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莫眼见陈贺替他挡下了这莫须有的罪名之后更是对陈贺较为看中,毕竟有这样一个下人以后想要做事就方便多了。
“都给我回去跪罚,今天这事情我要通知你们长辈,一个个整天就喜欢搞事情,真以为自己家大业大我就不敢罚你们?”
刘刑见到陈贺无知的给张莫挡下了这见色起意的虚名之罪更是来气,年纪轻轻就这样官官相护,以后那还得了。
“一个县太爷儿子,一个隔壁镇长儿子,一个村长女儿,一个最大赌坊公子,一个资助方少爷,你们想在我这里造反不成?”
刘刑一个个的数落出来,毫不客气的指着他们怒斥道。
“师傅你怎么不说你这儿子,他才是最可恶的,明明他不来就没这么多事了。”
张莫怒颜走到刘祖御面前指着鼻子气道。
“他不来还真让你们得逞不成?”
说罢刘刑就将刘祖御给提溜出去了。
“全都出来,今天武馆学堂都闭馆,所有学子都罚站一天,至于你们就都跪到我武馆正堂前面。”
刘刑站在洞口对着所有人说完就去向了武馆。
“看来这老家伙是动真格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凭我们身份还要听他话,他可真一位自己多牛的人啊。”
“张兄你当真不听?如果这样我们也跟你一起。”
“是啊,只要你不去我们也不去,估计顶多也就是毕老弟受苦了。”
三个人此刻已经觉得不听刘刑的话打算出逃而走。
“等我回去通知爷爷,看看爷爷怎么收拾这个自大狂。居然敢让我这个六部尚书的孙子跪在陌生人的堂门,简直就是在欺侮我。”
张莫一点阴沉的很省说道。
“那张兄我们这就离开?反正来着一年也没见我们增长多少实力,还不如去以前县里那学府武馆,县里姑娘多有意思。”
莫星此时两眼放光,听闻张莫要告知六部尚书此状,不由得嬉笑起来。
“哼!你们三个小人,信不信就算再大的官来也还是治你们的罪。”
欧灵听到他们三个纨绔子弟的对话更是觉得没救了,只知道利用权势身份来扼制他人的小人永远不会有出头之日,这也是欧灵父亲一直教诲于她的事情。
当见到欧灵从里面出来,把她带到这里的小姊妹上来便下跪于欧灵面前,但是欧灵却将她扶身而起,并且摸了摸她的额头。
“没事的,他们几个不是什么好人,你是被逼迫的,这事情也不能全怪你,要不是我没能看出你的紧张害怕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在欧灵这般善解人意的温柔之下,这个小姊妹顿时痛哭流涕,上前便抱住了欧灵。
“谢谢你原谅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一定会告诉你。”
这样欧灵便带着小姊妹前去武馆接受自己所应该得到的惩罚了。
张莫带着莫星和陈贺二人从洞里出来后便朝着大路而去,此时正巧遇见童沁前来送东西给刘刑。
“你们三个去哪里啊?”
童沁温柔的话语让他们三个都有些不好意思的迅速跑开了。
看着他们三人迅速跑开童沁更是不解了,而且从时间点来看快要到未时了,这个点他们应该去武馆或者学堂进行修学了,但是恰恰他们三人一声不吭的门头跑离了这里,童沁越发觉得不对劲,便立马前去找刘刑告知此事。
“这事情我已经从欧灵这里听说了,你呀也不要去管他们,倒是你快把握牌子给我呀!”
