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真是个坏蛋啊!”我这么想着,心情终于舒缓下来。
大街上刚下过一场雨,此刻已经停了。
风吹得人开朗起来。
我不禁唱起歌。
“过往早已变得平淡,甚至开始自我调侃。”
迎面一辆逆行的摩托车。
远灯光刺痛我的双眼。稍一愣神的空儿。那辆摩托车就已到了跟前,我下意识的猛的左打方向盘。
迈巴赫撞到了围栏上,滑行出足有几十米,才停下。
我没系安全带。我的身体前冲,安全气囊救了我一命。
我受一点轻伤。
我努力打开变了形的车门。
远处躺在地上的是一辆机车,和那骑车的人。
人躺在地上不动,摩托车后轮还在不停转动。
我瞟了一眼我的后备箱。
不知道怎么那么寸。
后备箱大敞开着。
里面不见了尸体。
可能是甩到江里去了,也可能甩到绿化带当中去了。
总之,妈拉个巴子的。
那躺在地上的肇事者,轻轻的扭动着身体。或者说,是在抽搐。
我走到他的身边。
替他摘了头盔。
我发现竟是一个女人。
大概是脊柱受了重创。
按照常识,她不能被移动。
因此我也就没再试图搬动她。
这种情况之下,我该怎么办?
路上肯定有监控。如果报警,那么我杀妻抛尸的事情肯定败露。
逃逸,也不可能。
我俯下身子,对她说了几句话。
“你听明白了吗?”我说。
“好。我知道了。那么请你救救我。”
我们达成了协议。
于是我拿起电话报了警。
很快警察赶到肇事现场。
可能是表面上的交通事故,促使警察从始至终没有注意到其他案件。
女人首先被送往了医院救治。
而我做完笔录,也被允许离开。只要保证随时配合调查。
我说:
“这当然。”
我离开警局,站在马路上。
早上上班的行人已经把街道填满。
他们行色匆匆,眼神疲惫,表情哀怨。
我是旁观者或者是上帝。
我向家的方向走。一路上拦不到出租车。
索性,走到哪里算哪里。
中午在快餐店点了一碗面条。
整个下午,我便在街上游荡。
我有点累了。不想再多杀一个人。
可偏巧我的电话响了。是我粘人的情妇。
“你在哪里?我必须见你。”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也许哪里也不是。一切只是幻象。”我说。
“别跟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没有心情。”
“嗯,那你来找我吧。”
“好,在老地方见面。”她挂了电话。
10个小时之后,我的世界将被重新洗牌。而在这之前的几个小时里,大概我会继续帮助此刻的本人摆脱他的麻烦。
所谓老地方,不过是我公司地下二层一个废弃的空间。
平时没有人会到这里来。因此,在过去的半年里,我们经常在此处幽会。并玩过很多荒唐的游戏。
各位可自行脑补。
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我来到这里。
十五分钟后,她也来了。
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一阵麻木的激情过后。
她靠在肮脏的围栏,忽然对我说:
“难道你没认出我是谁吗?”
“你是四房最小的女儿。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对吗?”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
“是的。”
“呀呀,你这可是乱lun呢!你可真是一个大坏蛋呀!”说完,旁若无人的自顾大笑。
“每次完事,你不是比我还兴奋么。”我轻巧的说。
“这大概是我们家族共通的特点。”她说。
“你突然说起这个。是要跟我摊牌了吧。说吧,你的意思。”
“好。28年前。在那家医院里,各房在牌桌上决定财产分割比例。你的妈妈,五姨太在八圈牌里输光了她跟你所有的份额。你们变得光秃秃的一无所有。”
“是的。我们过了好一段经济拮据的生活。甚至还有吃不饱饭的时候。嗯,然后呢?”
“虽然你们没有分割到遗产。但是你们却得到了赌王最重要的一件东西。现在我希望以何家人的身份,将那件东西借来几天。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可以,拿去。”我说。
也许是没想到我如此痛快。
“真的么?你们真舍得。”
“没有什么舍得不舍得。再好的东西,也有玩腻的时候。何必吝啬?如今,它就在我身上。你靠近过来。”说着,我伸手去身上兜里去拿,并招呼她靠近来。
她真的走上前来。
我从兜里掏出来的,不是别的而是一把吃面条配菜用的小钢叉。
那叉子直挺挺的插进了姐姐的眉宇之间的位置。
她没来得及惊叫或者挣扎,只是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死翘翘了。
我把她的尸体拖进了更隐秘的位置。
用散落在那里的建筑材料,将她砌劲了墙体里。
干完这一切之后,我点了一根烟。
我很少抽烟。但是那个下午,我却抽光了满满一盒烟。
最后我把烟头一个个从地上拾起来。把它们重新装进了烟盒里。
我离开了地下室。
来到我的办公室。
偌大的办公区,只有一个妹子在加班。
“怎么还没下班?”我说。
“我在等我男朋友。何总。”
“好,等吧。”
我径直来到了我的宽敞豪华的办公室。
有个电话进来,是他。我的“搭档。”
“恭喜你,完成了双杀。你又孑然一身了。你自由了。”他说。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说。
“哈哈哈,是了。”电话那头,笑得很开心。
24小时又快到了。
我又该走了。
我看了看手表。
这时候,办公区那边传来了狗叫。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
看见那个女孩和她的狗。
狗在办公室里拉了一泡屎。
女孩正在手足无措间,看见我,赶忙抱歉个不停。
“对不起何总。我马上弄干净。”
“男朋友的狗吗?”我问。
“是的,何总。”
“又是个痴情的妹子。”我想。
我走过去,摸了两下狗头。
从兜里掏出那半袋小浣熊干脆面,我对狗狗说:
“喏,吃吗?狗。”
她死也不知道,这就是她一直惺惺念念的咱爸最珍贵的遗产。
狗闻了闻,没有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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