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不甘的说:“跟着你做什么,难道也做你的妹妹?”
林平之摇头:“不,你的年龄太大!还是做我的侍女吧!”
“你!做梦!”堂堂一个日月神教的圣姑,向来是自己使唤别人,怎么可以做他人的侍女?
林平之眼角一挑:“什么?你居然敢反对?那好!非非咱们走!让那个谁,那个任我行自生自灭去吧!”
“等等!我,我跟你走!做你的侍女!”看到林平之真的要走,任盈盈还是屈服了。
“嗯!这就对了吗!其实,以后你会知晓做我的侍女,也是你的福分!”林平之拍着任盈盈的肩膀。
任盈盈拉着脸:“哼!那小女子就多谢公子的恩赐了!”
林平之咳嗽一声:“嗯!大户人家的姑娘就是有礼貌!来!把你脸上的面纱取了,让哥哥看看!”
任盈盈的脸一红:“色狼!你休想!我才不是非非那样没脑子。”
林平之的认真的说:“想什么呢?你常年带着面纱对皮肤不好!我是想看看,你的脸上是不是长了青春痘!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不及早发现,会变成满脸的麻子!”
“啊!那,那你看看!”一听脸上会长什么“青春痘”,还会变成麻子!任盈盈赶紧的将面纱摘了下来。看来,自古至今,爱美是女人的天性!
“喔!”林平之被惊艳到了。只见面纱揭去,一张清冷的俏脸如梅花含苞待放。由于常年带着面纱,任盈盈的皮肤很好,稍显苍白!林平之往跟前凑了凑,鼻子使劲的一吸,一股处子的清香淡淡的传来!这让林平之想起了前世高一时的那个同桌,身穿校服,样子清冷,脖子处时常散发一股清香,一股让人魂牵梦萦的花季的迷梦!
看到林平之凑到自己的面前,好像在闻着自己。任盈盈一羞,苍白的脸上布满红晕,煞是诱人!再一看,林平之十五岁的俊俏帅气的脸近在咫尺!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让她的心跳不由的加快!她不由的问:“你,你看到青春痘了吗?”
林平之退后一步:“我看到了!看到了你的眼角有一坨眼屎!”
“啊!在哪儿!在哪儿?”任盈盈用手遮面,使劲的在眼角揉着。
“噗嗤!”曲非烟开怀一笑。她报复似的说:“任姐姐,你也像我一样没脑子!哥哥是在骗你呢!”
看到任盈盈杀人似的目光,林平之讪讪一笑:“开个玩笑!你别介意啊!说实话!你比电视剧里面演的漂亮多了!可恶的令狐冲,真是艳福不浅!我决定了,以后我会收了你!”
出人意料的是,任盈盈并没有反对,只是认真的盯着林平之:“你,你就一直如此轻薄与我?难道你非要做一个轻薄浪子?”
林平之一愣!自己确实有些孟浪了。也许是前世今生他压抑了太久,此时才毫无顾忌的发泄了本性。他认真的朝着任盈盈一揖:“对不起,刚才是我的不对!”
曲洋上来打圆场:“公子!天色不早了!咱们也出发吧!”
于是林平之他们上路了。为了不让人认出来,林平之把曲洋这老头给特意打扮了一番。把他头顶的那个树枝给扔了,梳洗后戴上了一个布帽,穿上一件粗布麻衣。一个让江湖闻名丧胆的魔教长老不见了,多了一个和蔼、平凡的林府管家。
南阳距离衡山已经不远了,几人说说笑笑朝着衡山走去!一路上形形色色的江湖人士不断的聚集,而且还出现了少林武当的影子。看来余沧海散布的几个假消息已经引起了江湖动荡!
“哥哥!哥哥!我要吃糖葫芦!”来到衡山脚下的衡阳城,曲非烟就蹦蹦跳跳去买糖葫芦。
任盈盈鼻子一哼:“小屁孩!就知道吃糖葫芦!不怕吃出蛀牙?”
“咕咕……”一说到吃,林平之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林平之的脸一红,对曲洋说:“曲管家,找找!哪里有上好的酒家!我们先吃点饭!我都已近快饿死了!”
