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放心,既然你们选择弃暗投明,孤也不会再找你们算账”。
城主府内,宁远坐在大堂椅子上,却是有些好笑,怕是司徒云海怎么也没想到,他才死了一会儿,这整个平阳城八成以上的官吏都向自己投诚了吧。
不过面对这样一群司徒云海一倒便瞬间叛变的墙头草,宁远也是无奈,不过自己如今还得用到他们,毕竟自己手下的人才还是太少,等以后手里的人多了,再把他们一个个的换下来。
“大王真是仁慈,不亏是我大燕的开国功臣!”。
“如今大王复活,实在是苍生的福分”
……一时之间溜须拍马之声不绝于耳。
说起来,这些官吏其实也是郁闷,本来小日子过得舒舒服服的,结果却突然冒出了个所谓的梁王,虽然不知道是真梁王还是假梁王,但是现在他都必须是真梁王,只有这样才能为自己的背叛留下一个好点的名声。
毕竟,如果按照大燕开国的律法,这梁太祖宁远只要还在一天,那整个北域就都是他的,所以此番梁王前来夺平阳城不过是来收复平阳城而已。
“行了,孤可不是司徒云海,可别给我戴什么高帽子”。听到这些话,宁远却是皱起了眉头,手底下却是这种只会溜须拍马的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吴尺,你去将平阳城剩余的将士集中起来到兵营,孤过会前去训话”。吴尺便是那位说要进献侄女的那人。
“诺,末将领命,只是,末将有一言想要禀告……”。
吴尺面露纠结之色。
“哦,有话便说就是”。宁远面露好奇之色,这吴尺会说什么呢。
“那末将便说了,末将有一名远方侄女,近日前来投奔于我,年芳十六,长的那是倾城倾国,而且我这侄女早就爱慕于大王流传已久的威名,不如让末将这侄女当个侍女伺候大王?”。
这话一说,别说是宁远了,就连周围其他的官吏也是长大了嘴,一脸的不可置信,这吴德实在是无耻,一个时辰前还说要将他那侄女送给司徒云海,这一眨眼又变了。
一旁的崇德早已是气急败坏,不禁有些埋怨起了刚死没多久的司徒云海,你说,这狗日的怎么怎么容易就死了,自己家中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女儿早已送给了司徒云海那狗日的,搞的如今自己只能看着吴尺在哪出风头。
“……,此后容后再议,先带孤去平阳城的府库”。宁远就知道,这吴尺果然无耻之极,一开口就是惊天地泣鬼神,只得先岔开这个话题。
自己虽说免了宁靖城三年的税收,但是这三年自己花钱的地方可是不少,既然宁靖城收不到钱了,那自己也只能从平阳城入手了。
“是,末将这就带大王前去”一旁的崇德总算找到了一个表现的机会,忙急着开口回答。
……
“有谁能给孤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愤怒,无比的愤怒,自自己复活以来,这事第一次让自己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愤怒。
为何,因为当自己跟着崇德一众官吏来到城主府的府库后,在检查到其中的一座地牢里发现了惊人的一幕。
简直如同地狱一般。
本来用来存放货物的房间被改造成了监狱,透过铁做的栅栏窗子,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被圈养的人。
没错,就是圈养。
赤身果体的女子双目无神,那身上的白色污渍和青紫色的淤青和伤痕布满了全身,很难想象这些女子到底经历了何种地狱。
而这样的房间足足有一百多个!
每个门上都贴着编号,有的房间是空的,里面只有血迹,而有的房间却圈养了不止一个。
这些人里每个人都是沉闷不已,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一般,让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仿佛置身于地狱。
宁远移开了目光,他已经看不下去了。
“说啊,再不说的话你们以后也就不用说话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宁远甚至下意识的用处了一丝灵气,只把那些最高不过先天境修为的官吏给吓了个半死。
“回大王,这一切都是那畜生司徒云海和他的爪牙崇德所做的,这些女子大多是崇德在民间抓来献给司徒云海的”。
为了活命,终于是有人承受不住这压力,开口向宁远解释道,而这只是为了撇清他们的关系。
“好,好得很啊,来人,将崇德给我押下去,直接凌迟,其家人全部斩首!另外,司徒云海一家同样如此处理!”。
暴怒之下的宁远直接下达了命令,不这样做,自己的念头根本无法通达。
“不,大王,饶命啊,末将冤枉,末将还有用,末将可以帮大王快速掌握平阳城啊!这些女人只不过是一些贱民而已,大王,您不能为了贱民杀了我这个栋梁之材啊”。一瞬间崇德顿时变得泪流满面,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因为这些贱民而死,而且还连累了自己的家人。
只是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已经被宁远废了丹田,从一个先天境一下子变成了普通人,被几名士兵给带了下去。
“呵,这话你留着下地狱之后向你口中的那些所谓贱民解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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