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系统 第三十七章 抉择

“我是谁？我来自哪里？要到哪儿去？”三个富含人生哲理的问题，有些迷茫，也有些急切，甚至有些惶恐，对陌生的恐惧。

幽暗的空间里，一名男子浑身赤膊，双眼无神的坐在哪里，时而痴乐、时而癫狂，就像发疯的精神病人。

在这漆黑的地方，很难找到计算时间的东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子慢慢的回过神，双眼锐利的注视前方，就算被黑暗包围，也丝毫不影响男子的视力。

“哟，你醒了？比我想象中的要快很多嘛。”一个女人的调笑从四周传来，分不清方向。男子的表情丝毫不变，一如既往的凝视。

“好吧，真是拜给你了。”好一阵子过后，女子带着一丝哀怨，无奈的道。

黑暗的空间慢慢变得明亮，在一位身着战甲的女人在男子的注视下缓缓走出。

男子惊讶，显得不可置信，失声道:“凯莎，你不是应该死了吗？”

不错，这个男子就是雨辰，而他面前的人正是神圣凯莎，不怪雨辰这么惊吓，恒星爆炸都没死，这也太厉害了。

“对了，我怎么没死？我们在哪里？”穆然回过神来，好像自己也没死吧，不由得向凯莎问道，或许能给个答案也不一定。

“小男孩儿，我想活着，就没人能杀死我；而我想救的人，那就一定救得下。”凯莎高傲的回答道，就好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自信的表情显露无疑。

“怎么可能，如果你这么厉害，也不会被卡尔和莫甘娜算计。”雨辰不屑，显然对这种盲目的自信很看不起，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你还是太年轻了，有些事情你不会懂，莫甘娜是我妹妹，我还不了解她吗？卡尔，一个新神，真的以为就吃定我们这些老一辈了？真是笑话。”凯莎嗤笑，对两人不屑一顾。

“反倒是你，小孩儿，你知道的还不少呢。”凯莎似笑非笑的对雨辰说到，仿佛意有所指。

“啊，什么？什么知道的不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雨辰面色如常，打着哈哈道。

“其实，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可能真的会死去也说不定呢。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能活着，谁又想死呢？更何况拥有永恒的生命。”

“为什么？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雨辰疑问，什么叫如果不是我出现什么的，难道还是我救了她不成，想想雨辰都觉得不可能。

“因为我看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在那里，我没有看到你，但你却真真切切的出现在我面前。”凯莎保函深意的瞄了一眼雨辰，莫名其妙的道。

对雨辰来说的确是莫名其妙，什么叫我不该出现？等等……

突然，雨辰想到了一个可能，在原著里，可是根本就没有自己这号人的，难道凯莎是这个意思。

想到这里，雨辰偷偷看了眼凯莎，发现她并没有什么表情，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像极了偷腥的老鼠，遇到小猫的表情。

“那里是哪里？你还看到了什么？”雨辰好奇的问道，一个可以知道未来的地方，谁都会好奇吧。但知道了又能怎样呢？

“那个地方你应该知道才对，在那里，我也看到了你。至于还有些什么，很多很多吧，时代的终结，天使的消亡，卡尔的死亡，甚至世界的真相……”

“真相？什么真相？”雨辰仿佛抓住了什么，急忙问道。

凯莎摇摇头，没说话。只是有些忧伤的看着远方，雨辰的心就像有猫爪子在挠一样，更是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真相，竟然能让一个高傲、坚韧的战士流露出这样的表情。

本想再问，还是忍住了，既然她不愿说起，自然有她的原因，雨辰可打不赢她，要是来个你知道的太多了，想杀人灭口那就不好了。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们总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吧。”

“诸神之王的位置让我落下了太多的东西，正好趁这个机会区拿回来，其他的，暂时没想好吧。”凯莎犹豫了一下，坚定的回答道。

“你呢？要不要和我一起？”凯莎反问雨辰，这个男孩儿改变了她的结局，会不会也能改变世界的结局呢？

“我肯定是要回去，不只有莫甘娜、还有卡尔和他的手下，他们都是强敌，那里还有我的朋友、家人，我不能不管。”雨辰摇头，拒绝道。

“就算你现在回去，也打不过卡尔和莫甘娜，还不如和我一起，你不是好奇世界的真相吗？我可以带你去看哦，并且你还可以说服我帮你对付卡尔，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凯莎诱惑道。

雨辰有些意动，世界的真相不必说，诱惑力相当大，也并不是不可以可以舍去，但是如果有凯莎的帮助，抗击卡尔的胜算无疑要高出很多。

“好，我和你去，但是这件事之后，你必须帮助我们对抗卡尔。”念头一转，雨辰就分清了厉害关系，答应了下来，只不过也提出了条件，他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好奇而至亲人战友于不顾，如果凯莎不答应，他宁愿不去。

“可以，真是个可爱的男孩儿。”凯莎掩嘴轻笑，答应了雨辰的条件，也没在意语气正不正常，反正神圣凯莎也已经死了。

“拿走吧，对了，你还没说我们要去哪里呢？”刚准备行动，雨辰才想起一个严肃的问题，去哪里都没说，自己就傻傻的答应了，这算是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吗？

“去了你就知道了，和我来吧。”拉着雨辰，凯莎认准一个方向，向前飞去。

永恒的黑暗，只有两个身影穿梭其中，他不知道会去哪儿，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对与错，只要他认为是对的，那就值得去做。

“我们去的久吗？”黑暗中，雨辰轻声道，这地方连时间观念都没有，在凯莎眼皮子底下也不敢问系统，他还真怕回去之后，已经几百年了呢，到时候真的是黄花菜都凉了。

他和凯莎已经连了线，在真空中也能通讯，不然只靠嘴巴喊，声音都传播不出去，才是真的麻烦，这一点雨辰不羡慕都不行，简直就是不用法力的千里传音，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放心吧，很快，顺利的话几天，慢的话……”最后，凯莎没有说话，但其中之意已经很明白了，可能会死吧。

“有你这样的美人，死又怎么样呢？再说你会看着我死不成。”见到凯莎有些低沉，雨辰调笑道。

凯莎没有接话，有些无奈，或许那里，她还真没有保护这个男孩儿的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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