刘刑迫不及待的一把从童沁手里将原本要交给他的东西给迅速夺了过来。
“哈哈哈,哎呀哎呀,不枉我开办多年的教学,上头给我颁发的牌子就是最好的证明啊。”
刘刑望着眼前的一块金红色的牌子心里很是开心,这块牌子不大,却就一尺长半尺宽,但是由红金石打磨而成,上面刻有‘名师才徒’的字样,意思说从刘刑这里出来的学子各个都是出名的人才。
“瞧把你得意的,有了这块牌子你以后还不得更加努力。”
童沁看着得意至极的刘刑摇摇头,这么多年了刘刑什么人她童沁还不知道嘛。
“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我会更加严格把控教学质量,关于制度这块,经历此事之后我决定重新设立门规,现在的门规太过轻松了。”
刘刑将这块牌子给挂到了自己的武馆正堂的大梁之上,进门就能看到的显眼位置,充分显摆自己的名声,这也是刘刑一贯的做法,毕竟要不是他这么做,也募集不到这么多钱开办学堂武馆,更不用说拿到今天这块牌了。
就这样经过七天之后张莫和莫星以及陈贺三人带着一个身穿红色龙纹胃甲的青年男子来到了武馆前面。
“请问武馆师傅在吗?”
这位身穿红色龙纹胃甲的青年男子率先出口,此人面相看上去很像是张莫的样子,他便是张莫的大哥张为,此人看着一身正气,说话也是言语之中带着几分诗书才气,和张莫这个弟弟完全相反的特性。
“请问阁下是?”
刘刑听闻便出来迎接,眼瞧此人着装整齐,一身正气的模样很是让人看着舒爽。
“我是张莫的哥哥,前几日我弟告知父亲说是武馆里面人欺负他,后母亲遣我前来与您相见,不知小弟何过之有,致使您非让他跪地而罚。”
张为说话的时候还牵着缰绳,右手拿着一杆银枪,此枪正是张为二十来岁便夺得百夫长名号的来由,枪身两米长余,枪头呈银灰色,约三十公分,此枪名为银龙枪,皆因枪身上刻有龙纹图案且较为活灵活现。
“阁下的乖弟弟犯我大忌,企图对我院的女子图谋不轨,得幸我儿发现及时并当场止戈,否然不堪设想。”
刘刑皱着眉头望着张为,发现张为虽然二十来岁却百夫长的着装,能够在这个岁数夺得这般头衔的都是良将之才。
“既然是前辈儿子发现的,不如让他和当时被欺侮的女子出来对峙,看看事发当时是否真是这样,若果不是,今个我便拿下你这徒有虚名的学堂!”
说罢一杆银枪直指刘刑及其身后的挂在正门的牌子。
“御儿和欧灵你们两个出来。”
欧灵从学子当中走了出来,但是却迟迟不见刘祖御。
“御儿哪去了?”
正当刘刑询问在场的学子的时候,只见一个少年身穿灰色衣袍从武馆的屋顶之上一跃而下。
“我方才正睡得香,不知父亲何事找我?”
刘祖御洒脱不羁的形象让张为很是感到不满,一个正打算要审讯他的人却被无视了,只见下一幕张为便跃马而出,纵身便跳到刘祖御身后。
“你便是这位的儿子?”
张为刚准备左手将刘祖御给抓住,却被刘祖御一个侧身回旋给躲过,这样年纪有这样的身法让张为很是吃惊。
“你就是他哥哥?也不怎样啊。我猜猜看,本来张莫是先告知县老爷,但是县老爷懒得理他,然后他便告知自己那远在都城作为六部尚书的爷爷,爷爷听闻后却不为所动,只是假装打发,然后他便让最宠他的母亲派你前来是吗?”
刘祖御的一席话正巧应对了整个事情的原委,张为哪里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父亲和爷爷都疏于管理,但是母亲却一直都将其视为宝,才落得如今这个不学无术的样子。
“你很聪明,对我们家也很了解,但是我今个就是来印证事实的,只要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我便自行离去。”
张为一杆银枪砸地而立,虽然声响不算特别,却也有几分力道。
“是这样的大人,前些时日我小姊妹被他们几人威胁,说是不讲我带去那个山洞便要被他们几人给欺侮,于是在你弟弟和他们几个的威胁下只好认服。”
“一路上我也没有多问也没怀疑便随之进洞,哪里知道我等了不久便看到他们几人进来,几句话没有便要对我上下其手,我怎能忍得。”
“就在他们快要得逞的时候御哥出现帮我挡住陈贺与莫星,不然我恐怕难保其身,日后也不得嫁作他人。”
欧灵说着便很是气愤,直指张莫三人。
“当真如此?要是让父亲知道你这样做,你会被家法处置明白吗?”
