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阿俏的本名早已不记得,整个大沪上谁不知道我小阿俏虽身在这烟花处,却自幼卖艺不卖身,李直,告诉我!”
“阿俏姐,得你这般女子青睐实在是我一介莽夫修来的福分,酒已经醒了,李爽!”
李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小阿俏,白底印花旗袍,将身段彰显的淋漓尽致,花开富贵的牡丹,在小阿俏的身上却显得雍容华贵,碧玉镶金的耳坠,翠绿的镯子,让这本就光彩照人的皮肤更加的耀眼。
美,不可方物的美,听到李直的呼叫,李爽这才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
“什...什么事?”
“告诉爹,还有老二,大哥我即日成婚,不会大操大办,等到国泰民安,你我兄妹共同完婚!”
李直说完话,一把抱住小阿俏,几年来,李直到现在才认清,原来自己并不是把小阿俏当做姐姐,那种依赖,或许就是夫妻之间。
“阿俏姐...”
小阿俏被李直拥入怀中,平日里风姿绰约的她,现在竟然好像一朵百合,渐渐地,眼圈红了,手臂缓缓环在李直的腰间
“李直,那龙享阁不要了,烟花场之地不要了,我小阿俏也不会让我的男人在外面被人乱嚼舌根。”
“不好,为什么不要?挂在我们山头下面,我看看谁敢动你分毫,这烟花之所又如何,我李直自是不怕别人背后乱叨咕,你我开心就好。”
自古以来,青楼和妓院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地方,妓院有花魁,做的是皮肉生意,这青楼则不同。
自古青楼当中就分青倌和红倌,青倌做的是卖艺不卖身的生意,附庸风雅,是文人骚客的追求目标,这红倌做的是卖艺卖身,从种种来看,这小阿俏做的是青倌的行当,但也不能确定一定就是清白的。
......
这一夜,李直和小阿俏睡在一间屋子,定然不会消停,一夜过后,小阿俏倒是容光焕发,只有李直看着床单的殷红发了足足一早上的呆,看到李直的样子
“怎么样,我说了我是卖艺不卖身,我的少当家,这回相信了?”
“相信了...我相信了...”
李直这边化开一朵,反观李爽那边,李直兄弟四个自然高兴的不行,这小祖宗总算有人要了,一个个以没有空房来说事,愣是把沈达安排在了李爽的房间里。
至于结果...
相敬如宾不知道有没有人信,吃早饭的时候,李直询问沈达,沈达的回答让几个人目瞪口呆
“妹夫,昨晚过得怎么样?”
李直手里面端着一碗疙瘩汤,嘘溜嘘溜的喝着,不时烫的龇牙咧嘴,再看沈达,虽然吃饭速度不慢,但却显得温文尔雅,完全看不出这个人在十三太保里排行第二。
“还可以,就是这炕梢,是这么叫吧,这炕梢夜里有点冷...”
“啥?炕梢?这丫头从来不睡炕梢的...”
东北的火炕有炕头炕梢的分别,炕头火热,炕梢冰凉,听到沈达这么说,李直兄弟四人兴致缺缺,对着面前的疙瘩汤使劲。
尤其这李直吃的最脏,脸上的胡子沾着面汤,显得邋遢无比,小阿俏暗地里掐了李直一把,这些年相处,小阿俏知道李直好面子,所以,人前也给足了李直面子。
给李直使了眼色,李直自然读懂了,两只手在嘴上一抹,胸前擦一擦,算是结束了这顿早饭,小阿俏放下碗筷
“等我们收拾收拾,嫂子带你去城里好好玩一玩,沈达沈教头的为人,定然不会知道这大沪上有什么好玩的。”
李爽听到小阿俏这话,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用期待的眼神送自己的哥哥嫂子离开了这大厅,回过头,看着只顾着自己喝汤的沈达,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李直被小阿俏推到椅子上,就看到小阿俏拿出了一把剃须刀,看来是蓄谋已久,连泡沫都准备好了。
三两下,李直脸上乱糟糟的胡须就尽数刮去,露出了本来的面目,刀削斧砍般的面孔,与南方男子的长相截然不同,粗犷豪放,却很和谐。
看着李直充满男子气的面庞,小阿俏满意的点点头,随后一只手戳着李直的脑门
“以后胡子再长,你那耳朵别想要了,也别想上我的床!”
“哦...”
“把衣服给我换了!我记得我可给你买过好多西服!”
“哦...”
李直变得格外老实,任由小阿俏摆布,只是脸上的傻笑让人知道,这小子心里已经美上天了。
......
李直懒得坐车,这个时代的车减震差的可怕,这山路还不如骑马来的舒服,牵出自己的红色的高头大马
“阿俏姐,上马?”
小阿俏的轻身功夫了得,一个闪身就坐到了马背上,马儿听话,没有乱动,等到李直上马,小阿俏就坐在李直的臂膀之间。
李爽羡慕的咬牙,一袭西装的她,坐在白马上,身后的沈达只敢扶着她的腰间,完全不敢再进半寸,像根木头,不问不知道,沈达竟然不会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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