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一刀砍在了木板上,他想回退,可是武藏在他脚下缠足,然后下一秒腹部如遭巨石打击,一个踉跄差点倒地。
武藏乘胜追击,又是全力一刀砸在风的头上,顿时鲜血飞溅,那风马典毙了命。
又八看见武藏胜了高兴说:“阿武快来,别留一个活口!”
那晚两个身心本就疲惫的少年在一间木屋内尽情释放着自己,生的念头在自己看来已经不再重要,可是他们这样做根本上不就是为了生活下去吗?按照又八说的,他想回去见姐姐和七宝寺可怜的阿通;武藏呢?他是为了活着回去见对自己嗤之以鼻的乡里人吗?本以为参加战斗能是一个新的开始,可现在成了逃兵,他在想那些人又会换着什么花样来取笑我呢?
又八靠在武藏肩头累得不想说一句话,武藏则是告诉自己是不会为了任何人屈服的,自己活着或者死了都不重要,就算是死了伤心的人出了姐姐阿吟和又八以外还有谁呢?他突然想到与又八订婚的阿通,她会难过吗?
不,他拼命活下去是为了成为剑道高人,一个武士。
阿甲和朱实母女两人将尸体拖到远处的尸堆里,又用清水洗了一遍屋子,朱实总是觉得还有些奇怪的味道,于是又点燃檀香里里外外来回熏。
阿甲愁眉苦脸似乎在顾虑什么,又八说:“以后连租钱都不用交了你还在担心什么?”
阿甲说:“风虽然死了,但是一定会有人来接替他。你们要是走了,他们一定会找我们母女麻烦。”
武藏则是避开阿甲的视线把头扭到一边去。
晚上,寡妇阿甲依旧化了妆摆出酒来说:“就过来一起喝两杯吧,大好的年华很容易如秋叶凋零的,何不及时行乐?”
武藏和又八都喝了很多,午夜时分阿甲手撑着头说走不动了,武藏说自己也不想动了。阿甲嘲笑说你就在这里睡觉吧,没人会管你的。
武藏索性就真的在主屋桌子边上睡了一夜,他知道昨天阿甲让又八扶着她回房间的。
醒来时候已是正午,天朗气清,只是屋子空荡荡的,不见朱实阿甲,他呼叫着又八,原来连又八也不见了。
小小木屋里的杂物家当都腾空了。
“难道她们走了吗?”武藏自问,随后他看见桌子放着一把红色的梳子上面残留着阿甲的香味。
“又八还是没有抵挡住诱惑吗?你让我怎么跟阿通交代啊!”武藏有些生气,便决心一个人回去。
贺白山的七宝寺,四月八日浴佛节,前夕。
“你梦见过又八吗?”阿吟问阿通。
“梦到的,他们说死了的人才会经常出现在梦里...”阿通说间双眸已流出冷泪,“真是可恶,我要将这些晦气不好的东西都撕掉,又八会回来的。”
阿吟眼角湿红,四月的热风带着河谷的花草味道卷上寺庙中来。如果他能呆在河谷一辈子想必现在做姐姐的也能接受。
阿通起身将佛坛的灯火熄灭,又去把供奉的花和水拿到屋檐下倒掉,算是消除忌讳。
一盆水下去只听到一声惨叫:“哎哟,阿通你这女人真是的!”
晒正暖的泽庵打了一个激灵,“我是出家人,喜欢讨水吃,可不是泼水吃喔。”
阿通见泽庵满头满脸都是水不禁破涕为笑:“真是对不起泽庵师傅呢,我也这么不小心。”
阿吟看到泽庵用大包巾擦着水,问阿通说:“泽庵师傅一点也不像个和尚,你看他不穿袈裟不穿法衣,偏偏穿了个大包巾呢。”
阿通说:“光凭外表是看不出的,泽庵师傅可是个厉害的人呢。他幼时就进了胜福寺庙,后来很多寺庙请他当主持,但他都一一推辞了,像个乞丐一样喜欢周游列国。”
“还真是这样呢,那泽庵师傅肯定很用功。”阿吟不禁钦佩说。
明日便是浴佛节,阿吟帮着阿通摘花,浴佛节的习俗要用甜茶给佛像洗身,泽庵才懒得动,于是让两个姑娘去摘,还吩咐说不要御花斋种植的,要山下的野花才香。
两个摘了花用豪笔轻轻扫下花粉,然后用清泉小心冲洗花瓣,再把花粉融进泉水里来煮茶。
四月八日,阿吟没有来七宝寺,倒是山下远近的百姓前来拜佛求驱虫符,寺内顿时人满为患。泽庵口水都快说干了:“唉唉唉,那个小伙子怎么不排队?”
“你是说我吗,和尚?”
“这么大个小伙子不排队好意思吗?”泽庵说。
“那你为什么特列给女孩子拿驱虫符。”
泽庵说:“我也是喜欢女孩子啊!”
那人呸了一声就走了,泽庵急切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般都是来看阿通姑娘的...哎你别不留香火钱啊...这么吝啬一定找不到女孩子。”
阿通脸蛋通红责怪泽庵说笑自己,她转头看向山下不禁“啊”了一声。
泽庵问怎么了,阿通说:“是宫本武藏,他回来了那么又八一定也回来了。”
“你确定是他?”
阿通穿的很漂亮,一道淡蓝色腰带系在身上,来不及回泽庵的话,她穿的木屐本不好跑路,却是忙着向山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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