张为转过身对着张莫眯着眼睛冷语道。
“怎么可能,我是你弟弟更是六部尚书的孙子,怎么可能瞧得上这丫头。”
张莫虽然心里很紧张,但是依然双手抱臂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轻浮说道。
但是恰恰就在下一刻,一位穿着黄色训练服的少年走出来,右手还拉着一个穿着蓝色学子服的少年,这两人正是宋匹和毕世方。
“回百夫长,那日张莫想让我当做头手,说是我先将欧灵给打到,然后他们便对其下手,但是我拒绝了,这位便是当日被他们要挟去作为帮凶的人,您可以问问他。”
宋匹此时站出来说出此番话语,更是让所有人眼前一亮,平日里他和张莫他们走的也算挺近,没成想今日却这般说辞,平日里只懂得打打杀杀欺负其他孩子的宋匹此时让人眼前一亮。
“你说说看,真是这样?”
毕世方被宋匹拉出来也是迫不得已,生性胆小的他怕被宋匹给欺负,只要胁迫就范。
“正是如此,那日我被他们三人给推了进去,然后以我被欧灵欺打为说辞想逼迫欧灵就范。”
毕世方说完就畏畏缩缩的跑到人堆里面去了。
“贤弟你还有话说吗?”
张为转而对着张莫变脸,眼看自己大哥对自己已经彻底失望,张莫不得不开始变得故意讨好起来。
“大哥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保证绝没有以后,这件事千万别告诉父亲和爷爷,不然我就得闭关思过了。”
张莫直接就像个小女人一样贴到张为的身前,紧紧的抱着张为,言语之中也是娇作不止。
“行了行了,快给人家赔礼道歉,今个要真是父亲来了,你现在都跪地上挨打了。”
张为眼见着弟弟变得乖巧起来也是万般无奈,就算犯错了但好歹也是亲弟弟,但是自己又不能包庇,只有先让他给人赔罪了。
“对不起欧灵,以后我们不会再这般对你了,你就原谅我们这次好不好?”
张莫跑到欧灵面笑嘻嘻的说道。
欧灵见状转头就走,根本理都不理张莫。
眼见欧灵这般待他,张莫哪里受得了这气,转头便回到张为身边。
“哥哥呀,不是我没有道歉,是人家根本不理我啊,你可见着了,这次没假的。”
瞧见张莫这般贱兮兮的模样,张为摇头哀叹,有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亲弟弟,让他感到万般无奈,更是为自己家里有这样一个不肖人感到悲哀。
随之张为看都没看张莫一眼,进而自己给刘刑和在场众人赔罪。
刘刑瞧见这张为却是与张莫截然相反的行为感到很是欣慰,毕竟这张莫的所作所为确实算不得一个正人君子,更多的则是地痞无赖。
而张为的行径却给人好感,虽然张莫还小不懂事,但是他这个哥哥必须给他这个弟弟承担一部分责任,毕竟是自己先来找上麻烦的。
“原先早有耳闻阁下曾是十多年前参与国务比试拿到名次并有牌匾的前辈,实话说晚辈也是前两年取得国武名次,但却未有任何牌匾相赠,而要取得牌匾必然是前五十人,想来阁下若是当初愿意留在军营之中,按照阁下的能力现在已然是将军之名。”
国务比试,仅限于十八岁以上,三十岁以下的年轻人参加,而但凡是能够在国武比试中拿到牌匾的一定是前五十人。
这五十人有足够多的选择权,可以选择入驻军营或是返乡就业,而刘刑则恰恰选择了返乡就业。
“不敢当不敢当,不过是侥幸而已,我之所以不选择留在军营而回乡创业,就是因为我从小生长在这里,知道这里最需要什么,因此我便给这里带来了什么。”
刘刑虽然表面上说着客气话,实际上心里正在沾沾自喜。
“此次前来其实除了为弟弟这事也更是为了向您讨教讨教,希望前辈教我些许。”
张为很是客气的抱拳恭敬说道。
“百夫长客气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就舍命陪君子,今天也就动动我这多年未开的身手吧。”
说是这么说,但其实平日里他没少锻炼,招式武学都在不停的琢磨着,但是每次一琢磨出来什么就被刘祖御给学去了,所以刘刑很多时候都避让这义子,要是让他什么都会了那还得了。
二人就这样在武馆拉开架势,众人瞧见张莫的哥哥也就是张为,紧紧的握着手里的那杆银枪,势头很足。
再看看刘刑,此刻的他矗立在原地,双手背后一动不动,颇有一番高手的意味。
“前辈得罪了!”
