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一阵敲门声响起,王栩用被褥将头蒙住。笃笃笃,笃笃笃,敲门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王栩无奈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问道,“谁啊,大清早的,扰人清梦,有没有公德心啊。”
敲门声被打断,“那啥,是我,吕哥啊。”吕布尽量将音量控制,“王兄弟,该起来了,咱们还要去泰山进行大比呢。”
“哦,对对对,马上。”王栩突然反应过来,一拍脑门,从床上蹦了下来。
吕布推门而入,看着正在穿衣的王栩,大手一挥,“速度,麻利点。”说完,身后出现几个大妈模样的额。。。看样子应该是老妈子,也不知道吕布从哪里找来的。
王栩惊呆了,只见老妈子们鱼贯而入,每个人手上都带有不同的事物,有的端着一盆水,有的手持丝绢材质的手巾,有的手持茶杯,但是共同之处在于,老妈子们表现得很业余,用了不短地时间才一一排列开来,而且还在互相打量,交头接耳。
王栩越发疑惑,“小吕子,你这是。。。?”
吕布见状,面色严肃,“还不赶紧的,还要王公子亲自动手吗?”吕布话音刚落,只见老妈子们争先恐后的跑到王栩面前,有的按压双肩迫使王栩坐下,有的开始用手巾给王栩擦脸。
“不是,大娘,这脸帕还没打湿啊。”王栩被手帕磨得生疼。
“哦,你看我这,来来来,赶紧的。”说着擦脸的大娘看向端水的大娘,端水的大娘也是赶紧将木盆向前挪了挪。
又有一位大娘说道,“小伙子,来,张嘴。”
王栩闻言张嘴,只是下一刻,便见一根指头粗细的木棍捅进了他的嘴里,并且木棍的运行轨迹极其不规律。
半晌,王栩只感觉脸已经被擦的麻木了,嘴里也没有了知觉。只是,老妈子们还在机械式的工作着,吕布则是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
终于,王栩忍无可忍,推开几个老妈子,“厚了,里门则是在干甚么?”
王栩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众大妈被打断似乎极为不爽,她们望向吕布,吕布则是很恭敬的一拜,“奉首领之命,好生招待王兄弟。”
王栩听完劈手夺下脸帕,“这个我能理解,洗脸嘛。”说完又举起那拇指粗细的木棍,“这个呢?这是干嘛的?”
“刷牙啊。”吕布理所当然的说道,感觉出了王栩的气愤,随后又挠了挠头,“咱也没刷过牙,只是听人过说刷牙要用小木头棍子捅啊捅的。。。”
王栩气极反笑,举起那根黑不溜秋的木棍,“这尼玛叫小木头棍子?你!。。。”
吕布见状立马伸出胡萝卜粗细的食指比了比,“是啊,不是小棍子是啥,这可是我冒着得罪左慈那小子的危险,去他那棵宝贝的不得了的乌木树上取下来的一根。”
说完,吕布情不自禁的伸直脖子,意思好像在说,怎么样够义气吧?
一想到毕竟吕布的心意是好的,不好驳了人家的面子,王栩也不好意思发火。舌头在口腔里动了动,啪的一下,吐出带血的口水。考,这些老妈子,下手可真狠的。
“好了,我自己来吧,你让他们下去吧。”说完,王栩便自己动手梳洗。
“听到没?看到没?你们下手太重了。”吕布一指地上的口水,“还不快点出去!”
