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恽猜不到自己幺弟的算计,别有深意道,“一介女流,带着这么多钱粮,实在不安全,若她愿意我们帮忙,却是更好了。”
是帮忙分银子吧!
夏清眉心直跳,“兄长……”
“咱这包厢,你也是扔了不少银子换来的吧?”夏恽又道。
夏清无奈了,这里有外人,总不能说如果要想,这些都是我的吧?
来一趟就惦记他的银子,如果这不是自己大哥,他还真可能一巴掌呼过去。
赞美亲情伟大,夏清问道,“咱家缺银子吗?”
夏恽倒还很认真,“这倒是,咱不缺银子,就当给你买个乐子了。”
得瑟!
连带着,让人觉得夏清之前的问话,也好似在装笔。
夏清微微偏头,掩住眼里的无力。
“哼!”年轻武者一声冷哼,似是被击了一下,又发出一声闷哼,随即瞥了中年男人一眼,又干咳起来,一副‘刚才我只是想咳嗽’的模样。
有趣!
这不是给他试探的机会吗?
夏清嘴角微扬,右手依旧放在轮椅扶手上,手指却已经触及机括,“小子,你似乎很不满?”
史阿有心想说是,然后乱剑将夏清砍死,但这也只能想想,握拳掩chun咳道,“咳咳,近日偶感风寒……”
“噢……”夏清似乎理解点头,“有个词,叫刚过易折,不知你家长辈有没有跟你说过?”
你特么知道刚过易折还这么嚣张?
史阿快被那敲打的语气气疯了,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想近距离看梵音有没有内力,死皮赖脸来这儿了。
中年男人见夏恽看了过来,一脸阴沉,顿觉不妙,连忙笑道,“小徒确是风寒,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夏常侍和五爷见谅。”
“哦?”夏恽护犊子不讲理,跟夏清沆瀣一气,阴阳怪气道,“王教习,这孩子啊,得好好教导,以免惹祸上身。”
“夏常侍说的是。”中年男人谦和应道。
姓王的?教习?这是什么官儿?
夏清还是没头绪,刚想问问大名,屋顶蓦然一响。
瓦片砸落,人影蹿下。
“杀!”当先一个汉子蒙面持刀,吼了一声。
旁边,中年男子师徒压根没反应。
中年男子眼里一片淡然,这群人也不想想看,夏恽能活到现在没被暗杀,怎么可能没张底牌?
史阿则是不愿出手,如果可以,他都想上去补两刀。
夏恽倒是吓了一跳,差点跌倒。
只是除了这群蒙面汉子外,还有一群人前后脚出现,看样子是护向夏恽夏清兄弟俩的。
双方速度都很快,一冲,一追,眼看蒙面汉子就要冲要夏恽、夏清跟前。
比他们更快的,是夏清的手。
手指轻按一个机括,一张铁网快速弹出,在轮椅前舒展开,直扑人群。
看戏的史阿师徒一惊,不由得惊愕看向夏清。
铁丝网一罩一裹,袭击者摔成一团,越挣扎越无法挣脱。
后进门的一群人也没反应过来,差点撞上去。
实在是战斗结束得太快,防不胜防啊!
“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
众人连连受惊,思考能力都慢了半拍,木讷看着出声的夏清。
夏清旁若无人的吐槽,“到了之后你们还喊声杀?告诉人家,准备好,我来杀你了,快点呼救?”
“什么是刺客?来去如风,看准时机,一击必杀,功成身退,该领赏银就去领赏银,该隐姓埋名就隐姓埋名,懂不懂?一群弱智!”
这一下,所有人都安静了。
夏恽呆呆看着自己幺弟,一群袭击的汉子也瞪圆眼睛。
这……有道理,但是这指导的架势不对吧?
中年男人则目光复杂,他多年总结的经验差不多也就这样了,但还远不如夏清总结的这么精辟。
来去如风,看准时机,一击必杀,功成身退!
这位夏五爷不简单,太不简单了……
史阿则是后背冒冷汗,庆幸自己刚才忍下气,没有冲动。
这夏家兄弟真是一个比一个小心,一个比一个狡诈!
“觉得我在教你们?”夏清依旧看着一群袭击者,目光悠然,“就算你们有点感悟,你们觉得还有下次机会?或者说,还有活命的机会?”
“还愣着干什么?”夏恽缓了口气,恼怒冲后进来的一群人道,“把人给我剁碎了喂狗!到底是你们保护小五,还是小五保护你们?”
“等等,留着活口,别让人死了。”夏清说完,才意识到人家不一定听自己的。
刚想让夏恽说一声,就见后进来的人已然跪地行礼。
“是,主子!”
夏清:“……”
这个……跪的方向好像是自己没错。
而且这群人压根没回夏恽,就着铁网押人离开。
自己啥时候来这么一批手下?
我勒个去!
这简直是在自己脑门上贴——夏五爷城府深!
自备暗器还不够,还养了一群高手!
这锅背的,有点疑惑有点高兴有点莫名其妙,滋味复杂。
夏清不经意抬眼间,忽然看到被铁网网住的一个汉子手里,多了一个小瓷瓶,鬼鬼祟祟想往地下扔。
毒粉?石灰粉?
答案不如反应快。
夏清指间摸出一枚银针,飞快弹出,转瞬刺入那大汉手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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