曲洋看了一会儿说:“公子!这衡阳城小老儿来过几次。我记得前面有一家酒楼,名叫回雁楼。回雁楼临湖而建,坐于二楼,一边可以吃酒,一边可以赏景!”
于是几人找到了回雁楼,攀着木阶而上。由于衡山派举办金盆洗手大会,此时的回雁楼上真是人满为患!林平之几人正往楼上走,忽然楼上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斗声,许多酒客慌乱的逃走。
远远地,林平之便听到了令狐冲的声音:“田兄有所不知!这站着打,我排天下第九十八名;而坐着打,我是天下第二!”
一个贼眉鼠目的中年汉子接口:“敢问令狐兄,坐着打谁排第一?”
“啊!哈!原来是令狐大虾兄弟两在这儿喝酒呢!”林平之几人走了过去。
“是你?”令狐冲一看见林平之,身子不由的打了一个摆子。
林平之仔细的看了看站在一边的一个清秀的尼姑。小尼姑看起来也就是二八芳华,面容清秀之中带着一丝纯真圣洁,这肯定就是恒山派的仪琳了。林平之拿过仪琳手中的酒瓶说:“怎么?尼姑也喝酒?”
仪琳的脸一红:“没有!没有!我是给他们倒酒的!”
“吆喝!哪里来的毛孩!中看不中用!倒是身边的两个女的真是好看!”田伯光一看林平之细皮嫩肉的,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令狐冲暗自喝了一口酒,为田伯光祈祷!
林平之的脸一黑:“你就是那个恶贯满盈的天下第一淫贼?站起来!靠墙站好!警察查房了,把身份证给我拿出来!”
田伯光被林平之的气势一冲,不觉站了起来。不过一听林平之的话,他被激怒了:“小崽子!你是活腻了!我田伯光万里独行!哪里需要什么身份证明?”
仪琳挡在了林平之的身前:“公子!你快跑!他不是好人!你打不过他的!”
林平之一阵感动,这小尼姑心地善良,出淤泥而不染!他一把拉过仪琳:“仪琳小尼姑放心!他不是我的对手!你且站在身后!看看哥哥为你出气!”转身,他又对着田伯光:“上次有人举报你曾玷污了他们家的老母猪,事后老母猪一头撞死,田伯光!你可知罪!”
“什么?老母猪?这淫贼真是下得去手啊!”
“哼!淫贼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哪里还有他他不敢做的!”
“天啦!上天怎么不降下神雷把他给劈死!”
一听林平之所述的田伯光恶行,酒楼上的客人顿时议论纷纷!对田伯光大加批驳,恨不得食其肉、剥其皮。令狐冲看了一眼田伯光,退后一步,与他拉远了距离。
“啊呀呀!气死我了!小贼!给我死来!”田伯光气的六神出窍,拔出了腰间快刀,一路疾风狂斩三十六式不要命的施展出来。
林平之抽出了宝剑,微微一笑:“淫贼恼羞成怒了!大家退后,我来降服他!”
一个侧闪,让开田伯光的致命一刀,林平之展开身法,用北岳恒山的剑法与田伯光以快打快。仪琳的眼中一阵迷茫,她疑惑不解,这位好看的公子怎么会使她们恒山派的剑法?不提仪琳的想法,场中的打斗渐渐的失去了悬念。几招过后,林平之顺势一撩,刺啦一声将田伯光的裤裆给挑破了。
田伯光吓出了一声冷汗,全力护住下盘。
“呼!打完收工!”忽然一阵刺眼的剑光过后,林平之落在了地上。众人再看田伯光,不由的闭上了眼睛。只见田伯光的衣服一条条的从身上掉了下来,胡子都被剃光了。他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嘴唇发干的问:“恒山剑法?你是谁?就是恒山掌门定逸老尼姑也不会将恒山剑法使得如此神异!”
林平之屈指在田伯光的会阴处一弹,田伯光痛的跪倒:“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林平之坐了下来,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没什么!我只不过用独门内力锁住了你的男子能力。你也不用白费力气运功了,除了我,世间没有人能解的开。如果你硬要解开,出了问题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田伯光放弃了挣扎,神情败坏:“你想怎么样?”
林平之对着令狐冲一招手:“带着这位小尼姑赶紧走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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