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柳士宁开口阻拦,。柳二才将剑稍稍收了回来。
看到终于没有闹出人命,柳士宁稍稍松了口气。他慢慢的踱到柳二面前,看着他的眼睛道:“二弟可否告诉我,治国治家最重要的是什么?”
柳二显然没有想到柳士宁忽然问这个问题,他思索了一会儿道:“治国之道,应该公正清廉;治家之道,应该勤勉克俭。”
“你错了,”柳士宁幽幽道,“治国治家,最重要的不是贤德,不是勤廉,而是要带领整个家族走向稳态康健。你懂得什么叫稳么?”
“你兄长我虽然是为长房长孙,按祖宗家法也确实受得这族长之位,”他故意停了一下,眼角瞄到柳夫人的面色这时一阵发白,连忙继续道,“但是~你放心将这百年柳氏一族的基业,交给一个病秧子吗?我可以接任,但如若哪一天我身体受不住驾鹤西去了,我柳氏一族又该怎样?”
柳二不禁也沉思了起来。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之所以柳家有百年基业,不过是掌家之人懂得权衡取舍,均衡各方势力,可万一一族之长忽然离世,整个柳市家族是不是都要震上一震?万一到时再碰到什么不好的世道,我柳家很有可能成为俎上鱼肉,这样看来,不如趁早将这个劳什子族长之位留给你。”
柳二懵然问道:“兄长,何为革命?”
意识到自己说秃噜嘴了,柳士宁只好轻咳一声来掩饰突如其来的尴尬,继续道:“白天被王大暗算的时候,你临危不乱;训斥方妈妈时,你有理有据;就像现在,纵然你愤怒如斯,也只在小范围内处理事宜,懂得遮掩又不会偏私,这样的综合素质,不接这个族长,实在是可惜了。”
“综合素质又是什。。。?”
不等柳二将话问出,柳士宁连忙故作慈爱的轻拍他的肩膀道:“不用着急,考虑好了再答我。”
说完柳士宁便朝柳夫人走去,深行一礼道:“母亲,白天听那王大说,方妈妈中毒了,我粗通此理,可否容我诊治一下?”
柳夫人看起来十分惊讶,一是惊讶于日日同方妈妈在一处,竟然不知晓她中毒的事情,二是惊讶于柳士宁一介资深病秧子,什么时候粗通解毒之道了?
虽然觉得奇怪,但她还是点头应允了。
“噗——”像是在回应柳士宁,一旁的方妈妈忽地喷出一大口血出来。
柳士宁敏锐的觉出一股阴风擦身而过,再去感应时,已经全然没了踪影。
事发突然,柳夫人愣愣的看着面色如纸的方妈妈,今晚发生的一切实在都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二郎,这次的事情,是。。是我错了,你莫。。莫要怪你母亲。做娘的,实在都是。。都是爱子心切,想为儿郎谋。。谋个好前程。虽说大郎名正言顺,但到底。。到底隔了一层,我也是怕以后你们母子。。受苦。。。”
柳二面色复杂的看着委顿在地的老人,没有说话。
“小姐。。。”方妈妈虚弱的朝着柳夫人喊道,柳夫人好像刚刚反应出面前发生的事情,这才扑过去与方妈妈哭倒在一起。
“小姐莫怕,二。。。二郎出息大呢,想必以后。。。以后不会让您受。。。苦,大郎也愿。。愿将这位子让。。让出。。”
看到方妈妈带着期盼的目光向这边望来,柳士宁忙道:“妈妈放心,我志不在此。”
“老奴可以。。放。。放心去了。以后小姐。。定要。。顾。。好。。”话没说完,但方妈妈已经彻底没了声息。
一旁的柳夫人,好像魂魄也随着去了一般,任凭泪水肆意在脸上流淌,抱着方妈妈的尸首,泥人一样瘫坐在那里。
柳士宁给柳二递了个眼色,二人一左一右合力将柳夫人扶到椅子上坐下。
继而,他矮下身来,目光对上柳夫人道:“母亲节哀,孩儿想要搬去别院,还请母亲答允。”
士族产业虽然多,但是规则也多。一般来说,在老一辈故去之前,子孙是很少分府另住的,就算是分府,也是主位留下,旁支搬走。柳士宁这样选择,是将自己完全的抽离到了继承人选之外了。
这样做无异告诉柳夫人,他是坚定的放弃那个位置,将尊贵、殊荣、名利,统统都留给了柳二。
柳二面色由青砖白,由白转红。
看着他激愤的样子,柳士宁赶快抬手制止道:“听我说,你老哥我,咳咳。。。你兄长我,不愿意将自己的后半生困于这院墙之内,相比之下,我更愿做林间的微风,山间的小鸟。
来这世上一遭,重在体验,远离红尘琐事,临走的时候,要有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式的逍遥,所以你就辛苦一下,替我代劳这俗务了吧。”
说完,也不等母子二人做出反应,便扶着柳青风骚离去了,一边走一边还在心中默叹:这装大尾巴狼,还真是有点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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