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柳家也是金山寺附近乡县的大户人家,家里佃农上百,田亩无数,在地方之间也是妥妥的土皇帝。
每年佛诞祭日、寺内晨洒都遣派仆从捐祭香火,每每发现有鬼物妖精也都是从金山寺请入高僧降服,也不曾少纳供奉。
如今柳家再度出现奇异鬼物,自然是求到金山寺。
以法海的脚力,行飞举之术,不过一日便入柳家所在地界。
行走在乡间田垄,身着素布、光头香戒,一眼看去白脸红唇,颇有一副俊俏摸样的正是法海。
而这时法海刚入田间,就有佃农跪拜祈佛,也有人跑去告知主家。
法海也不嫌麻烦,口诵《妙莲法华经》度众生佛性,凡是跪拜祈佛之人,法海都点出一缕佛光。
这一缕佛光常人不得见,也不能治病救人,却能舒展气血抵御外邪。
如此一来,一路点化的时间也好让柳家人出门来迎。
此乃主客之道。
果不其然,柳家在法海点化完这片土地上祈佛的所有人员,才恰好出现。
这也是主家请来高僧后,对这些贫苦佃农的一点慈悲吧。
“大师远道而来,柳家未曾远迎,请大师恕罪。”
说此话之人,正是迎接队伍中的领头之人。
可见其衣着打扮,并不华丽渲染,也无玉圭之物配身,只是寻常布匹衣裳,干净整洁而已。
“阿弥陀佛,小僧应方丈之言,来此地为柳家祈福,多有打扰。”
法海两世为人,自然干练,并不点破此人身份,只承认自己来自金山寺。
“大师,不敢不敢,还请移步庄上,家主正准备为大师接风洗尘。”
那领头人说此话语,足可判断是庄上管家了,只是如此时刻还要及脸面的柳家家主是否有难言之隐?
法海眼神暗晦,低首跟上脚步,只做口唇念经之语,单手十礼,右手却悄然把一串开光佛珠挣断。
粒粒撒入尘土之中,一路撒到柳家庄园的大门前。
此时大门内,柳家家主、子嗣、主脉支脉聚集一起,在门内迎接法海。
说也奇怪,直到法海走到门前,也未曾有一人出门相迎。
只待法海踏入门内,个个笑面如花,如迎上尊。
但是,这边法海一入柳家庄园,便感觉不对劲。
门内门外似是两重天。
若说金山寺内是气通人和,有明堂庙宇、浮屠宝塔镇压四方鬼邪不敢入内,凡入寺之人都会觉得是庄严净土。
乡间田野,自应天地自然,气随风走,无灵无邪,虽不得宝地,却也非魔土。
而这柳家庄子,一踏入门内,无风无感,无念无邪,只有点点晦涩之炁机。
明明庄子有怪事却而无怪感,如此奇怪便是最大的古怪。
由此,不得不让踏入庄园的法海谨慎一些。
但是,从门口的迎接一直到接风晚宴,这庄子也无它奇怪之处。
当法海问到庄内鬼物祸事、痴傻之人时,这柳家上下却直言无事无事,只说近来庄内多寿终之人,遂请金山寺高僧祈福。
法海疑惑渐深,却不敢轻举妄动,尘迷未解,演法必遭后害。
作为和尚又不能喝酒、又不能寻乐,酒席之上法海只好当成讲经堂,为柳家人讲经。
或许正是如此,柳家人兴致不高,夜深之时酒席也快速散去。
由一位支脉子弟,引得法海去厢房歇息。
行走之间,法海却紧紧盯着这位支脉弟子的腰间。
就要踏入厢房之时,正要询问。
“柳三,你先下去吧,大师这边由我来照顾。”
“是,夫人。”
让柳三下去的,是一女子,这女子虽不上酒席,却也得柳家家主介绍。
正是柳家家主的大房正妻,沐宵儿。
说到此女,年芳三十于二,在柳家也是一家主母,婆家更是书香之家。
身形富养的凹凸玲珑,三十余年的保养,皮肤依旧冰玉紧致,行走之间颇有书香之气,是为妥妥一人妻。
却在法海进入厢房禅坐时,紧跟其后。
入得厢房便缓身跪倒扑于法海膝前。
“愿大师渡我,此间尘苦妾身如入无间。”
扑倒后的沐宵儿,抬起头说道此语,竟泪眼婆娑,好一股熟妇美态。
“阿弥陀佛,施主还请起身,若有疾苦小僧当得一渡。”
法海暗中运起佛光,查看此人是否为妖孽,却不料无所获,当真为人。
“妾身不起,我那夫君阳气不振,却日夜鞭挞于我,妾身实难抵抗,大师愿渡我此生,妾身无以为报,只有一心供奉。”
这夫人说完,法海以为她要跪拜祈求,却不料这沐宵儿直接脱去外衣,内里只存肚兜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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