几位大妈闻言并没有离开屋子,而是将吕布团团围住,同时伸手。
“干嘛?让你们离开,没听到吗?”吕布厉声呵斥。
“你吼谁呢你?啊?吕小布,我跟你说,一个子儿,都不能少。”一个大妈插腰咄咄逼人。
王栩停下手中的动作,好奇的看向吕布。
吕布感受到来自王栩的目光,“咳咳咳,大胆刁妇,还不速速退去。”吕布声音故意加粗,“再不离开,我便。。。”
“你要干什么?啊?”吕布话还没说完便被打短,之前用木棍捅王栩最凶的大妈,拿着乌木棍指着吕布。
“咳咳咳,李婶,给点面子啊,怎么说我也是大将军,不是说好了,待会给钱嘛。”
“我不管,现在就要。”
“对,现在就要。”
“我给你说,吕小布,我们可是看着你长大的。”
“是是是,周大娘说的对,别叫我小名了,很丢人的。”吕布央求说道。
众大娘吵吵嚷嚷好不热闹,王栩则是看好戏。
“行了,给给,都给。”说着吕布取出一锭银子,“喏,快走吧,算我求你们了。”吕布觉得太丢人了。
只是几位大娘都没有动,“咋?我可是多给了一两,说好一人一两,我这可是足足五两,还不走?”吕布疑惑的问道。
李大婶开口,“不行,你只给一锭银子,我们不好分。”
“那你们的意思是?”
“每人一锭。”大妈们异口同声的回答。
“你。你们。。。”吕布有些结巴,“你们这是在敲竹杠,讹诈。”可惜他没有其他散碎银两,看样子,不给这些老妈子肯定是不会走的。“给给给,快走。”说着,吕布将银子分给众人。
“这就对了嘛,以后还有这样的好事情,别忘了还找我们。”说着还齐齐转头给王栩一个灿烂的笑容。
王栩微笑的点点头。待几位老妈子离开,吕布长舒一口气。
“不是,你今天是闹哪出?”王栩好奇的问道。
吕布干咳一声,“咳,王兄弟,你看我今天有什么不同吗?”
王栩仔细观察了下吕布,“没啥变化啊,莫不是你被绿了?”
吕布满头黑线,你才被绿了,你全家都被绿了。“额,这不是显而易见吗,我这不是,对吧?”吕布期待的看向王栩,希望他能回答出正确答案。
王栩则也是随着吕布点头,尴尬,“确实看不出来啊。”
“你傻啊,我已经灵武境了啊。”吕布兴奋道。
王栩一愣,“你是说你。。。”
“对啊,我破镜了,不过说起来还要谢谢你的丹药啊。”说着向王栩深深一拜,“王兄弟,请受哥哥一拜。”
王栩嘴角抽动,眼睛瞪的像个死鱼眼一样,他记忆中就听过请受小弟一拜,这哥哥一拜,无形中还占了他的便宜。
“行了,差不多了,走吧。”门外,张角于吉说道。
于吉走到王栩身前正准备拍他的肩膀,王栩下意识退了两步,“吉哥儿,有话好好说,不带乱拍的。”
于吉则是费解,“我带你去泰山啊,要不行,我师弟也行。”说着看向张角。张角闻言走到王栩面前,还未有所动作,“那啥,换个方式吧,你上次那把巨剑也可以,还能坐着。”
“可是我那青釭剑速度太慢,我们要快点赶去泰山,只能是天人遁了。”于吉想了想改变口风,“实在不行,你就。。。”
“跟我走吧。”左慈插嘴道。“我的小红快的很。”
“跟你走?你的小红?”王栩一愣。
“师傅你们先走,我们随后就到,走吧。”说着领着王栩向洛园外面走去。
洛园占地百亩,四处皆是山树环绕,看着面前的驿道,“左老弟,我们难道要。。。走着去?”