张为起手便是那招在国武比试上夺得名号的银龙突刺。
右腿呈现弓状,左腿下压,右手握着枪尾部,左手把持枪身,而后将枪头下压,借用其足够的弹力将自己送向刘刑。
张为将枪身下压的时候还不断的发出枪头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具有杀伤力。
就在张为借力弹向刘刑的时候,刘刑直接一个兔跃向左边瞬间脱离了张为这一招的攻击范围。
张为这一招虽然看似单一,但是却极具杀伤力,一路冲过来的时候就连地面的板砖都被这股冲击力给冲击出了裂纹,原本就有些破碎的地砖则是被掀飞了出去。
众人见到张为这势如破竹的攻势着实为之感叹,但是面对刘刑这样一个前辈来说,他的攻势短板也是很明显的,那就是并不灵活。
“我接下来教你一招,你可要记好了,这是我遇见的一位耍枪的敌手教我的,名为飞枪夺神。”
刘刑走到张为面前直接夺过手中的银枪,而后右手单持枪身,一个回旋转身后对着面前纵劈而下。
接着一个挑枪向上,整个人跟着一起跃然起步,最后在半空将枪身倒转,枪刃朝下呈现四十五度直落地面。
这一招之下灰尘弥漫,众人只见刘刑枪刃落下的地面位置出现了一个直径约三尺,深约一尺的坑,这个坑看上去是那么的工整没有遐思。
“这是。。。。。。”
张为呆滞的望着刘刑,心中满是无法言语的感叹之情,这一整套的动作极其的顺畅,如同行云流水般的身法更是让张为这个用枪之人大饱眼福,没成想今日确是来对了。
“你那一招再配合这一招,或许能够成为今后更加具有名气的招式,至于你说找我比试,我想你应该已经有数了吧。”
刘刑转身将银枪扔给了张为,而后背着双手若无其事的说道。
“晚辈受教了,今日承前辈之恩情,教授我这套枪法,日后若我能用其法得其名,定当接先生为上宾而坐。”
张为每一个字都在表达着诚挚的敬意,更多的则是钦佩。
“今日不曾带有赠礼,日后定当前来特此感谢。”
“还望前辈能够在此受我之意。”
“今儿天色暮晚,我还需尽早赶回军营以备明日军操,不能陪先生共饮,还望体谅。”
张为说完便对着刘刑单膝而跪以表敬意。
张为跪下的时候身上的甲胄还发出了碰擦的声音,众人见状更是感觉刘刑相当之厉害。
“说来我也就会这一招,毕竟我当初就是输在这一招之下,不过你应该可以研创出更厉害的招式,因为你的才能远不止于此。”
刘刑面带微笑的将张为扶身而起,更是诚心实意的关切说道。
“谢前辈指教,我今后定不辱先生教诲,一定奋发图强,那么晚辈先告辞。”
说罢张为就跳上马,而后右手一杆银枪直指张莫。
“若果今后再听到你闹出什么事情,我先教训你后在告知母上。”
“驾--驾”
快马扬鞭风尘仆,暮色晚春人邈邈,红甲单骑步四方,军中驰骋名归望。
望着张为远去的身影。刘刑也甚是感叹,如此青年实为英雄之范。
“日后再见于你,还望当初的青年已然成名。”
刘刑转身将他这些学子们全都吆喝进了园内,唯独留下了张莫和陈贺以及莫星三人矗立在原地。
望着归去的张为,他们三人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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