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明白,老子还要在这里呆多久?”白鬼阳扔下电话说。
“待到伤自然好为止。”阎魔说。
“唉,看来陈丽君小妹妹命中注定当有此劫。”
躺着躺着,白鬼阳尿意袭来,却发现自己无力翻身,旁边居然连个尿壶都够不着。
无奈之下只好按开护士铃,随后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护士服的美女,再一看,白鬼阳惊讶道:“怎么是你?”
只见薛顾兰穿着短装的护士服护士裙,婀娜多姿又带有护士般楚楚动人的模样,别有一番风味。
薛顾兰面无表情,来到白鬼阳的床尾前,一把宽衣解带,奶香诱人的酮体就展现在白鬼阳眼前,与此同时,薛顾兰的嘴角泛起了一丝邪魅的笑容。
白鬼阳可是千年老处男,幸福来的太突然他哪里招架得住,正所谓非礼勿视,白鬼阳此时脑袋一片空白,眼光不由自主得闪到别处。
也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等白鬼阳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薛顾兰已经穿好衣服,正冷笑得看着他。
“人,不管怎样扮演别人,一些习惯是扮演不了的,更何况,你还如此之嫩。”
白鬼阳冷峻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薛顾兰在这一刹那停顿了一下,但她还是决定赌一把。
“别装了,少爷看我的身体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哪里会有你这样的反应。”
“哼,就你的身体我都不知道多久没去看过了。”
“还敢嘴硬,”薛顾兰冷笑道,“你签一下自己的名字看看,我瞧瞧字迹会不会一样。”
白鬼阳愣了。
薛顾兰迎上去,眼神勾人:“你破绽太多,等你病好了出去,很快就会露出马脚,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答对我们刚才问的问题。”
白鬼阳沉默,脸上冒出一阵死灰,薛顾兰说的没错,只要她想,只要出去说一下,不下一百种方式可以致自己死地,更何况自己现在这幅模样,动弹不得,任人宰割。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白鬼阳阴沉着脸,这一瞬间他居然起了杀心,他手的旁边就有一把水果刀,只是杀了她又有什么用呢?
“你不用动什么歪心思。”薛顾兰如同一条美丽的毒蛇,眸光闪动。
“其实老爷,也就是你爸爸,目前还是,他也在怀疑,像我能想到的他怎么不会想到呢,只是他不愿接受这个现实罢了。”
“那你到底想怎样?要杀要剐,随便你,我就是烂命一条。”话说到这白鬼阳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瞧你说的。”薛顾兰曼步走到白鬼阳的床头前,给白鬼阳倒了杯牛奶。
“你就继续扮演的你的林伟,而我,会教会你关于林伟的一切,前提是,你必须要娶我为妻,然后给我想要的一切。”
闻着薛顾兰的体香,白鬼阳不禁动容。
“一切?你现在所得到的,还不够多吗?”
“不,我只是这个家族的走狗,任谁都可以踩我两脚。”薛顾兰眼冒杀意,这眼神,从白鬼阳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就见到过,从那个时候她就感觉这个女人不简单。
“娶你为妻?”白鬼阳苦笑一番,自己还是一个处男,现在居然要自己娶这个30多岁的二手货?
“你现在不是已经被下了贞操蛊吗?要我娶你为妻,一旦你跟我结合,难道不怕毒发身亡?而且大家都知道的,也肯定不会同意。”
薛顾兰握紧水杯,纤纤玉手止不住得颤抖。
“可以的,只要你提出跟我结婚,林伟的姑姑林青泉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解除贞操蛊的!”
“但她万一没解除,还把贞操蛊的对象从林伟转移到我的身上,你怎么办?”白鬼阳接过牛奶杯,苦笑一番,从这一刻开始,他都有点可怜这个女人了。自己之前虽然是穷屌丝一枚,但是好歹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而这个薛顾兰,从小命运就掌握在他人手里,如同金边鸟笼里的一只金丝雀。
“那我也只能认命了……”
“喂,姐姐,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也很帅的好不好!”
薛顾兰被逗的噗嗤一笑,白鬼阳伺机而上,抓住薛顾兰的玉手,薛顾兰并没有拒绝。乖乖,得好好稳住这老佛爷。
薛顾兰突然把脸凑过来,与白鬼阳四目相对,而白鬼阳只顾着看她的那对大波。
“好好待我,不然,我能把你抬上去,也能把你搬下来。”
薛顾兰这眼神看得白鬼阳一哆嗦,他承认他怂了,木然得点头。
“一根稻草上的蚂蚱。”
尽管白鬼阳跟薛顾兰之间风起云涌,但是这一切在阎魔看来,只是两团蓝火在碰撞,而且,白鬼阳的神火点燃的越发茂盛,吸火镜都快要到极限了,如此一来必定不妙,会引人来偷取神火。
被这么一哆嗦,白鬼阳尿意忍到极限,终于开口了。
“我说兰姐,现在你还是护士吧,我想尿尿,麻烦把尿壶给我递一下……”
“切,自己拿。”说罢便点燃一根烟旁边坐着了,“要本姑娘伺候你?做梦吧!”