“我。。。”左慈鄙夷的看了王栩一眼,“都说了小红带我们走。”说着左慈打了个呼哨。
但是等了半天,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王栩无语的看向左慈。左慈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那啥,等等吧,估计是去觅食去了。”说完又打了个呼哨,但是他口中的小红依旧没有出现。
接着打,没有反应,再打,还是没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左慈打了多少个口哨,王栩看左慈打口哨打的快要咯血了,赶忙阻止,“左道长,那什么天人遁我记得你也会,要不咱们走吧。”
听到王栩的劝解,左慈反而是恼羞成怒,太特么丢人了,居然关键时刻掉链子。忽然,狂风大作,只见天空中出现了一抹巨大的白色影子,那一抹白色俯冲而下,径直冲向左慈王栩的位置。
左慈顿觉面子得以挽回,面带得意的笑,摇头晃脑的说道:“小红来了,这是我的灵宠,仙鹤中的。。。”
白鹤巨大的阴影开始笼罩两人,速度却是丝毫未减,王栩急忙打断,“左老弟,不对劲,这么快,能刹得住吗?”
左慈听完也是一愣,大喊一声,“快退!”
两人同时运转灵力,极力后撤数尺。下一刻,轰的一声,尘土弥漫,一只展翅足有数丈,以它近两尺的喙插入了两人刚才所在位置的土里,当然还包括它的头也一起扎进了土里。
此刻的白鹤,神似一只遇到危险,将头埋进沙里看自己的蛋的鸵鸟,极其滑稽。
王栩仔细观察了下,只见此鹤展翅怕是两丈不止,脖颈处为黑羽,哦,对了,还有那个高高翘起的屁股处,羽毛也是黑的,其余尽皆雪白。
王栩试探的戳了戳,白鹤翘起的屁股,白鹤没有反应,他狐疑的看向左慈,“不会死了吧?”
左慈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他快步走向白鹤后方,抬起右脚,狠狠地踹在了白鹤的屁股上。白鹤受此一击,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蹭的一下蹦了起来,站直的白鹤高度竟是与吕布不遑多让。
接着它甩了甩头上的泥土,此时的小红似乎还没转过神来,急忙将头伸向最近的王栩,亲昵的蹭了起来。
“咳咳咳。。。”左慈见状连咳三声,咬牙切齿的说道,“这里,这里,认错人了你,丢人玩意儿。”
极其有灵性的白鹤闻言,蹭蹭的动作一滞,转头看向左慈,立马调转方向,换个人蹭。
左慈无奈的拨开白鹤的大脑袋,啪啪啪,三个爆栗赏给它,忍不住爆粗口,“老子说了多少遍,慢点,慢点,你这是有多想换主人?啊?”
面对左慈的质疑,白鹤竟是有些委屈的摇头晃脑起来,嘎嘎嘎的叫了几声。
“你还好意思说,天天就知道想母鹤,我没给你找?我找了好不好,没找到而已。”
白鹤听完,似乎很是气愤,近两尺的喙在左慈的脑袋上就是两下。
左慈有些懵,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你。。。好呀你,还敢。。。!”
王栩一脸懵逼的看着这一幕,纳尼?这对话,莫不是兽语专八了吧?“左老弟,咱再不走就晚了。”王栩打断一人一鹤的对话。
左慈听到王栩的提醒,“对对对,大事要紧。”随后一指王栩,“这是王栩,好哥们。”白鹤闻言,蹭了蹭王栩,又嘎嘎嘎的叫了几声,王栩则是对左慈投以询问的目光。
“它说,初次见面,带礼物了没有?”
“卧槽,一只鸟都要礼物?你确定?不是在诓我吧。”王栩反问道。
“怎么可能,你赶紧的,随便给点,不然他不让你坐的。”
王栩一愣,昨天炼的丹肯定不行,毕竟已经骗他们说自己一颗都没拿。还能给什么呢,咱这穷的叮当响啊这是。
突然,王栩想起了自己还有一颗一阶炼气丹没吃呢,这玩意对自己好像没啥用处了吧。想着王栩下意识将低阶炼气丹取出,置于手掌心。
白鹤就跟小鸡啄米一般,将丹药吃了。吃完还不忘嘎嘎两声。左慈则是啪啪两下打在白鹤的头上,“装个求,还噎了?噎着了就噎着,回去自己找水喝。”
王栩抚额,这尼玛是什么组合,怎么感觉这白鹤有点二哈的血统啊。
白鹤见状也不含糊,近两丈的双翅一展,左慈赶紧跳了上去,“来。”说着招呼王栩上去。王栩不假思索,双腿用力一蹬,与左慈并肩而坐。
王栩这摸摸那看看,羽毛真软啊,打量了了半天,问出了个毫无营养的问题,“为啥叫小红,叫小白,哪怕是小黑不都更加贴切啊?”
