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谢毛和这个白衣女孩在河边步道行走，气氛却很沉默。
谢毛不好说什么，问姓名，姓名对于他们是否还有意义，谢毛也不清楚。
问她的过往。
谢毛已经知道了。
何必再问。
“你知道我的过去吧。”
“嗯。”
“你不怕我吧。”
“嗯。”
“好吧，也许我也该再死一次了。”
“你能不能帮我报仇。”
谢毛摸摸后脑勺，“报仇是可以的，可是我不知道他住哪里啊。”
“我当然知道，他现在有六十多了，已经搬到国外去了，我知道他每年六月份都会回到这个地方。”
“要六月啊，不过我看你这么强，你自己也可以报仇啊。”
女孩摇摇头，说：“我近不了身。连远远看他一眼都会受伤。”
“哦，好吧。”
“你要是帮我报了仇，我会有报酬的。”
“好吧。”
就这样，谢毛答应了一件亏本买卖。
他的钱是不可能支撑到六月的，自己也不好暂时放下这件事，去处理其他事。
主要是这个女孩不同意，说怕他耽误时机。
就这样，谢毛做了一个洗碗工。
苦的很。
不说这些苦日子，白天忙到深夜，根本没有精力和时间去想其他方式。
不过也许这么累，钱倒是存了点，他买了一些gps定位仪。
这东西管用，不能像上次一样亏了一个手机。
某天晚上，他刚熄灯躺好，听到耳边有人喊：“醒醒！”
谢毛睁开眼，窗户玩挂着一个青年的头。
“哦，怎么了。”
“他回来了。”
谢毛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件事。
“好吧，明天再说，我困得要死。”
“不行，这次他不会停多久。”
……
黄远程虽然五十多就已经退休了，早就搬倒国外去享受自己积累的资产了。
现在他六十多了。
他每年还是会回到这个城市，这个他起家的城市。
当年大学毕业的他，不顾家人和朋友的反对，果断下海创业。
要知道，当年的大学毕业生是天之骄子，是分配工作的。
没想到这里，他都有点自豪，看，自己的决定是何等果断。
对啊。
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和自己果断分不开的。
“黄老，您要不先休息一下吧。”
“没事，哈哈哈，我精力还好着呢，我就多看看。”
他是步行，既然已经成功了，排场肯定有的。
前面有人开路，后面有人簇拥。
车子在后面远远的跟着。
“变化真大啊，当年这里还是郊区呢。变化太快了。”
“还是年轻好。”
黄远程看着那边路过的情侣。
刻意用这种肥皂话来掩饰他内心深处的某种波动。
某种波动而已。
他们来到了河边，现在热天，气氛还热闹。
当然，今天他刚到，不打算办事，而且日子也不对，他就怀怀旧而已。
所以没有停留，直接走了。
谢毛瞪了一眼身边哪个叫醒他的男鬼，说：“你要我怎么看，看个屁啊。”
哪知道，这个男死之前也是暴烈脾气，立马现了凶形。
“你吓谁啊，你看我想吓大的么。”
这时候，那个白衣女子才出现了。
她不得不回避黄远程，因为黄远程身边有一个很厉害的人，更别说他身上还挂着佩戴这很厉害的东西。
“真不好意思呀，这么晚把你叫起来。”
“哎，我真怕我没有机会报这个仇了。”
这个女孩的年龄永远停在了二十岁，永远，如果她不发飙，就永远是当年的模样。
本来算子侄辈的谢毛，此时居然有了一种大叔的感觉。
“算了，没事，我先回去了，我明天就辞职。”
“谢谢你。”
谢毛挥挥手，引出来的大头，对他是有好处的。否则自己真得在大街上一个一个碰呢。
第二天早上，他和老板说了，干完今天的活，晚上就打算辞职了。
老板也爽快，也结清了钱。
到了晚上的时候，谢毛离河边很近的地方找了一间宾馆。
真贵。
得早点把事办完，否则自己还很快就没钱了。
放下东西，洗个澡。
这时候，他听到卧室里面有动静。
探出头去。
好家伙，一屋子的灵体。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他们张牙舞爪，呲着牙走过来，看这架势，想乘机灭了谢毛。
谢毛的书还在床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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