“我只是个假护士。”
白鬼阳怒火中烧,只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好作罢。
“兰姑娘?哼,得,我再喊一个护士进来。”
没想到薛顾兰只是嘴上硬一点,下一秒尿壶就扔过来了。
“你自己解决,搞定了我再教你怎么成为林伟,我给你一个平板电脑,你再把你所知道的写一下,然后我再给你补充。”
“会不会开车?会不会吸烟?喝酒能喝多少?”
……
白鬼阳在高级病房里接受薛顾兰的特殊培训,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两天了,距离白鬼阳拆石膏的日子还有一个多月,在温柔乡里流连,只是一通电话结束了白鬼阳暂时的无忧无虑。
一天晚上。
“喂,是伟哥吗?出事了!”
电话那头传来毛不易的声音,听得白鬼阳菊花一紧。
“什么事?”
“陈丽君被人绑架了!”
“什么!?”
“艹,怎么回事?不是叫你看好她吗?真是白养活你了!”
白鬼阳差点失去理智。
“是是是,我的失职,我的失职。”电话那头的毛不易连忙说。
“那你还愣着干嘛?马上喊人过去帮忙!”
毛不易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言,原本这看起来就是一个坐等收钱的任务。
“老易啊,跟我说说怎么回事。”白鬼阳眯着眼说。
毛不易感觉林伟今天的气场不太一样,但是为了一个女人,不至于吧,他摇摇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其实吧,这任务,就是跟踪任务,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普通的小丫头。
原本一切都很还好,但是晚上,陈丽君像是应某人的约,独自一人来到大路上,见等不到人,又回去了,路上乌漆墨黑的,就是这个时候,陈丽君被一伙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一辆面包车开走了。
真不愧林家从小就把毛不易送到望月阁培养,再加上让他带领的一众精英部队,但是自己这边也死伤不少,真不知道为了一个这样的破女人,死这么多兄弟,有什么意义。
第二天早上就把陈丽君救了出来,白鬼阳让他把陈丽君带到自己的别墅严加看管。
不仅如此,毛不易还活抓了两个歹徒,严刑逼供加高报酬的诱惑,两个歹徒终于交代了,他们是小虎帮的人,其他的一概不知,就稀里糊涂的接到这个任务。
那既然这样,陈丽君没事就好,其他的白鬼阳懒得理,事情结束后,白鬼阳支开毛不易,待会儿薛顾兰还要过来给自己“培训”呢。
只是没想到,敲门进来的不是薛顾兰,而是二叔林青铜,这二叔吃喝玩乐,典型的废二代,后来听说要不是他偷听到林伟要借身还阳的事,林青峰才不会带他进来看白鬼阳。
但是就是因为他是一个废物,与世无争,所以才可以混到今时今日安安稳稳过日子,对家族还算忠臣。
这里要说一下为什么不带林伟那同父异母的姐姐林霞过来,因为林伟这场车祸很有可能是林霞所致。目前车祸原因暂未明确。
“侄儿啊,整天躺在床上,闷都闷死了!走,让二叔带你下地走走!”二叔笑的露出几颗大金牙。
白鬼阳头冒冷汗,这二叔是真傻还是假傻,自己都这样了,还拉着自己去散步?
见白鬼阳如此表情,二叔哈哈大笑:“瞧你的。跟你开玩笑呢,咋滴,是不是很久没搞过女人,想开开荤呢?”
白鬼阳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
“为了一个女人,牺牲自家那么多兄弟,很值得?”二叔突然板着脸说,“你也知道你不能下地走路,咋还管不住老二呢?”
白鬼阳努力回想,要是林伟的话这话该怎么接,换做一时的沉默。
“大哥交代我调查一下陈丽君的背景,要是发现仅仅是一个普通女人,你小子少不了家法伺候!不能再这么纵容你小子!”
“得了得了,二叔,我……我自有分寸!”
“这像是你跟二叔我说话的态度吗?”
“咋滴咋滴,等我腿好了陪你喝几杯行不行!”
“呀!?学会跟二叔横了?”林青铜过去一把抓住白鬼阳的痛脚,痛得白鬼阳哇哇叫。
这一家子真是没一盏省油的灯!
“二叔,我错了,你还心痛不心痛你侄儿了?”
林青铜那粗糙,带疤的手移开,这时候电话刚好响起来了,他接过电话,听了几句,脸色呆滞了一下,满脸横肉微微抖动。
“小伟,你那小妮子,听手下的人说,好像是心脏病发,死了……”
“死了?怎么就死了!?”白鬼阳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大概是所受惊吓太多,小心脏受不了,炸了呗。一个女人,你叽叽歪歪啥?”林青铜打了个呵欠。
“这下省事了,一个破女人,调查个啥?回去睡觉!”
“等等,二叔,那尸体怎么处理?”哎,这已经是最坏的打算了。
“还能怎么打算,扔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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