左慈不答话,只是右手一指,只见白鹤椭圆的大脑袋上,一块儿不显的红色映入眼帘。
小红一声清亮的鹤鸣,“抓紧了,要出发了。”左慈说道。
王栩下意识抓住两根粗大的羽毛,眼中的事物越来越小,强烈的失重感让王栩倍感刺激。
一个时辰后,伴随着又一声鹤鸣,左慈王栩终是到达了泰山顶上。王栩从小红身上下来,第一反应就是跪倒在地,抑制不住的呕吐起来。小红极力用长喙啄着王栩的后背,似乎是想帮忙减轻王栩的痛苦。
而一旁的左慈则是鄙夷的看向王栩,“你这样以后还怎么修习盾甲天书?那不得成为第一个呕吐致死的炼气士?”
“呕,你给我闭嘴。快给我打点水过来,呕。。。”
左慈摇了摇头,打水去了。
此时刚至巳时,太阳的光芒还不怎么强烈,但是整个会场已然人满为患。
位居首座最高处的中年男子,头戴十二旒冕冠,身着明黄色龙袍,其上点缀日月星辰,高山,最为醒目的则是胸前、背后各一条,左右两肩各一条,前后膝盖处各二条的五爪金龙。
“这是灵帝。”左慈看向首座,给王栩介绍道。
此时的灵帝正给一富态模样的胖子说些什么,“去和张角说,开始封山吧。”胖子领命,便下去了,胖子正是何大将军。
感受到王栩的目光,灵帝刘宏偏头投以温和的笑意,王栩见状,连忙缩头摆手,以示受宠若惊。开玩笑,皇帝诶,我擦嘞,麻麻,我见皇帝了,皇帝还对我笑了。
灵帝恢复常态,古井无波的望向会场,仿佛这才是帝王威势。王栩无语,这头上带的玩意不累吗?一甩一甩的,听令哐啷的,看来当皇帝还是个体力活。
左慈又看向灵帝左手方,一白衣老者,“这是司马徽,字德操,一身水法炉火纯青,只是修为不明,师傅他老人家目测是元婴修士。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交过手了,属于隐修。”
王栩看向老者,老者微笑点头致意。
“你别看这老头笑眯眯得,感觉不错,其实就是个色老头。”左慈话语有些轻佻。
王栩有些不可置信。
“早些年,我才拜入师傅门下,他就来找师傅商量,想学我的房中术,说是想修为更进一步,谁知道呢,所以不过我没答应。”左慈坏笑着,“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教你哦,这个我师傅,师叔都不会的。”左慈骄傲的说道。
王栩看着如同老者般白发苍苍的左慈,打了个寒战,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好意心领了。”
“切,不识好人心啊你这是。我。。。”
左慈不管王栩,接着说道,“司马徽旁边的就是管辂了,阵法大师,修为在金丹瓶颈。只是由于阵法超绝的缘故,皇家,各大门派为求阵法络绎不绝,属于半隐状态。”
王栩一看,尼玛这不就是这次大比的半始作俑者嘛。见王栩面色不善的往望来,管辂神色有些尴尬,只是笑的有些牵强。
管辂旁边的是庞德公,再往后两个坐一起的是百草门现任门主,吴普和樊阿,两个可怜人,自从他们的师傅华佗失踪以后,百草门便被汉庭操控,那吴普也就成为了傀儡门主。恐怕华老鬼那什么,悬壶济世,以医入道的手段怕是要就此断绝了,任谁都不得不唏嘘感慨一番。
随着王栩目光的游弋,但凡是被王栩扫过的人,对其或友善,或点头致意,一个没落。王栩疑惑了,“为啥这些人,感觉对我。。。嗯,怎么说呢?”
