首诗写的太好了,真是深得我心。不过这灵钧公子是新出来的诗人吗,为何从来没有在梅**内听说过此人的名号?红儿,这位灵钧公子是梅**哪个地方出来的新秀?改天我一定要好好拜会一番。这首诗写得颇有屈子的风骨,真的很好!”
说着梅英华便把这首诗展开递给芬红道:“就这首《问兰》,红儿你看看吧。”
只见那首诗这样写道:
《问兰》:灵钧公子
离骚一种旧根苗,湘水湘云绿共摇。认取春风双影姿,难遇兰魂何处香?
问天莫笑总无知,也惜幽兰鬓渐丝。当户已愁锄已尽,入山又恐负芳时。
任凭疾风骤雨摧,兰君孑然独自行。待到柳暗花明日,笑看千秋万代寻。
当小红读完《问兰》这首诗后,内心确实对这位灵钧公子产生了一份崇拜的孺慕之情,她思虑片刻后道:“回禀殿下,依红儿愚见,这用笔的手法酷似小篆,这种字体多半是南方文人的专利,因此这首诗红儿大胆推测,这位作者应该不在梅**境内,倒是很有可能在金樱国。”
梅英华又拿过诗作仔细察看了几遍,果然跟芬红说得完全一致,立刻点头夸赞道:
“嗯,红儿你这几年跟着我请的师傅学的有长进!你这就派人去金樱国走一趟,务必要查出来这个灵钧公子的本名和住址!等这件事办成了,本王重重有赏!”
没料到这边梅英华话音刚落,外边的管家就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禀报:“丽王殿下,刚刚睿国公叫人带来皇后娘娘的口谕,要您现在、立刻到宫里去一趟!!”
梅英华两道好看的云眉深深的绞在了一起,无奈的叹气道:
“唉,我最近几天总有不好的预感,这次皇后召我进宫很有可能是宫里出大事了,快要变天了!我恐怕也要入局,再不能够随心所欲、自由自在的做事了。管家,你去跟外面的人说一声,待我收拾一下行装,立刻随他进宫。”
花冠宫……
等到梅英华进宫给皇后行礼过后,华后终于慢吞吞的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哎呀,英华真是许久不见了。最近为何也不经常进宫来探望你父皇了?你父皇前些日子还跟本宫商议要给你赐婚;毕竟是一家人,还是要经常来往走动为好。”
梅英华苦笑道:“母后让国舅如此急切来找儿臣想必不是来话家常的,儿臣还请母后明示。”
“不愧是你父皇一直夸赞的儿子,果然爽快。既然如此本宫也就不多废话了,今日本宫叫你前来就是想问问你,东宫之位你可有意?”华后一边喝茶,一边细细的打量着丽王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梅英华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惶恐不安的起身行礼,而后再度开口:“回禀母后,这话可折煞儿臣了。二弟一向是东宫太子的唯一人选,您这样说岂不是要逼死儿臣吗?”
华后神情复杂的深深看了梅英华一眼,而后悲伤的开口:
“英华,你素来不在朝堂参政议事,一心只想闲云野鹤。所以很多密事你不知道也不能怪你,今天本宫就给你说实话吧——吾儿承镪已死,是昨日被麒麟才子乔长苏用大火活活烧死!而这乔长苏竟然自称是宸妃所生的三皇子!现在你父皇被宸妃迷得五迷三道的,再加上乔长苏如今又是江山会的宗主,你父皇很有可能立他为太子!可是,本宫不信他是三皇子——这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保证梅华皇室的血统纯正,你——无论如何也要跟他挣上一挣!”
梅英华越听越是心惊,半晌才声音颤抖着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那母后打算让英华如何做呢?”
华后:“本宫打算收你为义子,并向皇上提议立你为太子,如果皇上不同意,那么本宫就在半路上除掉他!太子之位绝对不能落到宸妃母子手里!!”
十天后,长苏和琰霄一行人乘坐的船终于到达了金陵,进城前长苏特意对人证吩咐了一番应对之词后便带人跟着琰霄进入赤焰宫静等樱帝林廉魅的传召……
翌日,樱帝在接到蒙田的汇报后正式下旨令靖王琰霄、太子羽霄、誉王桓霄伙同其他行刺案件的证人一起上朝对质。林廉魅在简单询问了三个皇子一番过后特意将靖王和太子所带来的人留下,准备辨别一下所谓行刺案背后的真相……
林廉魅首先打量了一下殿堂下站立的三人,开口道:“哪位是当日行刺靖王琰霄的刺客?”
刺客颤颤巍巍的跪下扣头曰:“草民是。”
林廉魅目光犀利阴鹜地死死盯着他,声音冷酷地问道:
“你倒是胆子不小,朕问你,究竟是何人让你行刺靖王的?”
刺客曰:“回陛下,草民只是拿钱办事的,亦不清楚究竟是何人主使。因为当日与草民私下见面要我找人办事的是一年轻女子,她当时给了草民一块令牌和一封信件,草民当时非常疑惑,便问她:‘这么一封信件就能调动你所说的那些大内高手?’而后她说:‘无凭无据自然不能,但我这里有一方印玺,只要加盖上它便能调动天下所有兵马。’之后她从怀里拿出一枚印玺盖在信上面盖章给草民并表示这样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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