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红儿的院子,也不想回家,不想看到那个小祸害,深悔自己为何头热心软捡了这么个活宝回来。便去寻了几个朋友喝酒,三两杯一下肚,他把这事一说,直把大家伙笑得前仰后合,大呼痛快,更有的指着他道:“余公子,余少帮主,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
也有人道:“放着个小娇娘不用,还往外窜,小娇娘恼了吧。”
这个又道:“哥哥也,这丫头太不懂事,你好人做到底,便教了她吧。”
那个也道:“余公子,这有什么可气的,拿出你一成功力,那丫头就得在你身下讨饶求救,你多大的火气消不掉。”
说得余文俊酒往上涌,将手中酒杯摔下,恨恨地道:“众位哥哥说得对,我这就回去教她怎么做人。”转身出了酒楼,众人尤在后面哄笑。
回到家中,推开院门,见那不知死活的丫头正蹲在地上,出神地看着什么,听到门响,回头看到他回来,一声欢呼蹦着过来,仰头问道:“大哥哥,你为什么到人家姑娘房里去啊,我妈妈说,没成亲的男人是不可以到姑娘房里去的,你不是没有成亲的吗?”
余文俊咬着牙问道:“那我要是成了亲就可以去了是吧?”
韦蓁翻着眼睛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应该是的吧,妈妈没说也。”
余文俊道:“那等我找人成了亲,就天天去你房里,成不成?”
韦蓁听了,拍掌笑道:“好啊好啊,你来讲笑话我听,你说的那些事都好有趣的。”
余文俊望着这双世间最澄澈,最无邪的眼睛,怎么都下不去手,只恨得狠狠地盯着她,两手紧紧地攥着拳头,对着里面大吼:“夏伯。。。夏伯。。。”
夏伯咋然听到这怒吼声,慌的小跑着出来,余文俊大声道:“给我备醒酒汤。”说完转身回房,一把带上房门。
韦蓁看着眼前这只愤怒的狮子,很是不解,但她再傻也知道,狮子生气了,很生气,还是别去惹他了。
到醒酒汤端来的时候,余文俊已经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天已大亮,门被悄悄推开,伸进一个小脑袋,余文俊看得分明,却仍是闭眼装睡,小脑袋张望了一下,见他未醒,又悄悄缩了回去,门也轻轻带上了。
再过一会,夏伯推门进来,见他已醒,便送了热水进来,余文俊问他韦姑娘可在,夏伯说并不在家,出去玩耍去了,想来是见自己没醒,便自己出去了,便起来洗漱,自己又觉得好笑,分明是自己家里,却要躲着藏着。在家坐了会,想着还是得出去,免得小祸害回来了,还得见着,他现在特别不想看到她。
也不知道去哪,便在街上闲逛,哪知怕谁见谁,出门没多远,却见不远处韦蓁不知道从哪突然窜出来,如飞般跑来,跑到身边边跑边说道:“快帮我拦住他。”
余文俊回过头去,见到一青年男子正从后追来,这人身材高大,剑眉朗目,瞧着似乎有点眼熟,这时也不及细想,挺身拦住,这青年不欲与他纠缠,伸手便要推开他,哪知一推没推动,他见余文俊一副翩翩公子的打扮,没用内力,这时没推动,知道也是练家子,立时变掌为肘,撞向余文俊的肩膀,也是要他让开,不欲纠缠的意思,余文俊侧身避开,回了一招,不放他过,两人遂斗在一处,青年急着追人,手下就越来越重了,余文俊对自己的武功一向自负,江湖行走也真少有敌手,这时见对方力大招沉,攻时迅如雷霆,守时凝若山岳,自己已是堪堪难敌其手,于是反手从腰间抽出软鞭,鞭头点点攻向对方要穴,对方艺高人胆大,不退反进,欺身鞭影内,使出空手夺白刃功夫,竟要夺他软鞭,鞭影上下翻飞,竟碰不到他一角衣衫,余文俊明白,这是碰到高手了,自己不是对手,再看韦蓁也已跑得不见了踪影,便想谋思抽身走人。
正在这时,只听得不远处阵阵喧哗,人群四散奔跑。有人叫道:“马惊了,马惊了,快让开。”两人抬头往声音处望去,一匹惊马正向这边飞奔过来,而他们身前不过两丈地方一个幼童似是吓得呆了,怔怔地站在路中间。两人不及细想,青年道:“你管人,我管马。”余文俊道:“好。”这时他正是一抬泰山压顶,这时便改踢为蹬,青年手掌上托,奋力前送,余文俊顿时如箭般向前疾飞,身在半空,长鞭向幼童卷去,左手接过幼童护在怀中,身子一落地,急向旁边滚去,那惊马擦着衣角从身旁奔过,青年拔身而起,稳稳地落在马背上,抓住缰绳,奋力后拉,那马儿给他拉得前腿腾空,后腿人立,端的是神力惊人,也终于停了下来。青年回望,只见路边一妇人抱着那幼童惊恐大哭,瘫坐在地上,却哪里还有刚才对打之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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