“是不是感觉都很客气?”作词接过话头。
“有这么点感觉。”
“那是因为他们都认可你了,何进在你手上讨不得半天便宜的事情传开了。左慈顿了顿说道,修仙嘛,首先就是人情世故嘛,大家和气生财嘛,等到了讲不了人情的时候,再动刀戈也不迟嘛,所以不会有人会上来就打你脸的。”左慈叭叭的说道。
一连几个嘛,听的王栩上头了。
“咳咳咳,好了观众席的人都给老夫安静。”只见一灰衣老者走到场间,开口说道,“老朽管宁,受邀为大比公证人之一,现在我来宣读大比的规则。大比双方各出三人,以切磋为主,可分胜负,亦可决生死。功法,暗器,丹药不限。获胜者可决定是否继续下一场比武,直至决出胜者。”
“没想到是他。”左慈嘀咕道。
“这老头是谁?”王栩好奇的问道。
“管宁,据说是管仲后裔,与公孙家家主公孙度交好,不知道他来干什么。”
“公孙家?莫不是公孙家打过来了,我觉得我家可能要出事了,我得回去看一下。”说着王栩刚站起便被左慈按了下去。
“我说牛批兄,你有没有搞错,说走就走。”左慈鄙夷的说道。
“没有,没有,开玩笑的。”王栩心虚的摸了摸鼻子,“那啥,我都说了帮你们,就一定帮到底的。”
“这位道友,我看你刚才起身,是否有何疑虑,或是对于大赛规则困惑之处未曾明了?”管宁问道。
“没没没。”王栩摆手,顺坡下驴,“管前辈,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相告。”
“你说。”
“不知前辈受邀,是受谁的邀?”
瞬间全场寂静,进而尽皆哗然。一个晚辈如此直接的质问一个前辈,任谁都感觉无礼。
一旁的左慈以袖遮面,“兄弟,你这么直接问不太好吧,你管他受谁的邀,下来再问吧。”
“我,道友有何指教。”只见最高处,那道明黄色身影站起来说道。
“没啥指教,我就问问,问问。”说着王栩也学着左慈把脸挡住:“左老弟,感觉不妙啊。”王栩遮住脸侧头对左慈说道。
“怎么说?”左慈问道。
“你看看,童渊来了没有,对了,还有枪王张绣。”王栩跟做贼一样的,鬼鬼祟祟的探头探脑。
“观众席的第一排,那两个。”左慈朝观众席上的一个地方努了努嘴。
王栩还是在探头探脑的张望着。
“你这又是在找谁?”左慈问道。
“张任啊,他徒弟张任啊,你有没有看到。”王栩还在寻找。
“大哥,人家用暗器的,怎么可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大众视野?”左慈吐槽道。
“我怎么感觉是鸿门宴啊,这是准备把两教高层一网打进的节奏啊。”王栩将猜测说了出来。
“那怎么办?”
“要不,先溜。。。”王栩小声,话还没说完,就见左慈一脸鄙夷的望着他。
“咳咳咳,我意思是要不先留下,静观其变。”王栩赶紧改口,“放心,一切有我。”王栩夸下海口,毕竟输人不输阵,吹牛不犯法。
“现在,请双方首先比试的道友上场。”灰衣老者管宁说道。
左慈二话不说,万众瞩目下,左慈身影开始模糊,只是一步,眨眼之间便至管宁身旁,对其打了个道门稽首,呼吸之间,白发还是那头白发,乌杖还是那杆乌杖,只是左慈便由一个垂暮老者变成了一英姿少年。
“太平道,左元放,见过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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