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
在大堂之上,那位一袭白衣的钦差大臣。
他竟然拔出了寒光四射的天子剑,笑意盈盈的望着众人,那眼神充满了戏谑。
“赵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不单其他人,就连在一旁的方谦,他都心突突了一下。
之前在大堂他就领教了赵一寒的厉害,这分明就是一个疯子,偏偏他是钦差,又有天子剑在手,方谦等人束手无策。
“我?当然是要为民除害了。”
赵一寒笑了。
可他的话,却是一点都不可笑,甚至让人惊悚。
闻言,方谦的脸色骤变:“赵大人!你这玩笑开的太大了吧,在场的诸位官员,都是幽州的父母官,一方县令,从何谈起什么为民除害!”
这时候,方谦不得不强硬了。
要是任由赵一寒在这宴会之上,来什么“为民除害”,不管这个害是谁,都会让这些官员人心惶惶,到时候就危险了!
“就是啊!我们都是奉公守纪的好官!”
“赵大人怕不是弄错了,这宴会之上,哪里有什么需要为民除害的。”
“在场诸位都是幽州官吏,素有官望,还请赵大人谨言慎行,不要污蔑我等!”
“哼!就算你是钦差,但是你如果仗势欺人,我们就算拼了老命,也敢去洛阳城,太极殿中走上一遭,向天子告你御状!”
...
有方谦撑腰,在场的人硬气多了。
这些年来,方谦的本事和手段,他们是深有体会,不然也不会甘为其驱使,在他们幽州的地盘,他们才是真正的主人!
赵一寒笑了。
“吴志宣,幽州长史,三年前贪墨大梁村慰抚款数十万两,偷运刺史府官银数百万两,为了财物,对幽州百姓横征暴敛,草芥人命。”
“李文生,幽州司马,为满足一己私欲,派家仆前往幽州各县四处寻访美女,劫持进府,期间害死数十女子性命。”
“赵传臣,三合县令,身为一县父母官,不思为民做主,为虎作伥,封锁小连子山,导致治下百姓苦不堪言,数百百姓失踪,却置若罔闻,任歹徒作恶。”
“王大虎,幽州校尉,身为校尉,不严守军纪,镇守幽州,反而为财害人,充当打手,派军队镇压大唐百姓,屠戮村镇,罪不容诛。”
“顾大友,和县县令,强占民田,欺男霸女,派普快截杀上京告状百姓,大搞株连,灭人满门....”
静!
死一样的静!
赵一寒的话,犹如一把把杀人诛心的刀子,狠狠的割在在场众人的心上!
本以为只是一场宴会,没想到竟然成为了罪行披露大会,赵一寒他,不是才到的幽州嘛,怎么会把他们的罪行调查的如此清楚!
甚至有些,连他们自己,都记不太清了!
就连老谋深算的方谦,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赵一寒竟然不声不响掌握了这么多官员的罪证,难怪他一出京,就直扑幽州!
这人,竟然恐怖如斯!
“赵大人,看来你是有备而来啊。”此时,方谦也是收起了假面具,直视着赵一寒,他总算明白了,对方是来者不善!
“哼!”
“给我跪下!”
懒得跟方谦多费口舌,赵一寒直接伸手拔出了天子剑,运转内力。
大堂之上的虎敬晖,李元芳两人只见一道模仿不清的影子,随即剑光一闪,方谦的两根脚筋便被挑断,匍匐在地发出痛苦的惨叫。
“方谦,死到临头,还敢嚣张,你以为本钦差为什么会独独来到幽州?”
瞧着地上生不如死的方谦,赵一寒眼神冰冷。
“大人,你,你这是为何?再怎么说,方大人也是堂堂一州刺史,还望大人手下留情。”
赵一寒为何对方谦出手,虎敬晖至今还未曾明白缘由。
“哼!”
“赵一寒!我乃是皇帝亲封的幽州刺史!手下官员犯罪,本官顶多驭下不严,识人不明,你竟然动用私刑,我要上京击鼓,面圣陈屈!”
闻言,赵一寒笑了。
“你以为,我不知你底细?”
“你以为,我不知你阴谋?”
“你以为,我不知你是刘金?”
“你以为,我不知你与金木兰狼狈为奸,意图谋反?”
“本钦差身怀奇术,代天巡狩,今日就要把你们这些贪官污吏,恶贯满盈之徒,统统都用这把天子剑,取了你们性命!”
说完,剑光一闪,赵一寒拔出天子剑,一剑就取了方谦性命。
“你!”
“噗通!”
噗通一声,方谦便摔倒在地,失去了生机,他没想到赵一寒竟然敢取他一州刺史的性命!
“钦差大人饶命啊!”
“钦差大人饶命啊!”
“这一切都是方谦逼着我们做的,他身为刺史,我们不敢不从吧!”
此时。
其他的幽州官吏,已经全部都被下破了胆,心惊胆战!
这赵一寒,简直就是疯子,就算是他们有罪,也该朝廷审判,可他却在刺史府中,一剑取了方谦的性命,这是个刽子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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