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身形魁梧,看身材像一个莽夫模样,但观其面部,却十分白净,一丝胡茬都不留。手顶扳指,上有文字,腰间悬着一枚玉佩,光泽不凡。其衣着虽然不算华贵,但也做工细致,看得出是个考究之人。
“夫子有礼了,昨日左家少爷在平陵游玩时,遭贵堂之人殴打,重伤而归。”
“在下广宁府贺兰羽,今日特来盘查原委究竟,此乃公事,不敢请先生让路。”
中年男子神色恭敬,举止也颇为有礼。只是他的礼待并没有打动李夫子,相反,夫子却还以一声冷笑,丝毫没有让开路的意思。
“什么统领,官府一小吏耳,此处乃圣人门庭,老夫倒要看看,你敢在此地拿人不成。”
也难怪,自古文在前,武在后,在书生的心里,大都是看不起武夫的。
中年男子听闻此言,本来略微弓着的身体也直了起来,眼神中再无恭敬,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右手举过肩头,微微的向前一挥。
“唰。”
身后的数名官府小吏瞬间上前,将挡在门口的李夫子团团围住。
“住手。”
“莫伤了夫子,人是我打的,有事冲我来。”
张婉如从一开始,就死命抓住林越的胳膊,生怕他跳出去送死,一直拖延到了现在,可把林越给急坏了,挣扎了半天才挣开了张婉如的手。
林越心里好不气恼,心想你拉我干什么,没看见禹王神器正在向我招手吗?
“就是他!”一个愤恨的声音传来,林越转头一看,正是昨天围攻他的左家少爷,此时正被一个小厮搀扶着,向这边望过来。
与林越的目光迎面相对,左家少爷没来由的一哆嗦,看起来昨天确实被打得不轻。不过一息之后,他眼中的畏惧之色就被完全掩饰了下去,只留下无尽恨意。
“没错,人是我打的,你却不问问,我为何不打别人,偏偏打他?”
林越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转过头来,不再理会姓左的少爷。
他早就看出来了,今天的事情,决定权在贺兰羽手里。而系统所说的敌人,应该主要也是说的这个人。
虽然自己即将干翻众人,完成任务,但动手也要师出有名。所以林越出门后,也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先讲道理。
只是身后学堂里,不知是谁的声音,幽幽飘来一句微不可察的牢骚,“放屁,谁你没打过”。
贺兰羽看着林越,眼神冰冷,随后发出一声轻笑。
“哦,此事有趣,却不必说与我听。待随我回去,画押之时,你有何道理,尽可写在押书之上。”
林越的说辞,贺兰羽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谁说拿人必须有罪,谁说动手需要理由。做了多年统领,贺兰羽拿过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面对这个十几岁的少年,根本就不屑解释,挥手就要拿人。
“且慢。”就在周围数人准备动手的时候,一声断喝传来,让众人都愣了一愣。
正是张婉如的声音。
“请问贺兰大人在广宁府官居何职?受何人调遣?”
“听闻大人意思,不但要越界拿人,还要滥用私刑是吗?”
张婉如被林越甩开,结结实实摔了一大跤,正撅着小嘴坐在地上赌气,发誓绝不管此事。可是关系到林越的事,自己又忍不住,坐在地上偷偷听着外面的声音。
听到后来,感到了对方口中的威胁之意,再也顾不了这许多,爬起身便跑了出来,喝问道。
“小丫头,让开,这里没你的事。”
贺兰羽此来,还真不是公事公办,乃是收了左家少爷的钱财,替人消灾。料想拿下一个贱民而已,还不是手到擒来。没想到张婉如伶牙俐齿,见识不俗,三言两语间,还真拿到了他的痛脚,当即不愿分辩,便要强行拿人。
“此言差矣,非但与我有关,而且还大大相关。若大人无法回答,那就是无令办案,越界拿人,依大周律,我平陵府可直接将尔等拿下。”
张婉如口齿伶俐,句句依理,不但说得贺兰羽哑口,围观的群众们也都暗暗点头。
“动手!”
贺兰羽眼见张婉如一番话,围观的群众由最初的事不关己,慢慢转成群情激愤,不禁大呼不妙。而自己也确有理亏之处,时间长了,事态发展会愈来愈对自己不利,随即当机立断,选择动手。
霎时间数人齐上,形势急转。
林越在后方听闻二人对话,张婉如能言善辩,贺兰羽已经渐渐不敌,便知双方动手在即。听见贺兰羽一声断喝,急忙飞身向前,拉开了身处险地的张婉如。不过周围数名衙役早有准备,看见林越上前,就是一顿拳脚招呼,林越虽然堪堪护住了张婉如,不过这一拉代价也不小,仅仅数息功夫,身上已经挨了一拳一脚。
这他娘的,总算是开打了。
林越长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想着真不知道你俩半天聊个啥
圣人不都说过吗,能动手尽量别吵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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